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愫衣一路往前山赶,眼见天色渐渐暗了,心中焦急不已。
“再快点,再快点。”花愫衣喃喃自语,急切的催促着自己。
等花愫衣赶到角宫时,天已大黑。而宫尚角和宫远徵还在和寒衣客苦战,两人皆是负伤,而寒衣客却毫发无损。
她一来就看到宫尚角被打倒在地,情急之下,花愫衣使出冰针引,短暂麻痹了寒衣客片刻。短暂的麻痹让寒衣客未能及时出手给宫尚角致命一击,花愫衣运足内力,飞身狠狠将寒衣客踢倒在地。
而宫远徵在寒衣客起身的一瞬,用淬了毒的暗器击中其命门,寒衣客当场死亡。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你不是去后山了吗?”
宫远徵看向赶来帮忙的花愫衣,他记得花愫衣是去了后山的,来回需要不少时间,加上对付无锋。
“雪重子他们已经安全到月宫了,我实在是担心你,就赶过来了。”花愫衣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担忧之情。
宫远徵听到花愫衣说着担心,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宫尚角看看自己的弟弟,又看了看花愫衣,垂眸微微一笑,仿佛看了什么好戏一般。
“你们,都没事吧?”花愫衣不太放心,有些紧张地问着。
宫尚角收起笑容,一本经地开口:“放心,远徵弟弟的伤并无大碍。”
说罢,又没忍住嘴角扯出微不可察的弧度。花愫衣听宫尚角这个回答,有些不自然的把目光移到别处。宫远徵愣了一下,笑着低下了头。
而后所有人都回到执刃厅集合,医馆的人为所有受了伤的人上药包扎。所幸花长老和雪长老一起去帮了花公子,他们都只是受了些伤。而花愫衣赶在雪重子他们之前到了,雪宫也没有人死。只是伤亡的各宫侍卫占了绝大多数。
花愫衣四处张望着,身边的宫远徵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你在找什么?”
“啊,没有,我就是仔细看看,大家是不是都没受什么严重的伤。”花愫衣解释道。
宫远徵双臂环抱,巧笑出声:“这都还没真地嫁进宫门就这么关心宫门之人啊。”
一听宫远徵这话,花愫衣勾出一个坏笑:“嫁进宫门不是早晚的事嘛,怎么,你不想娶了?”
说着身子向宫远徵探了过去,又有些期待这宫远徵的回答。
“我又没说不娶。”宫远徵别过头嘟囔着。
花愫衣皱了下眉:“你说什么?”
宫远徵正了正身体,摆出一副坦然的模样:“我什么也没说啊。”
“嘁。”花愫衣有些嫌弃地撅了噘嘴,随后坐正。
随后听到云为衫的内力竟然能和宫子羽的内力融合,而雪长老也是让云为衫演示了一遍她所学武功心法。
看了她的招式,又加上雪长老的解说,花愫衣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os:风送三式,清风派。难道点竹就是曾经风家的人,她想要得到无量流火从而称霸天下?她教给云为衫的招式和风家的一样,又是清风派的,真的很有可能啊。
稍作休整,众人一同前往雪宫。雪重子进入寒冰池将装着无量流火图纸的铁盒拿了出来,可当宫子羽打开的时候,里面却空无一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雪公子贴心的为雪重子披上毯子,而云为衫则让他去换一身衣服,只是被拒绝了。
他更关心的是图纸为什么会丢失,这个花愫衣倒不关心,毕竟她是知道被宫唤羽拿走了的。
“我知道图纸在哪儿。”宫子羽半晌缓缓开口。
宫远徵听了这话不乐意了,下意识就开口怼:“知道你不早说,为了这破图纸,死了多少人了,就别折腾活人了。”
说完就被宫尚角一记眼神刀过去,乖乖闭上了嘴,花愫衣看着他这样子,偷偷掩嘴笑了起来。
只是花愫衣偷笑的样子被宫远徵逮了个正着,宫远徵满眼的疑惑,花愫衣赶紧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东张西望起来。
直到宫子羽说图纸在羽宫,大家才在宫子羽的带领下来到了羽宫的的地下室,在这里见到了宫唤羽。
而在宫子羽的追问之下,所有人才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可在真相揭露的同时,花愫衣却很是不屑地笑了。
os:还好我提前行动了,不然伤亡惨重啊,我的夜色尚浅都得被你拆了。
而当他提到和上官浅的合作时,花愫衣的笑意更甚。
最后,宫唤羽拿上他的佩剑就准备离开这里。花愫衣在宫远徵动作之前提前一步朝竹竿的方向去了,在宫远徵被宫唤羽击向竹竿时,雪重子和宫尚角同时出手拉回宫远徵,而花愫衣也是护在他身后。
只是,宫唤羽动作更快,用内力灭了地下室的灯,趁着突然的黑暗,众人短暂失去视觉时,逃离了地下室。
宫子羽预感到云为衫有危险,当下就要出去救人,却被宫尚角拦住了。
其余人出去对付宫唤羽,而金繁等人则留下来给宫子羽传输内力,花愫衣用花家米雪冰针引,在短时间内大幅提升宫子羽的内力。
而外面,宫唤羽为了躲避宫远徵的暗器,不慎将无量流火玄铁掉落在地,宫尚角和宫唤羽同时去捡,却被一直躲着的上官浅趁乱抢走。
众人看向上官浅的方向,上官浅拿到无量流火玄铁,朝众人微微一笑,飞身离开。
宫尚角见上官浅抢了无量流火玄铁就走,没有丝毫犹豫,运用轻功追了出去。
宫唤羽本也想追去,可却被宫远徵拦了下来。只是宫唤羽虽然有人泄题,但也是过了三域试炼的,且他的玄石内功已经大圆满,宫远徵根本不是对手,只一招就被击退。
而宫远徵想到了追着上官浅离开的宫尚角,不由的还是担心起他来,于是扔下云为衫、雪重子和雪公子直接朝宫尚角离开的方向也追了出去。
只留下云为衫、雪重子和雪公子来对付宫唤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