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看着谢祈气急败坏离开的背影。
司仁义松了大大一口气。
脑袋保住了,司家也保住了。
要不是有晚辈和下人,他肯定一屁股坐在地上。
“望泞,你刚刚吓死二叔了,二叔真以为你不要司家了,不要我们所有人了,任由镇南王对我们赶尽杀绝。”
司仁义劫后余生的开口着。
“瞧你那点出息。”老夫人开口呵斥着。
“母亲,这不能怪儿子,镇南王是出了名的杀神,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女人被抢了。”
司仁义觉得自己被骂的冤枉。
毕竟傻子都知道护媳妇呢。
“二叔,你放心,谢祈只是看起来凶,其实他挺讲道理的,也不会随随便便杀人,而且除了皇上,也没有人,比他更心系百姓了。”
张望泞说出原主印象中的谢祈。
谢祈是当今皇上的第五个儿子,也就是五皇子,更是唯一一位,有军功加身的皇子。
他爱民如子,克己复礼。
要不是宸妃的事情,储君之位非谢祈莫属。
所以谢祈一直都是其他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就是谢祈在对待原主这件事上,真的挺不男人的。
你说爱吧,他曾经又那么伤害原主。
说不爱吧,和离三年,他又来打扰原主生活,不管不顾的非要原主跟他走。
还好她来了。
不然今天这种事,简直就是逼死原主的存在。
毕竟在古代,任何一个女子都受不了前夫来现任家,公然诉说,他们以前的事。
所以归根结底,谢祈还是不爱原主。
“祖母,我和谢祈的事,我不是有意要瞒你们的,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和离三年之后,他会来闽南,更没想到他会来司家,当初和离,我就做好了,和他一辈子都不见面的决定。”
虽然在张望泞看来,男的离婚了可以再娶,女的离婚了同样也可以在嫁,婚姻之事,大家都是平等的,但张望泞,还是主动和老夫人道歉了。
不为别的,就是看在他们是司遇的亲人的份上。
“好,祖母知道了,只是日后这等大事,万不可在有所隐瞒。”
老夫人虽然不太高兴张望泞的隐瞒,但事已至此,她也接受了。
其实老夫人知道,就算不接受,也没办法。
就凭司遇护妻的态度,她们也赶不走张望泞。
“但祖母还是希望,今天的事,你好好和阿遇解释一下,不要仗着阿遇什么都不懂,给别人留下欺辱阿遇的笑柄。”
老夫人交代着。
她虽然不喜谢祈今日的行为,但是谢祈今日说的一句话,她是认同的。
就是张望泞仗着司遇是个傻子,不知道,也不能理解,张望泞曾经为谢祈做的那些疯狂的事。
若是司遇是个正常男人,张望泞是万万不敢那般隐瞒的。
说来说去,张望泞也和别人一样,欺负她大孙子是个傻子。
“是祖母,我会的。”
张望泞听出老夫人不满她曾经成过亲的事。
只是碍于司遇对她的喜欢,老夫人才这么轻易接受了这一切。
“望泞,你说你,隐瞒自己以前成过亲也就算了怎么连你父亲是兵部尚书,你也隐瞒。”
比起隐瞒成亲,司仁义更接受不了张望泞隐瞒这个。
那可是兵部尚书的嫡女,说出去,司家会更加有面子的。
“二叔,这个我倒是不想隐瞒,只是我和谢祈和离被赶来这里的那天,张家就和我断绝了关系,从此不再认我,我们当时也白纸黑字的写的清清楚楚。”
张望泞平静的解释着。
一点都不留恋张家,以及张家的一切。
“你和张家恩断义绝了。”是这倒是司仁义没想到的。
“嗯。”张望泞点头。
司仁义一脸的失望,“我还说有这层关系,日后有机会去帝都,正好可以……”
“好了,都散了吧,今天的事,谁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就别怪我家法伺候。”
老夫人虽然没听清司仁义说了什么,但想想都知道是没出息的话,就立马开口,打发着众人。
“是老夫人。”
众人听了,立马转身离开。
“祖母,我送你。”张望泞立马跟了上去。
“不用了,你还是多陪陪阿遇。”老夫人拒绝张望泞,并且给屋内一个丫鬟使了一个眼色。
“好,祖母慢走。”
张望泞没有察觉到,目送着老夫人。
但她知道老夫人是什么意思。
是让她和司遇好好解释。
直到老夫人等人彻底离开他们的院子,张望泞这才转身。
可刚转身,她的脑袋就碰上一个坚硬的东西。
张望泞本能的抬手捂住脑门,这才发现那个坚硬的东西,是司遇,准确来说,是司遇的胸膛。
“你和那个人以前成过亲?”
不等张望泞开口,司遇反倒先开口了。
“嗯。”
张望泞点点头。
“怎么,你嫌弃我?”
张望泞脱口而出这么一句。
“我不喜欢你和他成过亲。”
司遇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了这么一句。
张望泞知道,可能是司遇不知道嫌弃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那我再遇到你以前,已经和他成过亲了怎么办?”
张望泞有恃无恐的说出这么一句。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我不喜欢你和他成亲,我不喜欢你和他生小娃娃。”
司遇再次如同小孩子不满意般的暴躁起来。
这一次,张望泞没有向往常那样去安慰他,反而就那么看着,然后开口,“我是和他成过亲,但是我没和他生过小娃娃。”
“你没有给他生小娃娃?”司遇暴躁的情绪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嗯,我虽然和他成过亲,但是我没和他生过小娃娃,并且我和他连生小娃娃之前要做的事,我们都没有做过。”
不确定司遇能不能听懂,但张望泞还是解释了。
“你们也没有一起脱衣服睡觉。”司遇好看的眼睛,闪着光。
“嗯,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