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是担心花愫,都准备回宫门,而云为衫表示要留下来过两日再回,有些事情她要弄清楚。
为了她的安全,宫紫商将带来的侍卫都留了下来,其余人便一同回了宫门。
宫远徵带着花愫衣马不停蹄连夜赶回宫门,刚到宫门就体力不支抱着花愫衣跪倒在地。又怕摔到花愫衣,强撑着。
而侍卫很快就发现了宫远徵,赶紧赶了过去。
“徵公子,你怎么了?”
宫远徵看到侍卫赶过来,紧绷的神经才略微放松了一些,最终,没撑住昏了过去。即使这样,他也死死护着怀里的花愫衣没有松手。
“快去通知执刃大人,剩下的人,快随我一起将徵公子和花姑娘送回医馆。”说着一个侍卫赶去找宫子羽。
剩下的人费了些力才让昏迷的宫远徵松开手,而后将两人一起背回了徵宫。
宫子羽也赶了过来,看着昏迷的两人紧张不已:“情况怎么样?”
“回执刃,徵公子并无大碍,我配了药,在好生歇息,过几日便可以痊愈,只是花姑娘的伤,恐怕......”大夫看了看花愫衣有些没敢继续往下说。
“派人去后山将月长老请过来,动作要快。”宫子羽对着侍卫说道。
侍卫应声立刻出发去了后山。
宫子羽看着医馆只有受伤的宫远徵和花愫衣,不免更加担心,而后又问医馆内的侍卫:“就他们俩回来了吗?其余人呢?”
侍卫刚要作答就听到外面有响动,宫尚角等人也赶了回来。
宫子羽看到他们,却没有看见云为衫,很是着急:“阿云呢?”
“云为衫留在梨溪镇过两日再回,你放心我将所有侍卫都留下护她周全。远徵弟弟和花愫衣怎么样了?”宫紫商很是担忧地往里看去。
宫子羽垂下眸子,有些愧疚:“远徵弟弟没什么大事了,只是花愫衣恐怕不行了。”
“不行了?怎么会不行了?”宫紫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宫尚角轻声开口:“我料到如此,点竹实力远在我们之上,当时点竹那一掌也是用了不小的内力。我已经让金繁去角宫通知浅浅,将我的出云重莲拿过来救花愫衣。”
宫子羽有些惊诧地看着他:“你还有出云重莲?”
“是徵弟弟给我的,如今花愫衣伤成这样,我不想徵弟弟因此伤心,况且以后花愫衣也是家人,给她用又有何不可。”宫尚角看着床榻之上紧闭双眼的宫远徵,眸色沉重。
“我已经派了人去请月长老,很快就能赶来,也可以帮忙先稳住花愫衣的情况。”宫子羽看向重伤的花愫衣。
她也是为了云为衫才离开宫门,如今伤成这样,他心里也不好受。
所有人都忧心忡忡,时不时看向门外。
“金繁怎么还不来啊,花愫衣不会撑不住吧。”宫紫商在门口晃来晃去,焦急万分。
“紫商姐姐,你还老实坐下来吧,你慌得我都心烦意乱了。”宫子羽有些嫌弃地看着宫紫商。
宫紫商震惊不已,表情夸张:“我如此忧心,你竟然嫌弃我,你还是不是我的弟弟了。”
宫子羽有些无奈地别过头不再看她,宫紫商生气地转身就看到金繁和上官浅赶了过来:“来了来了,月公子来了。”
路上侍卫已经简单的将情况说给了月长老,月长老一来就进去查看了花愫衣的情况。
神色凝重,后为花愫衣施针:“我已稳住了她的情况,只是撑不了太久。”
“哎呀,这金繁平日里动作挺快,今天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宫紫商听到花愫衣情况不容乐观,着急万分。
就在这时门外出现金繁和上官浅的身影,金繁着急的赶在前面,跟在后面的上官浅也是满脸的担心。
拿到出云重莲后,月长老很快就给花愫衣服下。片刻过后,月长老替花愫衣诊脉。
“怎么样怎么样?”宫紫商着急地问。
月长老起身:“脉象稳住了,今晚我就守在这儿,每隔半个时辰诊脉施针一次,过了今晚应该就不会有危险了。”
众人听了也就松了一口气,宫子羽朝月长老开口:“那今晚就辛苦你了。”
“没想到,她竟然伤得这么重,要是没有徵公子培育的出云重莲,岂不是就......”上官浅有些后怕。
“这次也是多亏了花愫衣姑娘的冰针引,不然恐怕大家都好不到哪去。”金繁缓缓开了口。
宫尚角和宫紫商闻言皆是面色沉重,确实,如果不是花家的冰针引发挥作用,让稽鎏和点竹的内力无法调动,恐怕他们也不能好好的回来。
宫尚角和金繁身上都或多或少带着伤,月长老看过之后就将他们赶回去休息了,而上官浅因为怀有身孕也离开了。
最后医馆就剩下月长老和受伤的两人,月长老彻夜未眠,时刻关注着花愫衣的情况。
直到第二日一早,花愫衣的情况彻底稳住,才离开医馆。
月长老刚走不多时,宫远徵就醒了过来。他在床榻上缓了一会儿,突然坐了起来。但是昨天刚受伤,突然起猛了身体还是有些疼。
他在医馆看了一圈,发现了躺在离自己不远处的花愫衣,也不管自己的身体有没有恢复就直接下床跑了过去。
坐到花愫衣身边,宫远徵看着她,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才伸手搭上花愫衣的脉,却发现她的情况已经基本稳住了,只是还太过虚弱而已。
见此,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低下头轻笑出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而后重又看向花愫衣,不禁流下了眼泪,现在想想真的后怕,如果花愫衣真的出事了该怎么办。
他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会紧张起花愫衣来了,不过还好她没事了。
就在这时,医馆的门从外面打开,宫尚角走了进来。
宫远徵转头看到宫尚角来了,扯出一个疲惫的笑:“哥。”
“好些了吗?”宫尚角关心地问。
宫远徵点了点头:“我身强体壮的,睡了一晚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说罢转头看向还在昏迷的花愫衣,宫尚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