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汐满意的笑了。
没过一会顾一送衣服过来。
两人收拾好后,顾时琛让顾一将人带过来。
几人进来,身后带着那个刚才被顾时琛踹了一脚的女人。
其他几个女人根本不知道,只是拿了钱办事。
即使带过来也问不出什么事。
男人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但身上的威压让人窒息。
慕汐慵懒的靠在他身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掏出手机,开了一局游戏。
“主子,人带来了。”
顾一抬眼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不小心瞥到了慕汐脖子上的痕迹。
小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主子这么猛的吗,这就把人给办了。
顾一刚抬头,就触及到自家主子那可怕的眼神。
天啊!
吓死了!
不就看了一眼,命差点没了,随即直接转身,不敢再去看。
轻咳了一声。
转头看向趴在地上,嘴角还有血迹的女人。“说,谁派你来的。”
女人此时看着虽然狼狈,但是仍旧一句话也不说,眼神里也丝毫没有一丝的恐惧。
见女人死咬着不说,顾时琛抬手示意了一下。
只见顾一掏出一个针管,然后朝着女人走过去,二话不说直接给她进行注射。
霎时间女人立马开始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脸色瞬间煞白,身体不停的开始抽搐。
即便如此,女人依旧咬紧牙关,不说一句话。
在女人倒地蜷缩的时候,慕汐抬眸瞥了一眼顾一手里的针管。
有意思。
然后没再理会,又继续专注于自己的游戏。
顾一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嘴这么硬,居然能忍过这个试剂。
这个可是前段时间实验室那边刚研发出来的,只要注射5毫升,整个人就好比上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抽搐,整个人仿佛身处在冰窖和火炉之间来回转换。
要不是现在地点不允许,他真的会让她感受什么叫人间地狱。
“victory”
慕汐的手机里传来游戏胜利的声音。
她将手机随意地扔在沙发上,然后站起身。
似有若无的瞥了一眼顾一,“怎么,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听到她这话,顾一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反驳。
他刚从非洲回来,可不想再去那个鬼地方。
不过顾yi确实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能忍。
没有去在意他。
慕汐走到女人身边,蹲下身子与她平视,素手轻捻起她的下巴。
“啧啧,下手可真狠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女人眼神凶狠的看着她,恨不得将她咬碎。
但是因为注射试剂的原因,她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她。
慕汐卷翘纤长的睫毛敛住美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附身凑到她耳边说了什么。
只见女人听到她的话,瞬间脸色大变,没有了之前的傲气,满脸惊恐的看着她。
“你.......到底是谁?”
慕汐没有回答她,只是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对着一旁站着的顾一说道,“好了,可以继续审了。”
说完又回到沙发坐下。
忽然看到指尖有一滴血,估计是刚才不小心碰到她的嘴角。
一想到这,慕汐有点嫌弃的皱了一下眉头。
顾时琛察觉到,掏出手帕,抓起她的手细心地给她擦拭。
然后毫不犹豫的将那块手帕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顾一看到,一脸肉疼。
那块手帕好歹几十万,他得打几份工才能挣到,说仍旧扔。
果真是壕无人性啊!
感慨一下,然后继续去审问。
这会不用等他问,女人就如实的招了。
原来是受了卡斯的指使。
塔米尔一听是自家哥哥,有点诧异。
“我哥这么久了还不死心啊。”
除了慕汐,几人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本来一旁事不关己的男人,一听这话,就察觉其中有点故事,并且是跟慕汐有关的,眉头微微一皱。
于是,塔米尔耐心的跟几人解释。
卡斯是霍恩家族的大王子,塔米尔同父异母的哥哥。
早年间,慕汐随手救了塔米尔,在他家暂住过几天,也就是那时候卡斯认识了她。
对她一见钟情,后来在她离开M洲的时候跟她告白,但是被拒绝了。
在慕汐刚离开的时候,他还经常来问自己她的联系方式,但是他答应祖宗不能给他,后来他也没再继续追问。
没想到过去了那么久,他居然还对不死心。
为什么会给顾时琛送女人,估计是在赌场的事情闹大了,知道她来了M洲,身边还带个男人,送来示威的。
听完,顾时辰整个人脸色难看了许多。
没想到,人还没有搂紧,就有情敌找来了。
慕汐看到他脸比锅灰还黑,然后伸手,指腹捏了捏他的脸颊,逗弄道,“怎么,慌了?”
“没有,只是不喜欢别人惦记你。”
慕汐一笑置之,“放心,他长得没你帅,我喜欢长得帅的。”
她要是能看上他,估计现在孩子都能下地走路了,还轮得到他。
顾时琛第一次很感激自己的这幅皮囊。
抬手环住她的腰,慕汐没有抵抗,顺势趴在他的胸膛。
素手抬起,指尖划过他的喉结,辗转来到他的薄唇。
突然,手撑在沙发靠背,附身靠近他,就在鼻尖触碰到他时,偏过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而且,”
说完,还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湿湿软软的舌头触碰到耳垂时,顾时琛身体一僵,他感受到自己某个方面发生了变化。
不止他自己,慕汐也感受到了。
看着两人毫不顾忌的在那里调情,凯万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说你两是不把我们当人是吧。”
听到他的话,顾一心里不禁对他竖起大拇指,真的勇士啊。
慕汐没搭理他,从男人身上起来,往房间走去。
她一走,本还面带笑容的男人瞬间冷了下来。
顾一见状,一脸疑惑,主子啥时候背着他去学了国粹了,不得不说,学有所成。
男人斜瞥几人,冷淡道,“你们可以滚了。”
得,有了女人忘了兄弟。
几人识趣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