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是骗我的吗?”裴言澈看着她的眸子道。
宋宁心里一个咯噔,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裴言澈薄唇微勾,笑看着她。
突然他的头低下,宋宁瞪大眼睛,温热的唇覆上了她的脸颊,她不可置信。
心跳的飞快,对上男人狭长的眸子,裴言澈声音温和带着点笑意,“有来有回,不是吗?”
宋宁笑开,心却莫名跳的飞快,心里暗骂,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勾引,没错,就是这样的。
“哥哥,重。”宋宁推推他的胸口。
裴言澈倒在一旁的床上,突然握住她的手,“阿宁在陪我睡一会。”
说着男人再次阖上眼睛,宋宁感觉手心都出汗了,手不自觉摸了摸脸颊,仿佛刚刚那种温热的触感还在,心莫名的跳的有些快。
莫名的困意袭来,等她醒来已经是傍晚了,屋里已然点上了灯,烛火映照的屋子暖绒绒的,侧头发现裴言澈正看着她。
宋宁一愣,快速爬起来,“哥哥,饿。”
裴言澈无奈一笑,带着她下了床,让下人们摆膳,“吃吧,阿宁。”
吃完饭,宋宁想走,裴言澈拉着她不让她走,看着有点固执,“往后你便同我住在一起。”
“阿宁不要,阿宁要桃枝。”宋宁拒绝。
“听话,就陪我一晚,好不好。”他的声音带了那么点哀求,宋宁摇头,这绝对是错觉。
“阿宁要桃枝。”宋宁坚决反对,总感觉今晚的裴言澈看起来情绪有点不对劲。
可她还有事情要做,再说了跟他睡一起,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万一她忍不住那就完了。
这么想着,宋宁更加坚决了,她看着裴言澈,眸子染上水雾,“我要桃枝。”
裴言澈被她气笑了,脸色难得看起来有点冷,“平日里哥哥哥哥的叫,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个婢女,白给你吃的了。”
宋宁一愣。
裴言澈声音冷冷的,“既然这样,你往后也不要来我这院子,陪着你的婢女便是。”
宋宁眨眨眼,狗男人这是吃醋了吗?别太荒唐,她立马掐断这个不该有的想法,不过看他脸色不太好看,她上前讨好的扯了扯她的袖子。
“哥哥。”
宋宁睁着一双无辜眼看着他,裴言澈妥协,朝外吩咐,“宋王妃回去。”
宋宁回到自己的院子,又从狗洞钻了出去,崔侧妃的事情还没有摆平呢,她给她准备了那么一出好戏,怎么能不回礼呢。
宋宁偷偷摸摸去了张侧妃的院子,拿出一张信里面放上一颗石子丢进了她的院子。
只听有人喊,“谁,谁打我!”
听声音是一个嬷嬷,干完这一切,她快速溜回了自己的院子。
接下来就等着崔侧妃的好戏吧,听闻那个太监被打的半死不活,不过还没有被赶出去。
崔侧妃给自己留了这么大个隐患,她怎么可以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她再次经过假山,听见前面有脚步声,她立马关了手里的手电筒,躲到假山后。
他悄悄的只露出去一只眼睛往外看,对方手里提着灯笼,是个侍卫,另一个身姿挺拔,怎么看着有点熟悉。
这不是裴言澈吗?他受伤了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干什么,宋宁好奇小心翼翼跟了上去,看见他们进了祠堂。
她跟了过去,远远的看见裴言澈居然跪那里烧纸钱,距离有些远看不清他的脸,不过能感觉出来他不开心,他是在给谁烧纸钱?心里有些疑惑。
看了一会,她悄悄咪咪离开了,害怕被他发现,她原路返回,听见有守夜的下人在交谈,“今日是王爷生母的忌日,王爷吩咐素食三天,本来是王爷自己素食三天,谁知道那崔侧妃说了王府也要陪着。”
原来是她母亲的忌日,难怪觉得今天的他有点不对劲,原著小说里,裴言澈自小不得宠,又自小没了生母,儿时经常受欺负。
宋宁叹了一口气,先不提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他自小没了娘这点,还挺可怜的,在那种勾心斗角的府院里,别的人都有母亲帮他争,就他孤零零一个人。
宋宁摇摇头,现在自身难保,且别管人家难不难了,此刻最难的就是你,宋宁回了院子。
桃枝还没有睡,“王妃,张寂想见你。”
张寂迫不及待的问,“公主打探的怎么样了?”
“库房在哪我已经知道了,我的嫁妆也在库房里,等你好了,我们配合去找那盒子。”
张寂眼神闪过亮光,“好。”
宋宁:“王府戒备森严,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
张寂:“行。”
第二天宋宁蹦蹦跳跳去找裴言澈吃饭,当看见一桌子的速食她不乐意了,“阿宁要吃肉。”
宋宁明知道他是在为他母亲守孝,可还是说出了口,她一个爱吃肉的傻子,不说才会更让人起疑。
此话一出,周围的婢女战战兢兢,怕惹了王爷不高兴。
偏宋宁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哥哥,阿宁要吃鸡腿。”
裴言澈没有生气,而是低声哄她,“过两天给你做烤鸡,今天只有这个。”
宋宁嘟着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模样,裴言澈还贴心的给她夹菜。
宋宁看了看他的脸色,他之前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现在这么快就好了?
裴言澈看过来,她快速扒拉饭,吃完饭裴言澈拉着他去散步,宋宁蹦蹦跳跳的,两人走过一个凉亭,便看见了一片辽阔的荷花池,荷叶飘在水面上,一朵朵美艳的荷花开的正艳。
这王府居然还有这么一大片荷花池,裴言澈侧头问,“好看吗?”
宋宁点点头,“漂亮。”
“想不想坐船。”裴言澈声音带着蛊惑
宋宁眼睛一亮,猛点头,他牵着她的手走了过去,河边上飘着的船只朝着岸边靠拢,裴言澈扶着她,先扶着让她上船,自己一紧跟其后。
荷叶舟只足够容纳两人,宋宁伸手就能勾到荷花,忍不住摸了摸荷花的花瓣,对上裴言澈笑眯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