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雄深呼吸一口气,说:“傅少,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把货……”
“韩先生没看仔细?货掉入海里,都没了。”傅曳擎一副惋惜地口吻:“价值几个亿的货,真是可惜了,不过我想韩先生应该不会这么小气,我手底下的人,我都已经训过了。”
韩国雄脸色铁青:“傅……”
“对了,韩先生,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给你带来了一个消息。”傅曳擎故意打断韩国雄的话,说:“我查到上官战被关押在加知州监狱。”
韩国雄:“……”
他也查到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并没有用处。
傅曳擎沉声道:“韩先生,不用太感谢,等你们父子团聚时,邀请我喝一杯就行。”
韩国雄压着情绪,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与上官战是父子的?”
傅曳擎冷冷一笑,说:“音音的预产期要到了,谁若对我妻子不利,我傅曳擎绝不会放过。”
韩国雄连忙说:“上官战与我俪群会,早已经决裂,我与上官战虽然是父子,却不是一伙的,他对你或者小音做了什么,我事先都不知情。”
说着,韩国雄叹息:“我妈与上官战几十年的恩怨,我夹在中间,也甚是为难,上官战如今被警方带走,我妈一直让我将人捞出来,可这事哪有这么容易。”
还真是撇得干净。
“加知州号称全世界最坚固隐蔽的监狱,上官战想出来,没这么容易。”傅曳擎睨了韩国雄一眼:“我所求,一家平安,谁若搅得我全家鸡犬不宁,我定让他付出惨重代价。”
撂下这话,傅曳擎就走了。
他这是故意来激怒韩国雄,只有韩国雄出手,那么他的“金蝉脱壳”之计就能完成。
在他的计划中,韩国雄也是一枚棋子。
一枚重要的棋子。
傅曳擎走后,韩国雄再也压制不住情绪,气得将办公桌上的东西都砸了。
他立马打电话确认货物是不是真被截了。
得知货物被截,韩国雄气得血压飙升。
这批货,内有乾坤,可不仅仅是值几个亿,而是价值几十个亿。
傅曳擎这一招,真是狠。
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打碎了别人的牙齿,让人把牙齿往肚子里咽。
听到砸东西的声音,刚到门口的秦老太太推门进去。
办公室一片狼藉。
“儿子,这是怎么回事?”秦老太太甚少见自己儿子发火,十分惊诧。
见秦老太太来了,韩国雄收敛怒火,说:“妈,你怎么来了。”
“让你捞你爸出来,有进展没有,知道他关在哪里不?”秦老太太现在就惦记着这事。
两人斗了一辈子,上官战进去了,秦老太太半点没有觉得解气,反而觉得无趣了。
她必须亲自折磨上官战,让上官战为自己出轨的行为付出代价。
“加知州监狱。”韩国雄说:“妈,进去那个地方的人,基本是出不来了,不过上官战身怀本事,那些人舍不得杀。”
秦老太太听说过这个监狱,混浊的眸子转了转:“这可是无一人越狱成功的监狱,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
“妈,上官战的真面目,你也看清了,他从头至尾,不爱你,也不爱那个李琴芳,他爱的只是自己。”
韩国雄握着秦老太太的手,说:“你放心,妈,我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让上官战知道,他是错的,他抛弃我们母子,是最大的错误,上官一族竭尽百年完不成的实验,最后会由我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