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晴隆回到晴隆的居住地,看到一个令琴酒握紧拳头的人,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嘿,我没想到我是先到的”
琴酒和晴隆对视一眼
晴隆:“这间房子是他的,所以他有钥匙”
琴酒还来不及生气,就听见沢田纲吉说:“我给你打过很多电话,你怎么没接?还生气吗?”
这句显然是问晴隆的,但一瞬间让琴酒慌了神,晴隆也瞬间顿悟,他和晴隆在车里没有听见一点电话的声音,自己的手机还比较旧了,一有信号干扰,很容易没有信号
于是琴酒下楼去车上检查
沢田纲吉将几人的神情看在眼里:“他怎么了?”
晴隆笑了笑,“没什么!他总忘东西。”
沢田纲吉注视晴隆的眼眸,看到在那里清楚的映射了自己,心速加快,低下头说:“对不起,我……自以为是的以为,我们两个是命定的爱人,才把你卷入彭格列家族测试,害你受伤。”
晴隆:“嗯,我原谅你了。纲吉,说句自恋的话,我不能接受你的爱意”
纲吉抬头,眼眶有些泛红:“没关系,来日方长,你总要给我追求你的权利吧!”
纲吉看到晴隆准备张开的嘴,马上打断,说:“我还带了一点儿公事过来”
晴隆点了点头,坐下来处理纲吉带来的文件,只不过纲吉的视线从没离开过晴隆
琴酒也在回来时发现了这一点,坚定了带走他的想法
琴酒单独和纲吉说:“我们会再派来人的,他得跟我走。”
纲吉如今已经是首领了,平时很少情绪激动,但这次他真的忍不住激动的说:“不可以”
“他不可以离开”
听此,琴酒皱起眉头
纲吉继续道:“我可以保护好他,彭格列比你想的还要强大”
“而阁下,应该想想,确定要与彭格列为敌吗?”,这几句话彰显了纲吉作为首领的气势,倘若晴隆在此,一定会惊叹于他的成长,毕竟在上一世晴隆作为孩子陪着纲吉成长的
纲吉带着两世的记忆,不容置喙的成为彭格列家族最高掌权者,他有把握得到自己心爱之人
琴酒握紧拳头,眼神仿佛是要杀人,“不可能”
纲吉动作从容但眼神坚定道:“阁下再考虑考虑吧!”
半夜,琴酒搂着晴隆躺在床上,问他:“你打算和我离开吗?”
晴隆听此坐起身来,“你要带我离开组织?”
琴酒:“我是说离开意大利,彭格列家族。我们回去,我给你安排日本的工作,相对轻松很多。”
晴隆有点失望的躺回去,没说什么
琴酒察觉他的情绪,问:“怎么了?”
晴隆:“我只是外围成员,没有决定权。”
琴酒:“你生气了?你是不想离开这里,还是觉得在黑衣组织身份低了?”
晴隆:“我要在黑衣组织有高职位”
“至于离开这回日本,弘树的事我还没处理好,先不回了。”
“嗯……你想让我跟你回去,是吃醋了吗?”
晴隆没想他会回答,只是在计划着弘树的去向
但让人意外的是,琴酒说:“我不喜欢有人和我用同样的眼神看你,沢田纲吉也是,夏油杰也是”
晴隆眼神惊诧,抬头看他叼着一根烟,烟的迷雾让晴隆观察的眼神有些迷离
两人直勾勾对视,过会儿琴酒发出粗重短促的呼吸声,他抛却了一切高冷、规矩冷淡的身份,像一个发现妻子外遇的妒夫那样,愤怒的狠狠咬着晴隆柔软饱满的唇瓣,嘬着那颗软软的、可怜的唇珠,像要吃出蜜一样,凶狠的不加掩饰。
这一晚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晴隆带着弘树去郊游,毕竟来了意大利以后还很少出去游玩
一路上,晴隆给弘树买了很多玩具,其中有一个遥控飞机遥控器被弘树紧紧握在手里
晴隆就这样跟着他,说:“小心点,不要撞到人!”。他很少能看到弘树像孩童一样真心的笑,钝感心疼
弘树抱着它摇摇晃晃的走,眼睛从未离开过天空,随之往后倒在草坪上。
他兴奋太久,以至于脸颊都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色,细碎刘海因身体倒下去往两边散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晴隆也躺到他身边
“好玩~”弘树把飞高高举起,神态终于流露出了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稚嫩活泼的气息
此时此刻的天空,是幽蓝与乌黑交织,又有天际霞光的衬映,仿佛各色浓墨泼在画布上挥就出的绝美之色。
晴隆心底还在感叹美景,就听弘树说道:“飞机无论飞多高,多远,命运都由人牵住”
晴隆看到他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悲伤,说道:“啊~所以我们要牢牢把它握到自己手里,冷静审视方向,让它飞成我们想要它飞成的样子”
晴隆和弘树对视着,弘树因为天气缘故,再加上平时不怎么运动,脸颊红扑扑的,惹人怜爱。
弘树:“你很少陪我玩这么久,不工作吗?”
晴隆把视线转移回天空,说:“嗯……我以后会常常陪你的”
“英二,弘树~”:纲吉,他的呼声引起了晴隆父子的注意
纲吉看弘树手里的最新型遥控飞机,说:“小弘树,要叔叔带你玩吗?”
弘树:“好~谢谢哥哥。”
纲吉靠近晴隆,眼睛咪咪着,“不愧是英二的孩子”
晴隆看纲吉把弘树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去玩,嘴角上扬,也跟着走了过去
晴隆看到路边有卖花的,便打算买一束,这时纲吉过来
纲吉掏出钱包,说:“我来买吧。你先挑着”
卖花的女孩问:“是送给你爱人的吗?E' per il tuo amante?”
晴隆连忙答:“啊,No……”
纲吉立刻打断他,“给你钱,不用找了”
琴酒也在这时突然出现,“也给我包一束,送给我爱人Also wrap me a bouquet of flowers for my lover”
女孩:“嗯,yes”
把花递给琴酒,小心翼翼的说:“Eccoti qui.给您”
琴酒指了指晴隆,“my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