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阿徵的茶,喝了一口。
“你们当然知道,不过偏心罢了,两个没有父辈撑腰的小孩,能怎样,不能怎样,只能把委屈咽在肚子里。”
“哦,还有宫唤羽,就算吃了出云重莲还丝毫没变化,害的远徵被嘲笑,这出云重莲究竟去了哪里,只有宫唤羽知道吧。”
“你们怀疑谁都没有资格怀疑他们两个,宫门没有宫尚角先不说你们会不会饿死在这旧尘山谷,就你们所谓的秘密也不至于让他们如此忌惮。没有远徵你们早不知中毒多少次。”
点了点几位长老和宫子羽宫紫商,“他们两个真想动手,你们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毕竟宫门以他们两个的威望还看不上你们所谓的影响力。”
说完直接坐下,宫远徵则依旧跟在南卿的身后,他以为他和哥哥早就习惯了,可是如今由南卿把这提出来,原来还是会委屈。
宫紫商和宫子羽哑口无言。
看着冷静下来的两人。
“宫紫商,敬佩从来不是他人给的,你若努力谁都能看在眼里,不必黑夜偷偷摸摸的努力,白天大大咧咧装作不在意,你是商宫宫主,管好你的商宫是能力也是责任。”
看着低头的宫紫商,“父慈子孝,别忘了前面还有父慈两字,何必活在他人的在意里,还是最看不上你的人眼里,他有什么资格让你证明给他看,他是爱护你了,还是对你有期待了,何必!”
“既然有那个天赋,就好好利用,把目光放的长远些,守护好宫门,守护好你的弟弟们。”至于金繁,情爱之事不必她言说,她只是让她知道你的身边还有很多很多更广阔的世界。
“还有宫子羽,你因失去父兄过于伤心可以理解,但你别忘了远徵七岁便失去了父兄,宫尚角也十七岁失去所有亲人,他们也是一夜之间成长,用生命去拼搏,成为令人尊敬的宫主。”
看了一眼失落的宫子羽,“你不必不服,你确实比不上宫尚角,不知未来如何,但现在这就是事实。宫门如今与无锋之间的微妙平衡脆弱不堪,差的只是一个契机,没人能等你的成长,用鲜血铺就你的成长吗?”
就算他们愿意,她可不愿,她没时间陪他们在这耗,最后还一场空,她可没这么闲就来看一场戏。
看了眼身后的宫远徵继续说道,“你依旧可以查你父兄的死因,这是你的义务也是你的责任,但请你带上脑子,不要因固有观念,因嫌隙就毫无证据的刀剑向内。”
“我知你与小时候的远徵有矛盾隔阂,他那时候骂你是他不对,可你要知道那流言可从未有人澄清,一个几岁的小孩他能有什么分辨力。”
偏心偏心,人心本就是偏的,他们偏心,那很抱歉她也偏心身边的小公子。
看了眼呆愣的宫子羽,挪开视线看着宫远徵的眼睛,叹了一口气,她知小公子也被流言蜚语中伤过,站起来摸了摸宫远徵的头。
“阿徵,流言蜚语最伤人心,我了解过宫门新娘进入宫门之前都经过严格的检查,入了宫门又终生不得出,所以是不会出现流言所描绘的那样的,你替小阿徵给宫子羽道歉可好。”
她希望小公子永远风清明霁,没人告诉他的,没人教他的她来,她希望他永远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