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块玉佛正是随着他从后世穿越来的那块祖传玉佩,当初他来到北宋想要醉酒回去,于是便将这玉佛给当了。
到了后来,醉仙居重新开张以后,他手头宽裕了,便想去赎回来,可是他当铺的掌柜告诉他,已经被人卖走了,他当时其实也没有抱有希望,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玉佛竟然是给封宜奴买走了,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封宜奴楞了下,道:“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李奇微微一怔,将玉佛递还给封宜奴,微微笑道:“这次算你走运,让你找了回来,有些时候就没有那么走运了,失去了就找不回了。劝你下次找根牢一点的绳子,这世上可就这么一块玉佛,掉了就再也没有了。”
封宜奴嗯了一声,颔首道:“谢谢你。”
李奇笑道:“谢我作甚,要谢也得谢谢阿萌,它的功劳最大。”
封宜奴噗嗤一笑,蹲下身子轻轻抚摸了下阿萌的肥脑袋,可是后者似乎并不买账,拉拢着大脑袋,一副郁郁寡欢的表情,惹得封宜奴一阵咯咯大笑。
封宜奴逗阿萌玩了一小会,然后起身,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忙道:“对了,你今日不是要去七娘家过年么?怎地---是不是我耽误了你,那可真是抱歉,你快点去吧。”
“啊?”李奇挠挠头,面色稍显尴尬,道:“其实---对啊,你不也是要去师师姑娘那里么?”
“我---!”封宜奴面色忽然也变得十分窘迫起来。
二人尴尬的互望了一眼,随即都明白了过来,同时哈哈笑了起来,笑声中夹带着一丝自嘲。
李奇忽然一声长叹,道:“想不到咱俩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封宜奴一愣,神色忽然黯淡了下来。其实李奇比起封宜奴来,那就算是幸福的,毕竟他还是头一次在没有亲人的陪伴下度过初一,而封宜奴二十余载却还从未尝到过亲情的滋味,过年对于她而言,那就是最难熬的日子。
李奇见她沉默不语,也不再多说,道:“有道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如今天色已晚,我和阿萌就送你回去吧。”
封宜奴出奇的没有拒绝,点头道:“多谢。”
将封宜奴安全送到家后,李奇又回到了醉仙居,刚一进门,小玉就迎了过来,行礼道:“大哥,你回来了。”
“嗯。今日生意还行吧?”
“今日来店里的客人比平时多了将近三成。不过方才有几个人来此打听你的消息。”
“什么人?”
“他们没有说,但是从他们的装扮来看,好像不是咱们大宋的百姓。”
李奇眉头一皱,问道:“那他们说了什么?”
“倒也没有多说,就是打听了几句,听到你不在店里,他们便没有多问了。”
“这么神秘?会是谁呢?”
大年初二,清晨。
李奇窝在被窝里缓缓睁开眼来,看着怀里的俏佳人,嘴角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与昨日那个落寞的李奇简直判若两人。
能在一夜之间改变一个男人的,那只有女人才有这个能力。
躺在李奇怀里的正是季红奴,她昨夜就从白府就回来了,原本那白夫人还想留她住到元宵去,但是她一想到李奇一个人在秦府,心里就难受极了,所以拒绝了白夫人的好意,连夜赶了回来。
李奇知道后,是感动的稀里糊涂,得此女倾心,夫复何求。
情到浓处时,水乳交融自然就不在话下了。
“李师傅,李师傅。”
正当李奇还沉浸在幸福当中,外面忽然响起了陈大娘的声音。
“靠!”
李奇下意识的低吼一声,脸上布满了无奈,忽然见到怀中的佳人还是毫无动静,暗道,好呀,又在装睡。大手在那臀瓣上轻轻一捏。
季红奴嘤咛一声,将火热的娇躯往他怀里送去,娇嗔道:“大哥,你真是坏死了。”
李奇嘿嘿道:“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装睡,害得我一动不敢动,手都麻了,我这只是小惩大诫而已。”
“李师傅,你在里面么?”
还有完没完。李奇小声道:“红奴,你告诉大娘,我去上厕所了。”
季红奴使劲的摇摇头,满脸羞红。
李奇笑道:“你怕甚么,如今秦府早已被陈大娘攻陷了,四处都是她的眼线,恐怕你前脚刚进这屋子,她就知道了。”
季红奴嘴一嘟,道:“大娘是好人,她才不会布置啥眼线了。大哥,你快应一声吧,免得大娘担心。”
李奇哦了一声,回应道:“陈大娘,李师傅上厕所去了。”
季红奴噗嗤一笑,道:“大哥,哪有你这么说的。”
外面的陈大娘先是哦了一声,随即又啊了一声。
李奇点到为止,笑问道:“大娘,有什么事吗?”
“哦,外面有人找你。”
“什么人?”
“老身只认识那隔壁街张家磨坊的张掌柜。”
老张?李奇疑惑道:“还来了很多人?”
“怕有十多个。”
“这么多。”李奇挠挠头,困惑道:“这大过年的,他们跑这里干什么?”
季红奴轻轻推了推,道:“大哥,你快去吧。”
“哦。”
李奇一声哀叹,道:“我还就天生一劳苦命,想睡个觉都睡不好。”
李奇在季红奴的细心服侍下,将衣服穿戴好,洗漱完后,在季红奴的小嘴上亲了下,大手在那高耸的胸部上抹了一把,才哈哈大笑的走了出去。
来到前院,李奇见到一群人提着鸡鸭鱼肉,整一群爆发富进城,不禁还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