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仲简遇到的事情,在另外三郡同样上演。
瀚阳郡,
“《江雪》?”
“为什么在文昌碑上会出现这首诗?”
“这种诗文,怎么可能在初一就出现?”
“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众想要趁着初五争榜大潮来临之前,先在文昌碑上聚拢一批名望气运的象山书院学子,彻底傻了眼。
文昌碑前,
象山学子越来越多。
每个人都在文昌碑上奋笔疾书,要把那首高高在上的《江雪》挤下去。
只可惜,连续十几位象山学子出手,共计写了将近三十首诗。
全部铩羽而归。
《江雪》依然牢牢占据了首位。
“你们赶紧看文圣榜!”这时有学子展开文圣榜,直接惊呼出声。
“怎么了?”其他学子依然心有不甘地看向文昌碑。
“这首《江雪》,根本不在文圣榜上。”
“什么!?”
“怎么可能!?”
十几个书院学子纷纷展开文圣榜,然后全都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江雪》这首诗,怎么可能不在文圣榜上?”
“会不会是还没闯进前一百?毕竟之前这个柳宗元谁也没听说过。”
“也许争夺文昌碑,就是在积攒名望文气,为冲击文圣榜做准备。”
“是有这个可能,当年太白不也是一样吗?《登第九楼台》也不是上来就冲进文圣榜的。”
“也不知道这个柳宗元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有这首《江雪》在,文昌碑第一是抢不到了。”
一众象山学子长吁短叹,但也无能为力,只能打道回府。
然而,到了第二天,
关注《江雪》的象山学子再次展开文圣榜,却依然没有在文圣榜上发现《江雪》的身影。
“不对劲,这都第二天了,怎么可能还没冲上文圣榜?”
“会不会是本来就没这个水准?”
“开什么玩笑?我的诗文昨晚就上榜了,《江雪》怎么可能上不了?”
有象山学子跟见鬼了似的,
“昨天我的诗明明被《江雪》镇压了,没道理我的诗文能上文圣榜,这首诗却上不了。”
“赶紧上报书院。”
......
就在这一天,
东岳白鹿分院,百溪嵩岳分院,安阳万松分院,瀚阳象山分院,
四大分院的诗文大师面前,都摆上了一首诗。
分别是《春晓》、《小池》、《天净沙·秋思》、《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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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敲小黑板:左仲简的两首诗,不是古人写的,不用背。
“这是什么?”
秦修满看着第九楼台学子递上来的诗文。
“《春晓》?”
徐年也站在一旁,“听说这首诗出现在郡文昌碑上。”
“我们书院学子本想为初五的争榜大潮做准备,结果却在文昌碑上败北。”
秦修满摇摇头,“何止是郡文昌碑?下面十三个县的县文昌碑也都被这首诗拿下了。”
“书院有二十三个学子出手,全都被压了下去。”
“可偏偏……我们这些学子当中有好几个人的诗文,已经上了文圣榜。”
“但文圣榜上,却丝毫没有《春晓》的踪迹。”
徐年闻言吓了一跳,赶紧张开文圣榜,“这……这是怎么回事?”
秦修满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诗文,“这首《春晓》单论诗文品质,已然达到了诗文大师的层次。”
“就算无法登顶文圣榜,也足以排进前十。”
“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闯不进文圣榜。”
徐年面色变幻不定,沉吟片刻后说道,
“要么是此人之前名声不显,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去积累前期名望文气。”
“要么就是这个孟浩然压根没有沟通文圣榜,诗文自然也不可能冲上文圣榜。”
秦修满放下手里的纸,看向徐年,“你觉得哪一种情况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