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外,一片小树林里头,陈木生停下了脚步。
转身,看着跟来的暴龙等人,冷笑一声,“这里很安静,没有人打扰。”
“给我灭了他。”暴龙刀尖指着陈木生,下令道。
“杀。”身后黑衣人立即挥刀扑了上去,看这个样子,足心是想将陈木生给分尸了。
他们的动作虽然快,但在陈木生的眼里,却是慢的出奇,如同蚂蚁爬一般。
还没有等刀劈落下去,胸口就被结结实实的轰了一拳,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噗噗噗...”鲜血狂喷,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家伙好快的速度,不但躲过了弟兄们的刀丛,且将弟兄们打成了重伤。”目睹这一幕,暴龙有些不淡定了。
“龙哥,这可怎么办?”彪子此时,也有些怕了,他没有想到,陈木生居然如此的厉害,不但躲过了长刀,且连所有人都打飞了,而且看他们痛苦的样子,或许还伤到了骨头。
“我来。”暴龙脸色一沉,提着刀,走了过去。
“确实有些实力。”
“不过,打了彪子兄弟,又伤了我手下这么多人。”
“今天,你难逃一死!”暴龙威胁道。
“说最狠的话,打最痛的脸。”
“动手吧!”陈木生冷笑一声,说道。
暴龙双手握住刀柄,长刀化成一道弧光,向着陈木生拦腰斩到。
陈木生足尖一点,人已经跃到空中,双脚连续踢出。
速度之快,让他连收刀回斩的机会都没有,片刻之间,一张脸就被踢烂变形,眼眶,嘴角,鼻子血流如注,染红衣服。
“轰。”又是一脚踢出,暴龙的胸骨立即就被踢断,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陈木生落地,双手后负,看着暴龙。
“就这么一点儿实力,也敢丢人现眼!”
“这脸,打的疼不?”
暴龙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又羞又怒,不敢吭声。
陈木生的实力,超出他的想象。
自己连人家的衣服都碰不到,就被一顿猛踢,瞬间丧失战斗力。
想到之前,自己出言威胁。
再看看现在,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还真是放最狠的话,打最痛的脸啊。
陈木生足尖一挑,长刀飞起,一把抓在手上。
“跟彪子混在一起,证明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光天化日之下,背刀来秀水村行凶!”
“可见嚣张到了什么程度!”
“今天老子就灭了你们,为社会除去一害。”长刀扬起,光芒刺目。
“若你杀了我,我大哥,是不会放过你的。”暴龙咬了咬牙,说道。
“你大哥?”陈木生停刀,刀刃距暴龙头顶一寸三分,那迸出的刀芒,将他头皮切开一道口子,鲜血涌出。
他不由的身子一抖,冷汗冒出。
“我大哥狂龙可是一个武林高手。”
“创立的狂龙帮,为秀水镇三大帮派之首。”
“力压附近帮派,谁敢不从。“
“如果你杀了我,他绝不会放过....”
“喀嚓嚓!!”暴龙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双腿就被踩断。
“姑且饶你一命。”
“回去之后,告诉狂龙。”
“三日之内,我必去狂龙帮。”
“会会他。”陈木生收脚,冷笑一声的道。
一个小小的秀水镇,居然有三个帮派。
这对于以后开展生意,极为不利。
干脆摆平好了。
“我一定会将话带到!”暴龙疼的咬牙切齿,连连点头。
“滚!!”陈木生一字喝出,地上的黑衣人挣扎着爬了起来,抬起暴龙,急匆匆走了。
彪子见状,赶紧混在了人群中,准备开溜。
”彪子留下。“陈木生淡淡一句,让彪子立即如同掉进了冰窟,身子不由的发起抖来。
“暴哥,带我走。”他一把抓住了暴龙的手,一脸迫切的说道。
“我现在连自己保不住,何能保你!”
“自求多福吧!“暴龙推开了彪子的手,一挥手,众人快速离去。
“木生,我错了!”
“求求你,饶过我吧!”彪子回头,就看到陈木生已经立在自己对面,吓的浑身发抖,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刚才不是还要在我的身上,捅上一百多个窟窿吗?”
“怎么,现在怕了?”陈木生淡淡道。
“你听到了?”彪子两眼大睁,看着陈木生。
当时他跟暴龙说这话的时候,距陈木生很远,就连暴龙身边的几个人,都没有听清楚。
他居然,听到了!!
“只要我想听,百米范围内的任何声音,都会听的清清楚楚。”陈木生冷笑。
“百米范围...”彪子当即就怔住了。
正常人,可做不到。
除非戴有什么仪器。
“轰。”陈木生一脚踢出,正中彪子的胸膛,将他踢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了树上,又从树上弹了下来,砸在地上。
“木生,我错了!”
“看到同村人的份上,求求你,饶了我吧!”彪子双手捂胸,看着走来的陈木生,一脸紧张,道。
“错了!!”
“晚了。”陈木生冷笑。
“现在想起我们是同村人了!”
“带着一帮混子来村里,找我麻烦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是同村人?”
“欺负我嫂子的那天!”
“你应该珍惜活下来的机会!”
“但你非但不珍惜,反而带人来找事!”
“我岂会再留你。”陈木生走了过来,再度一脚,将彪子给踢飞了。
“要死,一起死吧!”彪子知道,陈木生不会放过他,脸色一狞,从腰间摸出一柄尖刀,等他走近,猛的爬起,捅向小腹。
“噗。“陈木生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臂上,小臂猛的抬起,手中尖刀倒刺进他的喉管,刀尖从后颈透出,带出一股鲜血。
“咕咕...”彪子看着陈木生,两眼大睁,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一阵,再也不动。
“原本有一个大好前途的。”
“可惜不学好,走了歪路。”陈木生摇摇头,将他的尸体拖出了树林,扔进附近秀河,算是安葬了。
在河水中洗了手,转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