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一座精致的假山,忽然听到一阵女子暧昧的呻吟声。
女子的声音从刚开始的低沉微弱,逐渐变得越来越响亮,其中夹杂着低沉的男声。
他们的声音中透露着一种挑逗,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了热感,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
皇宫内院这样的地方,假山后面竟然有人表演活春宫,这实在是太大胆了。
焉非儿思考了许多可能性,宫女和侍卫,还是妃子和侍卫?
最终否定了妃子和侍卫的可能性。毕竟,那位小皇帝还未成年,怎么可能有妃子呢?
她不得不静静地站在那里,唯恐一举一动都会惊动假山后的人。
万一出来把她给杀人灭口可怎么办?
她只能躲在一旁,紧紧地捂住耳朵,试图避免清晰的声音。
焉非儿的后背突然被一只手拍了一下,顿时她整个身体都被吓得冒出了冷汗。
她心里连续默念着:“定点移动,位置昭阳宫。”然后,她慢慢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依旧站在原地。
她立刻双手举高,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
心里默念着,不要杀她,不要杀她。
“太后,好听吗?”
焉非儿皱着眉头,开始回想这个声音是从哪里听到过的。
“太后的癖好还真是特殊。”焉非儿猛然想起,这个声音来自那名戴面具的男子。
她急忙回头,只见那戴面具的男子凛然立于身后,目光深邃,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你的伤好了吗?”焉非儿压低了声音问道。
“看来我还要感谢,太后在我身上绣花了。”面具男子淡淡地回应道,语气中带着些许苦笑。
焉非儿不禁皱起了眉头,什么狗屁绣花,她那是缝合技术,虽然是有点难看了。
焉非儿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让我办的事情已经办成了,不过难道就没有点报酬啥的?”焉非儿一脸财迷地盯着面具男子。
面具男子从怀里取出一块白玉佩,轻轻地扔给了焉非儿。焉非儿用手指轻抚着这块玉佩,感受着它的光滑与凉爽。
她好奇地看着面具男子,目光落在精致的玉佩上。轻声问道:“这个玉佩值多少钱?”
面具男子像是在看白痴一样看着她,答道:“无价。”
无价那她怎么换成钱,要这么个破玉佩有什么用。
“你什么时候去救人,到时候带我一个呗!”
“如果不是太后亲自送进去的,我还真的以为太后对英国公一家很关心。”
焉非儿从男子话语里,听到了明显的冷嘲热讽和鄙视的意味。其实也不能怪人家,谁让原主造孽太多,她现在就是一个背锅侠。
她仰头看了看炙热的太阳,此时大概只有十点钟了吧!
假山里面两人啥时候完事?这么能造不会耽误她吃中午饭吧!
焉非儿深深叹了口气,双手紧紧抱胸,背靠着假山。
她静静地凝视着那个戴着银面具的男子,他站在她的对面,身上弥漫着浓郁的悲伤气息。
片刻之后,假山里面男子和女子走了出来。
女子身穿特等宫女服装,男子则身穿明黄色的华服。两人一左一右,默契地分开而行。
“是他……”
“你认识那个男人,还是认识那个女人?”焉非儿充满好奇地询问着身着面具的男子。
面具男子默不作声,但焉非儿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讥笑。看到面具男子进入假山里面,她顺着他的脚步,小心翼翼地跟了进去。
假山里面空间十分狭小,仅能容纳两人。
“皇宫这么多间房,他们就无法找到一张床,这地方它能舒服吗?”焉非儿摇摇头无力吐槽道。
“舒服不舒服太后试试不就知道了。”
焉非儿突然被面具男子紧紧地圈在怀里,她感到自己整个身体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面具男子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让她感到一阵燥热。
“你确定?”焉非儿轻柔的手掌在男子胸膛上轻轻划过,画着细小的圆圈,目光注视着他的反应。
她撅起了大红嘴唇,缓慢地靠近面具男子的嘴唇,她在赌,赌他会把她推开。
毕竟这张脸这么丑,让她亲上去都会做噩梦。
果然她赌对了,下一秒她被那戴着面具的男子狠狠地推开了。
“我只是让太后来试试,可从未说过我要与太后一同尝试。”男子冷嘲热讽地说完,便走出了假山。
“等等我……”
焉非儿在着急之余,在地上发现了一个粉色的小香包,细密的绣花上镶嵌着一朵娇艳的茉莉花。
她轻轻地捧起香包,细心地闻了闻,淡淡的茉莉花香轻柔地扑鼻而来。仔细观察,香包上竟然还绣着一个“蔓”字,显得格外精致。
焉非儿急忙把香包收入怀里,等她追了出来,面具男子早已消失不见。
“七日之后来找我,你的伤口需要抽线。”不管他能不能听见,焉非儿冲着高声大喊。
她轻叹了一口气,看来还得靠自己。
焉非儿从御花园走回到大殿时,发现小皇帝趴在拍案上,紧皱着眉头,显得有些疲惫。
“这么厉害,这些奏折都批阅完了。”焉非儿惊叹不已,顺手翻开一份奏折,上面却已然干净无字。
“批阅奏折,难道不应该写点什么?”焉非儿有些疑惑,转身对旁边的李全全发问。
“母后,儿臣还未审阅奏折。“小皇帝颤抖着身体,不安的双膝猛地弯曲,跪在地上。他的声音充满了胆怯和不安,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
焉非儿看着小皇帝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满是不安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请母后责罚。”
她瞥了一眼他红肿的手掌,心中闪过一丝心疼。
在焉非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