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间的往窗户外望去，望着远方。
天空上方黑云压城，整个笼罩着不祥。
到处都是警车的鸣笛声，枪声，尖叫声。
真的是太美味了。
整个城市充斥着欲望。
这种诱惑对于阿言来说是致命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溜达一圈儿。
找寻下一个像小丑一样欲望强烈的人。
然后抛弃小丑，是的就是抛弃，自己可绝对不是别人能抛弃的，只有自己能抛弃别人。
阿言舔了舔兴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尖牙。
牙齿不长，自己只是个魅魔，又不是需要战斗的恶魔，才不需要长长的牙齿。
阿言的牙齿就是那种小小的，比其他正常牙齿长一点儿，冒出个尖尖的程度。
最多让人疼一下的程度。
“我要出去。”
阿言趴在玻璃上的倒映出来的影子中，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天上的星星。
这里简直就是恶魔的快乐窝，地狱。
阿言的背上似乎都长出小翅膀来了，那是想要飞出去浪荡的翅膀。
楼下一惊一乍的，全是小丑的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其他的声音不是说没有，只是绝对没有小丑的大声，传到楼上，如果不仔细听，就听不到。
不过，阿言虽然不喜欢小丑能让人同化的声音。
但是他认同他说的话。
把哥谭变成疯人院。
这样自己就能拥有很多很多储备粮了，等等！少了几个字，是高质量的储备粮～
这样一想，现在的小丑突然变得特别有魅力。
但是在有魅力，他也还没有成功，所以阿言还是想要出去先找个储备粮。
小心的打开玻璃，这看起来很容易嘛。
不行……有点晕～
晕的阿言小尾巴xiu ～的一下，不见了。
阿言把脚小心翼翼的收了回来，手拍了拍心脏的位置，这件事儿，其实也不急，还是从长在议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睡觉，睡好了再说。
肚子饱饱的感觉真的真的让魔舒服，这样一想，小丑先生，人还不错。
小丑开了一场动员会，效果理想。
心情很是美妙，跑到楼上，看到还在睡觉的阿言，直接跳上去一屁股坐在了旁边。
床在晃动了两下又归于平静，更平静的是接下来。
床上睡的像个小猪的人，这样都没醒！
小丑双手摊开，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然后又在床上发力，弄的床晃动。
争取把人弄醒，又显的不是那么刻意。
可是某人依旧撅着屁股，背对着自己。
甚至都没有动一下。
小丑瞬间愤怒。
跑下床想要掏出手枪，对着花瓶开枪，来发泄这种无能感。
才掏出来，看了看枪，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枪又塞了回去。
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下半张床鼓起一坨小山，还在挪动。
阿言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儿，更红了，还起了一层细细的汗水。
小小的嘴巴微微张开，能看到白白的牙齿，和艳红的舌尖。
抓着被子的手陡然收紧。
摩擦着。
床在轻轻摇晃。
但是阿言眼睛睁不开，自己才睡着，这是强制开机，怎么可能睁的开。
虽然很香，但是为什么要在人家睡觉的时候搞这种事。
阿言直接上脚，踩着他的肩膀，试图把人踢远一点儿。
脚却被抓住。
居然挠痒痒，哈哈哈
“哈哈哈，别……求你～”
可是得到的却是更密集的触感。
被子被掀开，露出里面同样被汗水打湿的小丑。
小丑不经意的扫过门口，那儿有一抹穿着红裙子的身影。
小丑依旧我行我素，阿言虽然被强制开机，但是很快把那点儿不开心抛在脑后。
感觉自己肚皮上有点儿烫，可能是自己的魔纹长出来了。
是一个粉红色的爱心形状的纹身。
每一个魅魔都有，只有吃饱肚子的魅魔才会有这种东西。
自己才小小的一个，强大的魅魔身上有三个。
不过相信自己不久就会长出的。
阿言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着，被人翻了一面都没有在意。
还在盘算着自己还要吃饱多少次，才能让纹身长出来。
“！？！”
阿言突然脑子清醒了，疼！不行！
眼泪都流了出来，鼻尖红红的：
“别！”
下半身像是被车子碾压过去了，完全动弹不了半分。
只能转动脑袋，往后看。
红色的婚纱裙，惨白的皮肤。
修长的双腿穿着高跟鞋，但是却穿着黑色的短裤。
裙子掀起来才能看到，支支愣愣的。
“嗨～小甜心～有没有想我啊？”哈莉的嘴角上扬，微笑特别的灿烂。
轻轻动了一下。
但是让阿言冷汗直冒。
是哈莉，阿言很开心，哈莉回来了，但是身后传来的疼痛让他知道哈莉，现在不是好惹的。
红着鼻尖，嗓音带着鼻音的阿言，下意识的觉得现在不能乱说话。
旁边的小丑看到阿言看过来，无奈的摊了摊手。
阿言动了动嘴巴，转了过去。
哥谭的欲望很美味，但是阿言胃口不大。
也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