周珩开口催促:“行了,别腻歪了,赶紧过去吧。”
霍楚洲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你和周珩一起去?”“对啊,之前不是欠了他人情嘛,他让我解决这个事,算还一个人情了。”姜笙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霍楚洲也没有说她什么,而是走曲线救国路线。“上次周先生也救了我,我在深城有些人脉,如今修炼也有点瓶颈,不如我也一起过去,为你们提供便利的同时,还能多见识见识,说不定能让我顿悟修炼加速呢。”姜笙一想,好像有道理。现在的霍楚洲可不是菜鸡,多见识见识也是好事。“那行,你在哪,我去接你。”“我在公司顶楼等你。”他知道姜笙是瞬移过来,顶楼他特地改装过,没有监控,也不会有员工上来。姜笙挂断电话后,道:“七爷要一起去,我去接他一下,地址发我,咱分开过去,别墅门口会合吧。”周珩:“……”不等他说什么,姜笙就消失在原地。草率了,刚刚就不该说话。周珩呼了口气,罢了,那他就不去了,不想又酸又菜又多余。地址发过去后,他又补充了一句话:“草率了,意外给你们提供了公费约会的机会。这次的事儿你解决了能攒不少功德,所以,人情继续欠着。”姜笙:???“合着你想白嫖啊!”但周珩已经关机了,不管她怎么炮轰,都不回复。霍楚洲挑了挑眉,某人,还挺识趣。姜笙插着腰,气得够呛。“我也不想去了,才不当免费劳动力。”她是要攒功德没错,但主动攒和被动攒那是两码事。霍楚洲摸了摸她的头:“那就当陪我去历练历练。”姜笙上下打量着他:“你现在学到什么程度了?”“要不打一架,看看我能接住你几招。”霍楚洲也想试试自己现在学到什么程度了,奈何没有陪练对象,所以无从得知。姜笙摆摆手:“我不跟你打,让榴榴陪你打一下。”“也行。”榴榴是神兽,和它对打若是磕着碰着了,霍楚洲也不心疼。他可以拼尽全力去打。榴榴:呵,神兽就不需要呵护了吗,没有爱心的渣男,你信不信我给主人吹耳边风让她讨厌你!el已经从娘子岭出来,所以姜笙把霍楚洲和榴榴都弄进娘子岭。“榴榴,陪他过几招,不用手下留情,他喊停你再停。”榴榴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主人,我一爪子能把他拍死,你确定?”霍楚洲啧了声:“我觉得你拍不死我。”“榴榴,战场上轻敌可要不得,你怎么知道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敌人,就一定没有后招呢。”姜笙语气变得严肃,即便没有以前那身红色戎装,榴榴依旧不寒而颤。“我错了,我会认真的!” 它只是觉得这是普通人,怕下手重了致残,主人找它算账咋整。但却忘了主人既然让它和霍楚洲对打,那肯定有她的考量。它作为主人的神兽,照做就是了。榴榴兽瞳竖起,变得危险极了。“那现在,开始吧!”说罢,榴榴主动发起攻击,霍楚洲本身格斗技巧就很了得,如今能熟练地掌控运用煞气,速度更是提升到了极致。他侧身躲过榴榴的爪子,动作行云流水,游刃有余。煞气在他手中凝成一把长剑,扬起,落下,剑气划破空气,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破声。榴榴看到时,有那么一瞬间的震惊。啥,他不是普通人吗?“就现在!”霍楚洲可不管它呆不呆,只管进攻。因为在战场上发呆,相当于是给敌人弄死自己的机会。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霍楚洲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榴榴快速回过神来,一个翻滚躲开,四肢落地,划出四道长长的划痕。它刚站稳,霍楚洲又举着剑直逼它命门,招数虽然不成熟没啥技巧,但却足够迅速凶狠,榴榴拿出了十二分精神去应对。姜笙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包瓜子,一边磕一边看,时不时还指点几句。也是因此,一人一兽打得难舍难分,且旗鼓相当。也不知过了多久,姜笙打了个哈欠,困了,切磋得也差不多了。“好了,今天就先到这吧,榴榴,虽说你现在还处于残魂状态,但七爷刚修炼没多久就能在你手里过那么多招,你该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悠闲了啊,这肚子都长膘了,小心下次飞不起来。”榴榴:!!!“我哪有,他简直是鬼才,他还能吸我的能量,他有毒。”姜笙挑眉:“嗯,别人的你也能吸?”霍楚洲活动着右手,盯着手掌道:“好像是能,我感觉我体内有个黑洞,只要我想,我能将所有靠近我的东西的能量都吸走。”姜笙瞳孔猛地收缩:“你这,荤素不忌啊,我喜欢。”霍楚洲嘴角微微抽搐:“荤素不忌不是你这样用的!”“没差,走了,这次主要让你练手。”这样,她也能轻松点,想想就开心。榴榴也想跟去,但姜笙没答应。“你还得继续帮我找旧部呢,或者实在是闲的话,那你就去后山修炼,那里有结界,你怎么折腾外面都不会有人知道。”这次的鬼宅听起来虽然很惊悚,但对姜笙来说,无外乎就是鬼怪作恶,不足为惧。之所以闹得这么严重,是因为失踪了25个人,这可不是小事。霍楚洲先打电话给深城分部的负责人准备好在附近等候,然后姜笙就带着他一起瞬移过去。负责人关泽颍还没到,两人就率先到了。姜笙已经加了陈德胜的微信,并发了信息,确定好时间过来。陈德胜因为这鬼宅的事,生意大受影响,儿女病情愈发严重,昨晚陈思铭还突然心绞痛,被送进医院抢救了,现在都还在icu。夫妻俩好不容易把儿子捯饬好,正想坐下来喘口气时,陈思云又不小心摔了一跤。本来吧,摔跤是件小事情,可陈思云摔跤后擦破了皮,那血哗啦啦地流,怎么都止不住。有蚂蚁经过,咬了她一口,她顿时感觉浑身痒,下意识地用力挠。这一挠,整个人都变成了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