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贾管事被抓,宫远徵也因为行为存疑被带走审问,花愫衣一直在担心他有没有受伤。其实,如果一切都是按照剧情发展她也不会担心宫远徵会有什么意外。
只是,原本只是中毒的姜姑娘,却不知道因为什么,死在了离开宫门的那天。她在担心是不是自己的到来,让剧情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算着日子,宫远徵也差不多该回来,就想去看看宫远徵的情况,于是就悄悄离开了女客院落。
可走到半路就看到宫远徵来了。
os:他怎么来了?不对,宫尚角派宫远徵来接上官浅好像就是他出来之后,这么快就来了吗?
宫远徵也看到了出来的花愫衣:“你不好好待在女客院落,怎么跑出来了?”
花愫衣有些紧张地看着他:“那日你被带去地牢一直没什么消息,我担心你的情况,就想着出来看看。”
“担心我?”宫远徵好像并不相信。
“那.你是我未来的......夫......君,我担心你不是应该的吗?”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宫远徵听到她说未来夫君这几个字,又见她这副害羞的模样,也有些自然,清了清嗓子说。
“我很好,有哥哥在,定然不会有什么事。”
“成天哥哥长,哥哥短的,你是鸽子吗?”花愫衣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宫远徵看她叽叽歪歪地,但又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花愫衣一下反应过来,摆了摆手:“没什么,就是感叹你和角公子的兄弟情义真是深厚。既然徵公子没事,那我就先回去 了。”
说罢,转身就准备原路返回,却被宫远徵叫住了。
“我同你一起回去,回去后收拾收拾跟我走。”
花愫衣回过身有些不解。
宫远徵有些嫌弃的表情:“我替哥哥接上官浅去角宫,顺便接上你跟我回徵宫。”
花愫衣听了这话,突然有点想挑逗她,于是表情突然有些失落。
“原来是要来接上官姑娘啊,还以为......”
宫远徵没明白她未尽之言的意思:“还以为什么?”
花愫衣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来:“这条路通向女客院落,我还以为徵公子是来找我的,原来是专程来接上官姑娘的。”
说着低下头不再看他,故作失望的样子。
“自然不是,也是要来接你回徵宫的。”宫远徵急忙解释着。
听了这话,花愫衣抬起头,笑得明媚,眼睛闪着光一样看着宫远徵,随后很快又是一副失落的神情。
“可你刚刚明明说顺便接我的,若是今日我们没遇到,是不是就只带着上官姑娘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女客院落。”
宫远徵一听,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心里想着:这些女子都这么解读别人说的话的?一句随口说的话都能解读出这些个意思来。
“自是不会,你是我未来的新娘,我当然不会让你一直待在女客院落。”
花愫衣静静地望着他,没再多说什么。
“走吧。”宫远徵不等花愫衣反应,自顾自地朝女客院落去了。
回到女客院落,花愫衣回屋收拾东西,说是收拾,其实真没什么好收拾的。屋子里的东西基本都是宫门,她自己带的东西少之又少。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一方帕子和一只钗子便出去了。
“都收拾好了?”宫远徵淡淡地问。
花愫衣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就站在一边和宫远徵一起等上官浅。
很快上官浅就出来了,她看了看花愫衣又看向了宫远徵走了出来,两人说了些有的没的。
就听上官浅说:“徵公子,我想问......”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摔了出去,扑在了宫远徵身上。
花愫衣心下一惊,满脸紧张地看着两人。
os:不好,暗器袋。啧,果然美色误事,光顾着看帅哥,忘了这个时候上官浅假装摔跤,偷了宫远徵的暗器袋。
花愫衣有些烦躁,在想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上官浅,却没注意到宫远徵在上官浅摔到自己身上后,看了她一眼。
而三人离开的路上又遇到了显眼包三人组——宫子羽、宫紫商、金繁。
本来还在担心到底该找个什么由头去阻止上官浅,看到他们三个又想到了一个名场面。
os:哦,我好像已经听到修勾叫姐姐了。
就听宫紫商矫揉造作的声音响起:“那......叫声姐姐来听听。”
花愫衣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紧紧抿着嘴,眼睛四处瞟,却若有若无的看向宫远徵。
“姐姐。”宫远徵很是不自在地叫了声姐姐。
os:哎~妈妈咪呀,这是我赢得的,亲身听这声姐姐的感觉是真的不一样,爽爆了。
花愫衣沉浸在那一声“姐姐”中无法自拔,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宫远徵和上官浅都已经走了,而宫子羽一行人,神色怪异的看着一脸陶醉的花愫衣。
花愫衣尴尬的抠出了一座城堡:“咳咳,他们走的可真快,告辞。”
说着脚底抹油追了出去,刚追上就见上官浅嚷嚷着要回去,想着她应该是回女客院落研究宫远徵的暗器了。
她得跟着一起回去阻止她,眼见上官浅回去了,她急忙说:“我也有东西忘了,我也回去一趟。”
可刚转身还没走出去就被宫远徵拉了回来,宫远徵拽着花愫衣的胳膊笑意不达眼底:“你是觉得,我徵宫会缺你什么吗?”
花愫衣愣了一下:“不是。”
“还是说,你也准备了礼物?”宫远徵打量着花愫衣又开口。
花愫衣刚要开口宫远徵好像有些不满似的开口:“老实待着,我不需要那些东西。”
“哦。”花愫衣有些不爽,但是又不能硬着头皮回去,毕竟打不过他,万一把他惹急了,万一真给她喂药那不死翘翘。
os:哼,男人,好心帮你还不领情,活该被偷东西。
突然花愫衣想到了什么,凑到宫远徵身前,抬头巧笑着:“徵公子,还记得那天晚上我说的话吗?”
宫远徵皱了皱眉,显然是忘得一干二净。
花愫衣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