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肆唇角上扬，有些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可以，你的成绩不是本来就由我负责吗？”
沈知意鼓起脸，使劲按着琴键撒气。黎肆勾着唇劝告道：“这钢琴挺贵的，十多万呢，你悠着点按。”
沈知意撇了撇嘴，默默将手速变慢。
黎肆先在钢琴上演示了一遍，动作从容流畅，指尖传来优美的钢琴声。
等到沈知意弹的时候，就开始状况频发。
黎肆蹙着眉道：“你不要急，手一定要放松。”
黎肆越是这样说，沈知意就容易紧张，黎肆揉了揉沈知意的脸，促狭道：“你怎么跟得了帕金森一样，手抖什么？”
沈知意故意软绵绵地看着他，诉苦道：“可能是手腕累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抖。”
黎肆目光中带着审视，玩味地看着她，手直接握住沈知意的手腕，“这样是不是就不抖了？”
沈知意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带着怒气，“你这样抓着我，我该怎么弹？”
黎肆看着琴键，轻声道：“我手把手教你怎么弹。”
沈知意的手指被黎肆掌握，沈知意感受到黎肆手指的温度，耳根有些发红。
被黎肆抓着手，果然就比自己弹地要好得多。
沈知意心里有些发烫，挣脱开了黎肆的手，信誓旦旦道：“这一小段我已经掌握了。”
黎肆点了点头，举着胳膊道：“那你来一段吧。”
沈知意虽然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乐器，但是学习能力还是比较强的。
她也就学习了几个小时，差不多能熟练地把这一段弹下来。
黎肆把旁边的琴凳搬过来，有些狡黠地看着她，“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可以尝试一下四手联弹了。”
沈知意：“？”
出了琴室后，沈知意疲惫得想要直接睡觉。
黎肆拍了拍沈知意的肩膀，夸赞道：“今天学得蛮快的，说明你脑子不是很笨。”
沈知意原来困倦的眼睛都要闭上了，一听见黎肆的声音就怒目圆睁地盯着他。
黎肆向她摆了摆手，临走之前说道：“你昨天的卷子我帮你对答案了，错的地方我都给你写出来了。”
沈知意抿着的唇终于开始放松，黎肆可终于干了件人事。
经过接近两个星期的训练，沈知意差不多能把整首曲子弹个七七八八。
黎肆满意地点点头，“整首曲子已经学完了，那我们两个就尝试一下一起合奏，没什么太大的区别，看谱子就好。”
黎肆坐在沈知意身边，橘子香味让沈知意的心有一点荡漾。
琴键在黎肆他手上好像有了生命，沈知意也尽量跟着他的步伐弹奏，琴声回响在房间内，不绝如缕。
两个人弹完之后，沈知意才发现黎越庭在门口看着他们笑着。
黎越庭夸赞道：“弹得真不错啊知意，我听说你之前是完全不会弹琴的，没想到学了这么短时间就能弹这么好。”
沈知意被黎越庭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道：“是黎肆教的好。”
黎肆慵懒地睨了沈知意一眼，表情似笑非笑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