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易立刻追了出去,宫远徵紧随其后。三人你逃我追,而追到羽宫外却不见踪影。
金易看到地上掉落的衣物,上前捡起来交给宫远徵。
宫远徵伸手摩挲了一下那张人皮面具:“易容术,越来越有趣了。”
随即看向那人消失的羽宫,一副抓住宫子羽把柄的表情,兴奋了起来。竟然直接就要闯入羽宫,结果却被金易拦住了,他有些不满地看向金易。
“徵公子,就这么闯入羽宫恐怕不妥,毕竟这是执刃......”说到这就见宫远徵神情不对,立刻改口。
“毕竟这是羽公子的地方,他如今已然通过三域试炼第一关,我们贸然进入,恐怕会引人口舌,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宫远徵听到宫子羽的名字就露出不屑的神情:“哼,那又怎样,在我心里,执刃之位本就该属于哥哥,他也配。”
“徵公子。”金易无奈又叫了他。
宫远徵满是怨念地看了一眼羽宫,转身离开:“去角宫。”
“徵公子,夜已深,角公子恐怕已经休息了。”金易有些惶恐地提醒宫远徵。
“啧。”宫远徵有些烦躁地出声,瞥了金易一眼,没好气地开口。
“回徵宫。”
金易松了口,紧跟在宫远徵身后。宫远徵的心性就像个小孩一样,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回到徵宫,花愫衣的房中依然亮着灯,宫远徵没再让金易跟着,独自朝花愫衣房中去了。
开了门,丫鬟守在房内,见宫远徵进来,皆行了礼,轻声唤道:“徵公子。”
宫远徵走到床榻之前,看着花愫衣脸色好了许多,静静地躺在床上熟睡。
“怎么样?”宫远徵依旧是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花愫衣,平静地开口。
“花姑娘醒了一会儿,情况基本稳定了,只是身体还比较虚弱,刚刚才睡下。”其中一个丫鬟回道。
另一个丫鬟又开口:“公子送药来之前,姑娘昏迷的时候表情很是痛苦,如今睡的安然,想必明天醒来也能进食了。”
宫远徵点了点头:“好好守着,有什么情况,随时上报。”
说着便转身离开。
翌日一早,宫远徵简单问了花愫衣的情况,就带着金易去了角宫。
角宫——
“哥,昨晚我和金易追到羽宫外,那人便消失了,而且他的样子是易容的。”宫远徵端着茶盏,眼神晦暗不明。
宫尚角神情淡漠,嘴角微扬:“另外半本医案已经拿到了,无锋的人不急着追拿,接下来的事才是重头戏。”
听到这话,宫远徵抬眼看向宫尚角,露出兴奋的笑,宫尚角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轻抿一口茶。
此时,上官浅端着一些糕点进来。
宫远徵一看上官浅进来,就像看见什么讨人嫌的脏东西,脸瞬间垮下去了,闷闷地喝着手里的茶。
宫尚角淡淡地看了一眼上官浅:“你怎么来了?”
“我做了些点心,拿过来给角公子尝尝。”上官浅放下盘子,轻声细语。
“真是巧,每次我同哥哥说事情,你都正好贴上来。”宫远徵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上官浅抬眼看了看宫远徵,脸上扬起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倒不如说,每次我找角公子的时候,徵公子都恰好在角宫。”
“我来找我哥那是有要事商谈,哪像你天天整些有的没的。”宫远徵嫌弃地瞥了瞥上官浅。
宫尚角反倒轻笑起来:“有意也好,凑巧也罢,迟早都是一家人,撞见也正常。”
本来宫远徵怼了上官浅两句,脸色缓和了些,一听宫尚角这话,瞬间又不开心了,有些烦躁地瞪了上官浅一眼。
上官浅听见宫尚角这话,垂眸浅笑。
翌日,宫远徵一早就兴冲冲地出了门。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宫子羽很快就该从不属于他的执刃位置上下来了。
在他心里,宫子羽不学无术,根本不配担执刃之位。哥哥能力出众,更是为宫门倾尽心血,他才是当之无愧的执刃。
可是,在长老院对峙时,他们却被雾姬夫人摆了一道,输了个彻底。宫尚角更是连宫远徵都不想见,宫远徵委屈巴巴地回到徵宫。
刚一回徵宫,就见花愫衣坐在廊下,表情慵懒闲适。而花愫衣也一眼就看见了情绪不对的宫远徵,朝他露出一个看着就没什么精气神的笑。
os:这是又在宫尚角那儿受气了,又到我刷好感的时候了。
只是还没等她反应,宫远徵就低下头转而向医馆去了。
花愫衣眼见他要走,情急之下起身要去追。只是她毒刚解,身子还没恢复,刚迈出一步,就两腿一软摔在地上。
宫远徵听到动静,一转身就看见花愫衣摔倒在地,抬头两个眼睛似是盈着泪水一般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看着她那个样子,没来由地烦躁,咂了一下嘴,有些不情愿地过去扶起了花愫衣,没好气地训着她。
“没好利索就老实在屋里待着,出来添什么乱。”
花愫衣被他这么一怼,却也不恼,反而笑了起来:“怎么,又在角公子那儿受委屈了?”
花愫衣的声音虽然没什么力气,可却狠狠砸在宫远徵的心上,眼眶红了起来。
“你是哭包吗?一说就掉眼泪。”花愫衣看着他的样子,顿觉无奈,将帕子递到宫远徵面前。
os:今天是伤心修勾宫远徵啊,让姐姐安慰你受伤的心。
“谁哭了,胡说八道什么。”宫远徵别开脸,有些不自然地开口。
花愫衣用哄小孩的口气说:“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因为宫尚角是你最重要的家人,所以你会为他伤心很正常,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只是,我说过,以后你不再只有宫尚角了,你还有我。”
宫远徵转头有些呆愣地看着花愫衣,别扭地开口:“跟谁学的这些话,也不觉得矫情。”
花愫衣撇了下嘴:“肺腑之言好吧,你我成亲是早晚的事,那以后我就是你真正的家人了,我不想看你独自难过。”
花愫衣看他表情一下就不自然,耳朵竟然又红了起来,一时觉得他有些可爱。
宫远徵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