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的棒子是越来越凌厉,打的旱魃是叫苦不堪,就连被操控都三大妖皇都被打的快失去了控制,而原本站在一旁辅助的涂山容容,在三少强大的威压下,也是不断向后退去。
“靠,这家伙是打了兴奋剂吗,战力居然这么强。”
在旱魃没被封印前,他就听说过傲来国的神秘与强大,可那是的他却对此嗤之以鼻,可如今他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他才明白傲来国的强大。
自己的无双肉体打不过,万物腐蚀没用,即便是自己召唤出来的三大妖皇如今也失去了控制,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了害怕,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都被人家轻松瓦解了,好吧,也许并不是那么轻松,三少爷在硬深深打断旱魃对三大狐妖尸体的控制后后也是大口喘着气。
“要不是我实力大损,对付几个妖皇也不至于如此费力。”
旱魃见一双金色的眼睛死死的望着自己,也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随后在众人的目光下竟然化作一团黑雾就要逃走,三少一棒子敲过去那黑雾竟毫无影响,依旧在飞速逃跑。
“这保命能力不错啊,二姐,这家伙就交给你了。”
三少惊咦一下,随后对着空中说了句话,紧接着,一道道金色的火焰从空中落下,将远处的黑雾团团围住,那黑雾一碰到火焰竟也是熊熊燃烧起来。
旱魃见无法逃走,也是幻化出本体,一双黑色的眸子死死的看着上空,仰天长啸。
“吼吼吼~~”
六耳的身影也是显现出来,看着下方自己在旱魃身上火焰竟然消散,也是一笑,随后熊熊大火也是向旱魃扑来。
这次任旱魃怎样捣鼓身上的火焰就是无法散去,之前的逃命绝技短时间内无法再使用第二次,可以说这次他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
众人见旱魃被困在火海,也是走上前去细细观察起来。
那旱魃何时这么委屈过,像个宠物一般被众人围观。
眼中喷射出怒火,可眼前几人都不是寻常人,怎会被砧板上的鱼肉给吓到。
那旱魃在愤怒中嘴里居然吐出了奇特的声音,那声音给众人带来了极大的威亚,六耳猕猴也是情况不对,刚要将旱魃彻底消灭,那旱魃的身躯却虚幻起来,无论如何都无法被影响到。
众人只好看着旱魃施法,直至彻底消亡,那股威亚结束后,众人急忙检查自身,在没有发现什么意外后,也是松了一口气。
“刚刚那旱魃做了什么事,居然会给我们带来这么大的威胁感。”
众人皆知摇了摇头,即便傲来国的两位皆活了万年之久,可他们也没有见过如此奇特的法术。
“算了,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赶紧走吧,不知道为什么这地方给我一种不详的预感。”
徐晓文见状也是立马说到,不知为何他总感觉那旱魃还未完全死去,而且这地方隐隐给他一种死亡的威胁。
涂山雅雅点了点头,随后补充道:“嗯,这地方却是很邪恶,我们把三位前辈的尸体收起来就走吧。”
话闭徐晓文也是殷勤的将三位前辈尸体放入了一个小袋子中,而六耳猕猴和三少见此件事了,也是道了声再见边离开了。
只不过三少离开的时候还是狠狠的瞪了眼徐晓文,像是在警告什么,随后边离开了。
“切,这个死猴子,算了,不管他,雅雅我们走吧。”
说着徐晓文就很自然的公主抱起了涂山雅雅,涂山雅雅倒是没有挣扎,只是白了他一眼。
几个月不回涂山,这一切的景象对徐晓文来说都感到有些许的陌生,好像一切都是一场梦一样。
一旁的涂山雅雅见他愣在原地也是不解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这一切都像梦一般,我居然会有了雅雅这么漂亮的老婆。”
涂山雅雅偏过头去,傲娇道:“哼,我们还没成亲呢,不准瞎叫,不然雅雅就不理你了。”
“是是是,雅雅老婆。”
“你,哼,雅雅不理你了。”
“噢,既然雅雅老婆不理我了,那我还是去找其他狐狸精吧,我记得上次貌似有两只狐狸……”
话还未说完,一只手就已经爬上来徐晓文腰间的软肉,随后七百二十度大旋转。
“啊~~雅雅老婆快松手,要死了要死了。”
“哼,说还敢不敢背着我去找其他狐狸精了。”
徐晓文捂住腰止不住的笑道:“不敢了,不敢了,不过雅雅老婆不是说不理我的吗,看来雅雅老婆还是很关心我的吗。”
欢声笑语过后迎来的就是无尽的困意,徐晓文实在太累了,最近几个月生死都在黑狐娘娘手中,可以说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几乎每天都是靠修炼渡过夜晚,更何况一脱离危险就经历了一场大战,如今是再也撑不住了。
笑着笑着徐晓文就感到一股困意袭来,之前高度紧张下困意被压了下去,可如今他已无法再压,不过短短三秒竟然径直进入了梦乡,整个身躯也是无意识的向前倒下。
涂山雅雅见状急忙将他扶住,仔细感知了下却并未发生什么异常,见徐晓文嘴角微微上扬也是放下了心来。
“这种情况下也能睡着,这几个月你一定没少吃苦吧,啊,不行了,我也累了,话说三位前辈的遗体还在徐晓文身上,唔,算了,这种事等我醒来再说吧,啊呜~”
涂山雅雅一边说着一边将徐晓文送到了他自己的房间,见太阳即将落下,月亮即将到来,涂山雅雅也是美滋滋的洗了个澡,随后在自己的床上倒头就睡。
这几个月来徐晓文累,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她无时无刻都在担心徐晓文的安全,会不会被那老妖婆吃了之类的,可以说这几个月来她的心里承受着太多,如今放松下来,自然要好好休息。
可谁也没注意的是,睡下的徐晓文身上竟然冒出了淡淡的黑气,如果涂山雅雅在这一定会认出来那不是旱魃周身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