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不管如何追问,三人皆是回避不谈,这也让吃不到瓜的宫紫商心里直犯痒。
明明知道有瓜吃,且当事人都在现场,可就是一句感兴趣的话也听不到。
“你们怎么回事啊,我可是你们的姐姐,有什么事我不能听的?”宫紫商脸上的表情变换可每一个表情都透露着她的不满,好奇与焦灼。
“是姐姐也不能逮着别人的隐私不放吧。”宫子羽脸上嫌弃的表情分外明显。
可宫紫商却并不赞同:“这是隐私吗?这明明是你们之间的爱情故事,把爱情故事说给自家姐姐听听又有何不可。”
说罢一脸严肃直接贴脸过去,怼到宫子羽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快~说来听听,我最爱听故事了。”
宫子羽被吓得直往后躲:“哎听故事你让金繁找话本子读给你听。”
宫紫商坐正了身子,翘着个兰花指,扭捏地指了指宫子羽:“执迷不悟,冥顽不灵,不听劝告。我一定会扒出你们之间的爱情秘密。”
花愫衣看着宫紫商这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在想她不会要天天追着问,直到听到想要的答案为止吧。
为了岔开话题,不被宫紫商继续追问,花愫衣转而向云为衫开口问道:“云姐姐,过几日阿徵就要参加三域试炼了,我想问问,我需要替他准备些什么吗?”
云为衫刚要开口,就听到了宫紫商阴阳怪气的声音。
“阿徵要参加三域试炼了~叫的这么亲热还舍不得说说你们的故事。”
说罢双手抱臂,撇着个嘴,侧身瞟着花愫衣。
云为衫见她这样不禁愣了几秒,宫子羽很是无语地抿了抿嘴开口。
“紫商姐姐,听说最近有个漂亮姑娘总找金繁啊。”
一听有漂亮姑娘找金繁,宫紫商立刻摆出迎敌的架势来:“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是谁?在哪?我怎么不知道?好哇,金繁,背着我跟别的姑娘纠缠不清。”
说罢摆着桌子就起来,撸着袖子就往外去了,连和宫子羽他们打招呼都顾不上了,更别说吃瓜了。
云为衫看向宫子羽,有些疑惑地开口:“你是怎么知道有姑娘找金繁啊?”
宫子羽一副计谋得逞的坏笑:“我编的,除了金繁,没什么能把紫商姐姐支走。”
“啊?你不怕他们吵起来嘛,万一再动手打起来了......”花愫衣一脸惊诧,脑补了一下宫紫商气势汹汹去找金繁讨说法的画面。
想到这画面,难免撇着嘴摇起头来,不由的在心里替金繁默哀起来。
“公子就不怕紫商姐姐知道你故意用这个理由支开她,回来找你算账吗?”云为衫垂眸笑道。
“剩下的再说吧,眼下清净了就行。”想到宫紫商的死缠烂打,宫子羽是避之不及。
云为衫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而同花愫衣说起话来:“其实也不需要特意准备什么,不过后山蚊虫多,可以准备个香囊,装些驱虫的香料。”
“香囊啊,可我不会绣啊。”花愫衣若有所思。
云为衫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想来应该能在远徵弟弟去后山前完工。”
“真的吗?太好了,我可爱死你了。”说着抱上云为衫的胳膊用脸蹭着。
说着,花愫衣就缠着云为衫当下就开始教自己,云为衫连连答应。宫子羽并不懂什么女工,便去处理宫门事务。
雨一直下着,并没有停,却反而大了起来。大片黑云压了过来,临近中午的天却暗的让屋子里的人也看不清。
云为衫将屋里的灯都点亮了,再次坐回到花愫衣身边:“天这么暗,你也绣了这么久了,不如歇会儿吧,眼睛也受不了。”
“那好吧,我回去再继续。”花愫衣闻言,就将针线都收了起来。
正收着就听到门口又下人通报:“云姑娘,花姑娘,徵公子在外面说是来接花姑娘回徵宫。”
一听到宫远徵真的来了,花愫衣顿时露出欣喜的表情。
“就羽宫到徵宫的路,还要来接你,看来远徵弟弟很是重视你呢。”云为衫有些打趣地开口。
“没有啦,原是让他同我一起来的,结果他有事,这才来,时间也不早了就当接我了。”花愫衣脸上带笑的解释着,很显然云为衫并不信她这套说辞。
花愫衣正收拾着准备走,下人继续开口:“徵公子吩咐,花姑娘不必着急,可以等你忙完再出去。”
“真没想到,远徵弟弟平日里竟然是这样的,当初对我和羽公子那可是针锋相对,没想到竟还有如此体贴的一面。”云为衫一脸调侃,笑脸盈盈地看着花愫衣。
花愫衣拿着东西起身,低着头:“你快别取笑我了,我先走了,下次再来。”
说着头也不回急匆匆就往外走,可刚走不多时,又折返回来。
“这么快又来了?”云为衫疑惑地看着去而复返的花愫衣。
花愫衣有些尴尬地拿起披风:“嘿嘿。”
拿走披风,一刻不作停留,逃也似的离开。
出了羽宫就看见宫远徵撑着伞等在外头,他的头发被高高束起,乌黑的头发垂在身后,墨色大氅将他整个人都罩住,撑着纸伞等在雨中。
他的身侧跟着金易,宫远徵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远方,好像在想什么。
大雨有些模糊了他的面庞,花愫衣的声音伴随着雨声传入宫远徵的耳中:“阿徵。”
远远地花愫衣就兴奋地朝宫远徵的方向挥着手,宫远徵循声望去,就看见挥手的花愫衣。
雨势很大,他看不清花愫衣脸上的表情,但想也知道她是开心的。见宫远徵看了过来,花愫衣提起裙摆小心地朝宫远徵跑了过去。
这一次宫远徵没有等在原地,而是朝花愫衣来的方向迎了过去:“小心些,这么大的雨,路滑。”
即使雨声嘈杂,可宫远徵说的每一个字,花愫衣都听得清晰。到了宫远徵跟前,花愫衣直接收起伞,钻到他的伞下,与他同撑一把伞。
“你怎么不进去,在外面等着,这么大的雨。”花愫衣有些埋怨。
宫远徵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