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听着有些耳熟,这种炮好像在哪里听过,突然,他双目一睁,道:“没良心炮?”
“嗯?”
赵楷等人纷纷望着李奇。
李奇干笑两声道:“皇上,你不觉得这名字挺霸气的么。”
赵楷堂堂状元之才,怎会有此觉悟,不明所以的望着李奇。
倒是乌有华破懂李奇之心,在一旁念叨着“没良心炮,没良心炮,嗯,倒也挺顺耳的。”
赵楷听得一个真切,笑道:“有华,此炮乃是出自你手,既然你觉得好听,那就叫做没良心炮吧,况且,这本身就是用来对付敌人的,也不需要什么良心。”
乖乖滴,这玩笑开大了,这没良心炮提前诞生了八百多年啊!李奇感觉有些发蒙。
原来在历史上这种炮乃是我党发明的,当时我党穷呀,没有炮,一般都是人扛着炸药包冲锋,但是这样毕竟不太科学,于是我党精英就想到了用迫击炮的方式将炸药包送去,没良心炮就应运而生,而且曾一度在淮海战役大放异彩,摧毁敌人无数重甲装备。
但是李奇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给乌有华弄出来了。
为什么说乌有华和虞允文是完美搭档了,因为他们两个,一动动手强,一个理论强,一个有着丰富的经验,一个有着丰富的学识,而且但凡出自乌有华之手的火器,都是一些偏向实用的,带有一点土气,出自虞允文之手的却是非常大气,正规。
所以他们二人绝对可以称之为黄金搭档。
这倒是令李奇很好奇的,因为他也没有见过这没良心炮的威力。
赵楷笑道:“听你们说了这么多,朕倒是真的很好奇,你们就发射一遍这没良心炮给朕看看。”
“是。”
乌有华亲自操刀,只见拿上火药和发射药就走了上去,而赵楷他们则是不断的后退,这么大的火药包,看着都恐怖呀。
别看乌有华三大五粗的,但是心却非常细,每一个动作都非常规范,但是他也比较小心,而且非常怕死,从从铁桶底部引线的长度就可以看出来。
但见乌有华点燃引线,立刻化身为肥猫,三蹦两蹦就跳到老远的一个坑。
“呼---!”
忽见铁桶火焰冲出,光这火焰都有丈许高,飚射出来,极为壮观,又见一个非常大的圆形火药包飞了出去,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落于百步以外。
轰的一声!
只觉天崩地裂一般。
赵楷虽然他们早有准备,甚至还有碎布堵住耳朵,但是整耳欲聋的爆炸声还是让他们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就这声音,就这烟雾,根本无须伤敌,只要这么一声惊雷,对方的战马一定会吓坏去,任凭对方骑兵的骑术再了得,肯定也无法控制的了。
这一声爆炸炸的赵楷是各种爽啊!
“好!”
待乌有华从前面跑回来,赵楷立刻哈哈笑道:“有华,你这没良心炮真是令朕大开眼界呀,就这威力,哪怕对方十万精骑也能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说到后面,他是自信满满。
“多些皇上夸奖。”
乌有华又道:“若是到了真的战场上面,我们还有可以放一些铁碎片和毒药进去,这样就能大规模杀伤敌人。”
果然是没良心啊!
李奇呵呵道:“就这威力,哪怕对方身着重甲,也避免不了被刺穿。”
赵楷听得更是开心不已,道:“看来朕心情不好时,得多来这走走。”
“啊?”
虞允文几人诧异的望着赵楷,你心情不好来这?那我就完了啊。
赵楷呵呵道:“因为朕每次来这里,你们都给了朕意想不到的惊喜,上回是振兴炮,这回又见识了这没良心炮,让朕心情大好啊。”
虞允文听得心中长出一口气,只要你觉得好就行。
李奇突然笑道:“皇上,你因为这没良心炮对骑兵的作用大,还是对步兵的作用大?”
“自然是对步兵。”
赵楷说着突然一愣,道:“对呀,这种没良心炮构造如此简单,万一金兵学来对付我们可如何是好?”
乌有华忙道:“皇上请放心,这没良心炮看似简单,但是其中还是有些诀窍的,要是随意模仿,可能会炸死自己。”
李奇道:“还有皇上,金国才成立多久,他们会的火药配方是咱们十年前玩剩下的,哪有什么威力,而且他们没有任何工业基础,也缺乏火药的材料,若是他真的用火药跟我们对战,那微臣敢拍着胸脯保证,他们死定了。”
赵楷听着才稍稍松了口气,又道:“那你前面为何那般问?”
李奇翻着白眼道:“皇上,你似乎忘记我们其实还有一片战场正在激战了。”
赵楷眉头一皱,拍拍脑门道:“你说的是日本啊!”
敢情你真忘记了,我可怜的燕福啊,你摊上这么一个堂哥,也算是够背时的了。李奇真心为燕福感到不值,点头道:“日本多半都步兵,而且他们的步兵盔甲好,但是他们的盔甲再好能抵挡得住这没良心炮么,微臣建议立刻造出大量的没良心炮投入到日本战场,这样我们就能以最快最小的代价收获日本那巨量的金银。”
赵楷沉吟片刻,突然呵呵笑道:“你说的很对,朕险些把日本给忘记了。”说着他摇摇头道:“若是没有平氏的话,朕可能还会忌惮三分,毕竟补给太长远了,而且还得登陆,可如今有平氏的大本营给我们做支点,朕倒没有把日本放在心上了。”
说到这里,他点点头道:“日本不过只是一个岛国,当尽早扫平,若是拖久了,反而可能会生变。”他又想乌有才道:“立刻大量生产没良心炮。”
“小人遵命。”
接下来,赵楷、李奇又对军器监每一样火器都了解了一番,虽然没有新产什么武器,但是像暴雨梨花箭等火器都有了很多的改进,变得更加完善。
视察完后,李奇、赵楷就出了基地。
来到基地外面,赵楷伸了一个懒腰,道:“朕即位以来,似乎头一次遇到这么轻松的年关,以往要接见的外宾真是太多了。”
李奇却是一叹,道:“这可能也是暴风雨的前夕。”
赵楷笑道:“看来你与朕想的一样啊。”
李奇诧异的瞧了眼赵楷,道:“既然皇上也是这般以为,为什么会显得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