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君临百口莫辩。
他记得,他好像什么都没做……
而且刚才还在叫他小蛇,怎么翻脸就不认蛇了?
“我不干什么,你看。”君临妥协,双手打开放于身前,示意白不染自己是无害的。
醉酒的老虎没有发出声音,房间内却响起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君临循声看去,发现这细碎声音是白不染穿着的裤子传出的。
因为尾巴的突然出现,而白不染又不是清醒状态,没有刻意护住裤子,所以那贴合的西裤从尾巴根处撕裂。
破碎的裤子上好似安了慢镜头,一点一点、慢慢地滑下了膝盖,就只剩件小短裤,还要落不落的……
君临的瞳仁从圆点,慢慢拉长成兽形的针状,一直压抑着的呼吸声变得粗重,喉咙里不禁发出一声生理性粗.喘。
似乎是感受到了危险,白不染拖着脚边的裤子,抱紧怀里炸毛的尾巴,弓着身子朝君临呲了呲牙。
但他这副模样实在没有任何一点的威慑力,甚至还因为发间冒出的白色短圆耳,而显得更加诱人。
不,是诱妖。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突然响了两声,“九卿,我煮了些醒酒汤,给小殿下喝些。”
是鹤守在敲门。
君临本想给他开门,又看到正和他对峙着的白不染还光着,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而且白不染现在这翻脸不认妖的样子,就算是鹤守来了,恐怕都得挨两口。
“鹤管家,你先把醒酒汤放门外吧,阿染睡下了,我等下换完衣服出去拿。”君临随口说道。
而门外的妖听他说白不染睡下了后,安静了一会儿,随后好似放心了,“那我放到门口了,殿下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叫我。”
君临:“麻烦你了鹤管家。”
脚步声慢慢变远。
君临收回心神,回头就见白不染把身上最后的几块布料都给扯掉了。
君临:“……”
艹!
他紧闭了下眼,声音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的,像是破旧的风箱,“阿染,我们穿一件,然后睡觉好不好……”
说话间,他手中出现一件白色睡衣,一步一步挪向白不染。
察觉到他没什么危险,白不染怀中抱着的炸毛尾巴渐渐变细,原本背向后面的飞机耳也重新支棱了起来。
他不想搭理无聊的两脚兽,自顾自地转身扑向床,似乎心情不错,尾巴从手中脱离,在身后欢快地甩着。
眼见这一切,君临抓着睡衣的手泛起根根青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张着嘴,潮.湿且粗.重的呼吸从口中喷出,口腔内部分泌出大量唾.液,艳.红舌头浸在里面。
即使这样,君临却仍然觉得很渴。
从身体里散发的渴望。
这是龙族情.期的特征之一,某些体.液旺盛。
他发*了。
君临走向白不染的步子停下,手脚发抖地想从储物袋中找出点什么药来吃,却发现他并没有这类的药。
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本想逃出这个房间,脚步却不听使唤,一步都无法退。
心里甚至一直有声音在催促他,在诱惑他。
[上啊,去狠狠拥有他,去撕咬他,去让他沾满你的味.道!]
君临仿佛真的受到了蛊惑,双眼贪婪地注视着床上那人光滑的后背,还有那流畅的线条,视线游移于那美好.之处。
“热……”
床上的半妖不舒服地嘟囔着,“哥哥……娘……”
君临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身后,一只手颤抖着放到了他的后腰上,另一只却抓住了摇晃的尾巴。
君临想开口安抚,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声,嘴巴张合间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白不染这次没有挣扎,很乖地让他摸,甚至还想转身贴着他,却被君临制止了。
君临只觉得自己脑袋中那根弦时刻处于断裂的边缘,但他不想变成野兽,至少不应该是现在。
内心与肉.体在做着激烈的斗争,他单手掐着白不染的后颈,眸子猩红一片,却克制地轻轻吻上白不染的后背。
“好……闻……香香……”白不染皱着鼻子嗅闻,十分着迷于君临身上的味道。
圆溜溜的瞳仁里满是痴迷,就连被人摁在床上这种无礼的举动都浑不在意。
“嗬——”
君临深感自己在渐渐失控,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天性,却压抑不住渴望。
最后他看了眼白不染的白生生的大腿,手哆嗦着握了上去。
…………
“嗯……”
白不染迷迷瞪瞪地醒来。
本想借酒精放松一下自己,却没想到喝完酒的第二天竟然这么难受。
他不舒服地晃了晃脑袋,想伸个懒腰。
下一秒,他伸出的手僵住,大腿.根那酥麻又刺痛的感觉惊呆了他。
实在是因为那部位太过暧昧。
白不染下意识地摸向自己屁股,却一把摸到了自己的尾巴。
嗯?
他尾巴怎么在外面?
白不染一下子就吓清醒了。
“别动……”君临声音嘶哑,摁住了他的手。
“啊?”
白不染这才发现君临躺在他身边,而且……而且好像还没穿多少衣服……
衣服?
白不染像是慢动作一样,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一丝不着的身体。
他才是那个没穿衣服的啊!
再一联想自己感觉异样的部位,白不染颤抖着声音问:
“你……我们做了什么……”
“乖,没做到最后。”君临仍闭着眼睛,有些疲乏地给怀中的小老虎顺毛。
白不染从他怀中抬起头,就见他眼下有些青黑,眉宇间还有倦意,“那我的腿……”
“我情.期到了,所以……”君临睁眼对上白不染惊诧的眸子,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说得含含糊糊,白不染却听明白了。
小蛇用自己大腿做了那样的事……
白不染没有不悦,反正他们都要结成伴侣了,这也没什么。
“你怎么不把我弄醒,这样我能帮你。”白不染说着假装淡定地收回了自己的尾巴和耳朵。
君临抿了下唇,十分无奈,“你弄不醒……”
“咳——”白不染干咳一声,偷摸地打量了一眼君临,“那你现在好一点了吗?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