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警卫队的几位警官在昨天夜里接到了一项重要任务。
尽管是加班,但是他们已经习以为常,毕竟十天后就是庆典,现在是个敏感时期。但理解不代表情愿,尤其是他们必须整夜守在一具死状凄惨的尸体旁边,但他们不敢抱怨,这是摄政王通过他们顶头上司菲比斯布置下。七个人缩在尸体边的一个墙角,不住的向手心中哈气取暖,帝都初秋的寒意,和内心不自觉升起的恐惧渗透进了厚厚的大衣制服。空荡荡的帕拉迪亚街头见不到一个行人,但他们却不能不一直照看着那具尸体,然后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些关于帕拉迪亚的传说那些满身酒气的流浪汉,退休的江洋大盗,一些畸形的半人种族,和那些未开化的北地野蛮人,而现在,还加上了可能存在的杀人魔。这里不是帝都警卫队的地盘,这里归地方驻军管辖,甚至帝都地下势力的掌控者罗哈尔家族都不敢把这个地方并进他们的版图。这是个不受管辖的地带,是个被遗忘的地方,这里居住着失去抛弃荣誉的士兵,失去地位的贵族,被社会遗弃的各式人等:流氓,小偷,强奸犯,最低等的妓女,还有那些残疾人。这里被称为帝都的排泄口“帝都维持着它表面的繁华的同时,将所有的污秽都倾泻于此。”当然传言并不一定准确,至少这七个人没有闻到传言中漫天的臭气。“那个女人好像是个魔法师吧!穿的衣服好像是魔法师袍。”“没错。”一个警官搓了搓手,不无遗憾的说,“看身材应该是个美女吧,就这么死了真可惜。”“你对尸体也有兴趣?”旁边的一个人调侃道。“当然没有,不过要是她没死的话”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们是警官,但也是男人,“我肯定会有兴趣的,那大腿”“人家是魔法师,怎么会看得上你一个小警官?”旁边的人讥讽道。“那不一定,我可是”眼看更多的污言秽语要从这个精力过分充沛的人口中说出话了。“不是不一定,是肯定。你的身分给人家擦鞋都不配。”“你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不仅知道,还知道你刚才说的话传出去,第二天也许你就会变成她那个样子。”中年警官冷冷地说。“那她她是谁?”龌龊的警官有些害怕了。“她叫卡蒂娅#8226;塔布。”另外六个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塔布家族的那个塔布?”一个人不确定的问。“还有哪个塔布?”中年警官反问。“天哪!这可是个大人物。”中年警官叹气,用很世故,最睿智似乎看穿一切的语气说道:“帝都这几天是不会太平了”几位警官望着东方期盼着黎明的到,他们有幸见证了“血色十日”的开始。如血一般的朝阳映红了东方的天空,也照亮了他们上空的夜幕。不,那不是什么夜幕,那分明是遮盖了整个天幕的乌云,或者说,那就是赤裸裸的黑暗!黑暗吞噬了整个天空,而这之后,从东方升起旭日也隐入了黑暗之中。于是,再次入夜。七位警官的嘴已经合不拢了。“老天!”那位中年首领机械化的说出这句话,“那是什么鬼东西。”接着,陆续有人从自己的家里走出来,用同样痴呆的神情望着天空,嘴里冒出莫名其妙的话语。“是做梦吗?”还没睡醒的人想到。“是乌云吗?”还有理智的人如是说。“是世界末日吗?”悲观的人如是说。“是女神的愤怒吗?”光明女神的信徒如是说。“是那个预言?”艾#8226;佐迪亚在自己的铠甲外套上了帝国高阶骑士的制服和披风,然后跨上了马向军营而去。头顶上的天空对他来说不像对其他人那样陌生,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预言:“黑暗降世。”刚刚还安静的帕拉迪亚街头如今已经挤满了喧嚣的人群,疯了一样的叫嚷着,这样诡异的景象没有人见过,于是,恐惧像瘟疫一样的散发开来。而艾#8226;佐迪亚的出现给了所有人一个宣泄的出口。一声大吼:“佐迪亚大人!这是什么玩意啊!”人群霎时静了下来,等待着马上的人答复。艾一脸迷茫的抬头望了望天,自言自语道:“好大一片乌云啊!”然后恍然大悟似的对着人群说道,“回家收衣服吧!要下大雨了!”“可是哪有这么大的乌云啊?”某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说道,“大人您又在跟我们开玩笑吧!”“洛克啊,那你觉得是什么?”艾反问。“呃我不知道才问您的啊!”“那我已经告诉你是乌云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你不相信我?”“不是,绝对没有。我当然相信大人您!”“那你们不回家收衣服还愣在那干什么?”被称作洛克的汉子才发现人群好像挡了大人的路。“去去去!都闪一边去!你们挡住大人的路了!”人群闪开了一条路,而艾也看到了路尽头那里站在路中央的几个穿着帝都警卫队制服的人。艾策马上前。“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们该,“这里发生了命案,奉上级之令对这个区域进行戒严,任何人不得通过。”“命案?这的命案你们也管,你们帝都警卫队管太宽了吧!”艾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对不起,长官。这是由摄政王直接下达的命令。”“摄政王?”艾低声惊呼一声,但他并没有退让。“你们的长官是谁,让他上前说话。”“我们的长官是菲比斯#8226;歌德里克阁下,他还没有到,我们都在等他。”“既然他没有来,让我过去!”“对不住了,大人。上面的命令,我们不敢不从,您要是用强,我们就只好得罪了。”七个人同时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艾突然大笑起话,“我的名字叫做艾#8226;佐迪亚,你们还有人想拦我吗?尽管上!”七个警官脸色都是一变,同时退后了半步,却没有人放下拿剑的手。终于,那个中年警官收剑入鞘。“既然您是佐迪亚大人,我们七个肯定拦不住您。您这就过去吧!”身后的六人也收剑入鞘,然后退开了一条路。艾下马,走进了被用绳子围住的区域,看到了那具尸体。“卡蒂娅?”艾惊呼。警官们交换了个眼神艾#8226;佐迪亚认识死者。他当然认识,同是这一代的贵族,小时候是在同一个学校长大的,算是同学吧!而且,如果算上他跟曼蒂的亲兄妹一般的关系,卡蒂娅算他的半个妹妹。“该死,她怎么会死在这里!”艾低声自语。“昨晚被我的人发现死在这里。现在,摄政王派我调查这件事。”艾回头,看到了久违了的菲比斯#8226;歌德里克。一身帝都警卫队制服,只不过颜色换成了耀眼的纯白,一支用宝石过度装饰的华丽长剑挂在腰间。没有剑鞘,仿佛故意为了向人炫耀它的华丽。所有人都怀疑是否有实战的能力,会不会一碰就断?尽管四周是一片漆黑,但菲比斯依然耀眼。他走上前来想要给艾一个拥抱,却被艾很巧妙的躲过了。菲比斯略有些尴尬的一愣,然后又恢复了常态的从容与优雅。“好了。这件事现在是我负责,你们守备队是不是可以行个方便?”“鉴于现在是特殊时期,又是在我的地盘上发生的事情,你们的调查我要求监督。”艾冷冷的道。“你不信任我?”菲比斯的脸色变了。“现在的你。”艾一字一顿的说,“我不信任。”很少见到菲比斯露出这种神情,任谁都可以看出他眼中愤怒的火焰,完全不符合他“迷之菲比斯”的身份。“好吧!你可以在这看着我调查。”菲比斯说到,“里昂斯,去检查尸体,查完了向我报告。”“是。”菲比斯身后的一个年轻警官走上前去。“你不亲自去?”艾问。“你忘了么?”菲比斯又回复了正常的状态,给了他一个灿烂的,人畜无害的微笑,“我晕血,更怕尸体。”过了片刻,那个叫里昂斯的年轻人回来了。“死者是卡蒂娅#8226;塔布,25岁”菲比斯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这些我们都知道,你不用说了,我问你答。”“是。”“她怎么死的?”“被人砍下了头颅。”艾被这种直白的语气搞得很不舒服,但菲比斯无动于衷。此刻的菲比斯,神情是严肃,眉头紧锁。“切口。”“非常平整,连贯。”“有别的伤口吗?”“脖子上还有一道切痕,利器所伤。”“鞋子上有泥土吗?”“什么?”里昂斯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他已经习惯了自己上司这种跳跃性的思维。“我这就去检查。”“算了,把她的鞋子拿过来。”里昂斯拿来了卡蒂娅的鞋子,两只。菲比斯仔细的看了看鞋底,然后把鞋子丢给里昂斯。“把尸体收了吧!装好给塔布家送去。”警官们把尸体收走,菲比斯向现场走去:“跟我去看看现场吧!干了的血液我还是不晕的。”尸体被搬走了,血迹也很黯淡,不少地方已经混入泥土看不清了。艾看不出些什么,但是他知道菲比斯可以,因为他有这种天赋。“哼。”菲比斯冷哼一声,然后笑了。“你看出什么了?”“凶手很专业,应该是个高手,也许是职业杀手,连脚印也没有留下,武器是刀或者剑。”“那有怀疑对象了吗?”“当然是从案发地开始调查。”艾的脸色一沉。“你是在怀疑我吗?”“不是。”菲比斯笑道,“这里是她死的地方,并不是案发地。”“她是瞬移过。“因为鞋子吗?没有泥土?”艾有些好奇他怎么能这么肯定。“这就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了。”菲比斯依然笑得灿烂,但包含在他笑容中的语气可不那么友善,“总之,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了,不要再干扰我,也别给我添乱了好吗?”“我的大哥。”帝都警卫队的几位警官在昨天夜里接到了一项重要任务。尽管是加班,但是他们已经习以为常,毕竟十天后就是庆典,现在是个敏感时期。但理解不代表情愿,尤其是他们必须整夜守在一具死状凄惨的尸体旁边,但他们不敢抱怨,这是摄政王通过他们顶头上司菲比斯布置下。七个人缩在尸体边的一个墙角,不住的向手心中哈气取暖,帝都初秋的寒意,和内心不自觉升起的恐惧渗透进了厚厚的大衣制服。空荡荡的帕拉迪亚街头见不到一个行人,但他们却不能不一直照看着那具尸体,然后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些关于帕拉迪亚的传说那些满身酒气的流浪汉,退休的江洋大盗,一些畸形的半人种族,和那些未开化的北地野蛮人,而现在,还加上了可能存在的杀人魔。这里不是帝都警卫队的地盘,这里归地方驻军管辖,甚至帝都地下势力的掌控者罗哈尔家族都不敢把这个地方并进他们的版图。这是个不受管辖的地带,是个被遗忘的地方,这里居住着失去抛弃荣誉的士兵,失去地位的贵族,被社会遗弃的各式人等:流氓,小偷,强奸犯,最低等的妓女,还有那些残疾人。这里被称为帝都的排泄口“帝都维持着它表面的繁华的同时,将所有的污秽都倾泻于此。”当然传言并不一定准确,至少这七个人没有闻到传言中漫天的臭气。“那个女人好像是个魔法师吧!穿的衣服好像是魔法师袍。”“没错。”一个警官搓了搓手,不无遗憾的说,“看身材应该是个美女吧,就这么死了真可惜。”“你对尸体也有兴趣?”旁边的一个人调侃道。“当然没有,不过要是她没死的话”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们是警官,但也是男人,“我肯定会有兴趣的,那大腿”“人家是魔法师,怎么会看得上你一个小警官?”旁边的人讥讽道。“那不一定,我可是”眼看更多的污言秽语要从这个精力过分充沛的人口中说出话了。“不是不一定,是肯定。你的身分给人家擦鞋都不配。”“你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不仅知道,还知道你刚才说的话传出去,第二天也许你就会变成她那个样子。”中年警官冷冷地说。“那她她是谁?”龌龊的警官有些害怕了。“她叫卡蒂娅#8226;塔布。”另外六个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塔布家族的那个塔布?”一个人不确定的问。“还有哪个塔布?”中年警官反问。“天哪!这可是个大人物。”中年警官叹气,用很世故,最睿智似乎看穿一切的语气说道:“帝都这几天是不会太平了”几位警官望着东方期盼着黎明的到,他们有幸见证了“血色十日”的开始。如血一般的朝阳映红了东方的天空,也照亮了他们上空的夜幕。不,那不是什么夜幕,那分明是遮盖了整个天幕的乌云,或者说,那就是赤裸裸的黑暗!黑暗吞噬了整个天空,而这之后,从东方升起旭日也隐入了黑暗之中。于是,再次入夜。七位警官的嘴已经合不拢了。“老天!”那位中年首领机械化的说出这句话,“那是什么鬼东西。”接着,陆续有人从自己的家里走出来,用同样痴呆的神情望着天空,嘴里冒出莫名其妙的话语。“是做梦吗?”还没睡醒的人想到。“是乌云吗?”还有理智的人如是说。“是世界末日吗?”悲观的人如是说。“是女神的愤怒吗?”光明女神的信徒如是说。“是那个预言?”艾#8226;佐迪亚在自己的铠甲外套上了帝国高阶骑士的制服和披风,然后跨上了马向军营而去。头顶上的天空对他来说不像对其他人那样陌生,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预言:“黑暗降世。”刚刚还安静的帕拉迪亚街头如今已经挤满了喧嚣的人群,疯了一样的叫嚷着,这样诡异的景象没有人见过,于是,恐惧像瘟疫一样的散发开来。而艾#8226;佐迪亚的出现给了所有人一个宣泄的出口。一声大吼:“佐迪亚大人!这是什么玩意啊!”人群霎时静了下来,等待着马上的人答复。艾一脸迷茫的抬头望了望天,自言自语道:“好大一片乌云啊!”然后恍然大悟似的对着人群说道,“回家收衣服吧!要下大雨了!”“可是哪有这么大的乌云啊?”某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说道,“大人您又在跟我们开玩笑吧!”“洛克啊,那你觉得是什么?”艾反问。“呃我不知道才问您的啊!”“那我已经告诉你是乌云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你不相信我?”“不是,绝对没有。我当然相信大人您!”“那你们不回家收衣服还愣在那干什么?”被称作洛克的汉子才发现人群好像挡了大人的路。“去去去!都闪一边去!你们挡住大人的路了!”人群闪开了一条路,而艾也看到了路尽头那里站在路中央的几个穿着帝都警卫队制服的人。艾策马上前。“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们该,“这里发生了命案,奉上级之令对这个区域进行戒严,任何人不得通过。”“命案?这的命案你们也管,你们帝都警卫队管太宽了吧!”艾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对不起,长官。这是由摄政王直接下达的命令。”“摄政王?”艾低声惊呼一声,但他并没有退让。“你们的长官是谁,让他上前说话。”“我们的长官是菲比斯#8226;歌德里克阁下,他还没有到,我们都在等他。”“既然他没有来,让我过去!”“对不住了,大人。上面的命令,我们不敢不从,您要是用强,我们就只好得罪了。”七个人同时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艾突然大笑起话,“我的名字叫做艾#8226;佐迪亚,你们还有人想拦我吗?尽管上!”七个警官脸色都是一变,同时退后了半步,却没有人放下拿剑的手。终于,那个中年警官收剑入鞘。“既然您是佐迪亚大人,我们七个肯定拦不住您。您这就过去吧!”身后的六人也收剑入鞘,然后退开了一条路。艾下马,走进了被用绳子围住的区域,看到了那具尸体。“卡蒂娅?”艾惊呼。警官们交换了个眼神艾#8226;佐迪亚认识死者。他当然认识,同是这一代的贵族,小时候是在同一个学校长大的,算是同学吧!而且,如果算上他跟曼蒂的亲兄妹一般的关系,卡蒂娅算他的半个妹妹。“该死,她怎么会死在这里!”艾低声自语。“昨晚被我的人发现死在这里。现在,摄政王派我调查这件事。”艾回头,看到了久违了的菲比斯#8226;歌德里克。一身帝都警卫队制服,只不过颜色换成了耀眼的纯白,一支用宝石过度装饰的华丽长剑挂在腰间。没有剑鞘,仿佛故意为了向人炫耀它的华丽。所有人都怀疑是否有实战的能力,会不会一碰就断?尽管四周是一片漆黑,但菲比斯依然耀眼。他走上前来想要给艾一个拥抱,却被艾很巧妙的躲过了。菲比斯略有些尴尬的一愣,然后又恢复了常态的从容与优雅。“好了。这件事现在是我负责,你们守备队是不是可以行个方便?”“鉴于现在是特殊时期,又是在我的地盘上发生的事情,你们的调查我要求监督。”艾冷冷的道。“你不信任我?”菲比斯的脸色变了。“现在的你。”艾一字一顿的说,“我不信任。”很少见到菲比斯露出这种神情,任谁都可以看出他眼中愤怒的火焰,完全不符合他“迷之菲比斯”的身份。“好吧!你可以在这看着我调查。”菲比斯说到,“里昂斯,去检查尸体,查完了向我报告。”“是。”菲比斯身后的一个年轻警官走上前去。“你不亲自去?”艾问。“你忘了么?”菲比斯又回复了正常的状态,给了他一个灿烂的,人畜无害的微笑,“我晕血,更怕尸体。”过了片刻,那个叫里昂斯的年轻人回来了。“死者是卡蒂娅#8226;塔布,25岁”菲比斯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这些我们都知道,你不用说了,我问你答。”“是。”“她怎么死的?”“被人砍下了头颅。”艾被这种直白的语气搞得很不舒服,但菲比斯无动于衷。此刻的菲比斯,神情是严肃,眉头紧锁。“切口。”“非常平整,连贯。”“有别的伤口吗?”“脖子上还有一道切痕,利器所伤。”“鞋子上有泥土吗?”“什么?”里昂斯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他已经习惯了自己上司这种跳跃性的思维。“我这就去检查。”“算了,把她的鞋子拿过来。”里昂斯拿来了卡蒂娅的鞋子,两只。菲比斯仔细的看了看鞋底,然后把鞋子丢给里昂斯。“把尸体收了吧!装好给塔布家送去。”警官们把尸体收走,菲比斯向现场走去:“跟我去看看现场吧!干了的血液我还是不晕的。”尸体被搬走了,血迹也很黯淡,不少地方已经混入泥土看不清了。艾看不出些什么,但是他知道菲比斯可以,因为他有这种天赋。“哼。”菲比斯冷哼一声,然后笑了。“你看出什么了?”“凶手很专业,应该是个高手,也许是职业杀手,连脚印也没有留下,武器是刀或者剑。”“那有怀疑对象了吗?”“当然是从案发地开始调查。”艾的脸色一沉。“你是在怀疑我吗?”“不是。”菲比斯笑道,“这里是她死的地方,并不是案发地。”“她是瞬移过。“因为鞋子吗?没有泥土?”艾有些好奇他怎么能这么肯定。“这就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了。”菲比斯依然笑得灿烂,但包含在他笑容中的语气可不那么友善,“总之,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了,不要再干扰我,也别给我添乱了好吗?”“我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