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特么也算理由?”
梅聪花仰天狂呼。
顿感眼前一黑,在姬太赢雄浑的掌风之下爆成了血雾。
“太残暴了。”
唐青枫掏出手帕,满脸嫌弃的擦掉溅在身上的血星子。
这时,系统提示音突然在他脑海响起。
【叮,您的系统身受皮外伤,但已成功进货归来。】
【恭喜宿主获得系统馈赠:圣品符宝。】
【注:本符宝可使用三次,每次攻击相当于入圣境强者全力一击。】
圣品符宝威力强大,就算是入圣境强者,都不能轻易制作。
不过相对于符宝,唐青枫则时更关心系统怎么会受伤。
不是说去进货吗?难道也跟人打起来了?
【嘿嘿,起了点小冲突。】
“价钱没谈拢?”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有钱!(羞涩中)】
“进货…没钱…”唐青枫叨念着顿时恍然大悟,“靠,你是去零元购了吧!”
【都怪那小子不识抬举,拿他一件破符宝还跟我提钱,反了他了。】
【本统子低调了十八年,真以为我提不动刀了。】
唐青枫额头黑线,暗骂统子没素质,一言不合就动手。
“那你的伤要不要紧?”
【谢谢大哥关心(开心中^o^)。】
【不碍事,你赶紧用符宝收拾那群.....】
话还没说完,统子愕然发现,大厅里的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灰衫老者被轰成了人渣,而剩下的人也是体如筛糠一脸惶恐。
【.........】
【回来晚了?我真是个废物(自闭中)。】
唐青枫没去理会系统,而是看向姬太赢。
就见后者将鼻青脸肿的吴鹏拎到跟前,扑通一下丢在地上。
“世子,这小子如何处置。”
“人家可是丞相之子,自然不能也杀了。”唐青枫搓着下巴,云淡风轻的说。
“不过我唐家祖训有言,做人要言必行,行必果。”
“说了再回来撅折他极霸,就要撅折他的极霸。”
一听这话,吴鹏捂着肉包子一样的脸,吓得哇哇大叫,差点尿了裤子。
“这....”
姬太赢有些犹豫,别看他身形粗犷像个莽夫,实则心思细腻。
除了好色倒是没啥毛病。
要不然镇北王唐勉,也不会把保护唐青枫的任务交给他。
杀几个相府的护卫倒是无妨,倘若真的废了吴鹏,恐怕事就闹大了。
毕竟他爹吴友德是当朝宰辅,又是代天巡视的钦差。
大隋皇帝一直对手握重兵的镇北王府猜忌丛生,万一那老小子回去打小报告,必会授人以柄。
权衡完其中利弊,姬太赢劝解道。
“世子,这么做恐怕不好交代吧!”
“交代?我他妈出来混的跟谁交代。”
唐青枫敲着桌面,义正言辞的说。
“我身为镇北王世子.......要是说话不算话,绅士们会怎么想我,北域百姓又会怎么看我。”
“王府的公信力还要不要,以后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北域撒野了。”
“世子爷说的对。”
“让这瘪犊子知道知道,咱们北域人不是软柿子。”
“撅,给他撅成麻花。”
唐青枫言而有信的举动,立刻引起在场之人的共鸣,群情激奋的挥拳高呼。
似乎是把刚才他不吃牛肉的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遵命。”
姬太赢躬身领命。
既然世子发话了,他也不再犹豫,作势就要断送吴鹏下半身的幸福。
“等等,本世子见不了这种暴力的场面,我先走。”
站起身,唐青枫冲老鸨子勾了勾手指。
“今夜全场的消费由本世子买单,还有这两位花魁我都带走了。”
说完,他丢下一袋灵石,领着怜怜、爱爱潇洒离去。
这一夜,吴鹏变成了吴朋。
这一夜,系统自我屏蔽。
这一夜,唐青枫倾囊相授。
...........
.........
翌日。
镇北王府。
“唐勉,你生了个好儿子。”
气急败坏的吴友德,发疯了一般捶着镇北王唐勉的帅案。
脖子上青筋暴涨,没有一丝当朝宰辅该有的气定神闲,显然已经失去了荔志,
而不明所以的唐勉坐在帅案后,摩挲着颌下短髯,斜眼盯着吴友德面容不悦。
要知道唐家乃是大隋皇朝唯一异姓王,手握重兵世代镇守皇朝北疆。
论起地位功勋,他还真不把吴友德这个宰相放在眼里。
可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吴友德身为钦差,代表的是大隋皇帝,他也只能耐着性子询问。
“吴相爷,怎么一大早脾气就如此火爆啊?”
“你还有脸问?你家的小畜生昨晚...昨晚将我儿打伤,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们父子一个交代。”
“交代?我他妈出来混的跟谁.....”
对方出言不逊,半生驰骋疆场的唐勉,自然也没有惯着谁的习惯,当场一拍帅案就要发飙。
可他话说到一半,就听坐在堂下的胞弟唐浩轻咳了两声。唐勉这才强压心中怒火,挤出一个笑脸问道。
“吴相爷,我儿青枫自幼知书达理,从不惹是生非。这一点整个北域的百姓都可以作证,会不会是个误会啊?”
“是呀,相爷。”下垂手的唐浩也连忙打起圆场。
“年轻人之间闹点小矛盾倒也正常,我看贵公子没什么皮外伤,不如我找个郎中过来诊治一下,或者我们做赔偿也行。”
“赔偿!你们赔得起吗?”
吴友德一把拽过吴朋,当着众人的面扒下他的裤子。
看着儿子惨不忍睹的坤坤,吴友德老泪纵横。
不知道是不是缺德事干多了,他吴家三代单传,吴朋到现在还未婚配。
昨夜被唐青枫这么一搞,等于断了吴家的香火。
想到这些,吴友德悲怒攻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
吴朋的惨状,看的唐勉、唐浩也是一阵蛋疼。
知道此事恐怕不能善终,兄弟俩对了个眼神心中有了盘算。
唐浩凑到吴朋身旁,弯下腰仔细观察他的伤势,口中不时发出啧啧声。
“不应该啊,我侄儿生性老实,平时连杀鸡都不敢,怎么会下如此重的手呢!”
“是呀是呀!”唐勉也连忙站起身补充道。
“我看此事定有蹊跷,你将过程说说清楚,若真是吾儿的问题,本王绝不护短。”
闻言,吴友德冷哼一声,拱手向东。
“鹏儿大胆的说,咱们父子代天巡视,我看谁敢造次。”
“是,爹。”吴朋提上裤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起来。
“昨夜我去红袖招听曲,唐青枫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痛下毒手,还说我破坏了他的成人礼,然后....”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唐勉仿佛听到了什么耸人听闻之言一般。
大手一拍帅案身形暴起,双眼血红浑身杀伐之气显露无遗。
“什么....?你竟然破坏了我儿的成人礼!”
看着如杀神临世的唐勉,吴鹏吓得面无血色。
一头扎进吴友德怀里,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此刻他只想找爸爸。
吴友德一边安抚着好大儿,一边质问。
“唐勉,有话冲我说,吓唬我儿子干什么!”
“好,那我就跟你说。”唐勉义愤填膺,仿佛吴氏父子刨了自己家祖坟一样。
“你们知道十八岁,对一个男孩来说有多么重要吗?”
“我唐勉为国事所累无怨无悔,对你们父子也是以礼相待。为了陪你这老匹夫巡视,本王已错过了吾儿的成人礼。
而你们不思感恩,反而还去捣乱。到现在返到恶人先告状,真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
今天我非砍了这小畜生,为吾儿出气不可。”
“我刀呢?”
唐勉冲出帅案,怒不可遏的左右寻找。
“大哥息怒,不可冲动啊。”
一旁的唐浩连忙冲上来阻拦,好巧不巧的腰上就挂了一把刀。
“别拦我,让我砍死这对贼父子。”
仓啷。
唐勉借势抽出长刀在空中乱舞,犹如失去荔枝一般。
吴友德、吴朋父子俩人麻了。
特么的一个十八岁生日,对唐家人真的如此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