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那个小丫头说错了,你别放在心上。”贞太妃温和地说道。
“那哀家就不客气了。”焉非儿端起茶杯手腕倾斜,狡黠地将滚烫的茶水洒向了太妃的身上。
茶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太妃衣裳上,太妃发出了一声轻呼声,太妃痛苦地呻吟着,女官的目光充满了愤怒和敌意,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哀家只是一时失手,实在不是有意的。”焉非儿的脸上流露出无辜和委屈的表情。
她就是有意而为之,害人终害己。
“我先进去换件衣裳。”她慢悠悠地说着,优雅地依靠宫女的扶持,缓缓离开了堂厅。
焉非儿也懒得再等待了,直截了当地发问:“昨晚禧延宫的一位宫女,在大殿之上帮了哀家,不知可否送于哀家。”
“昨晚禧延宫无一宫女涉足大殿,显然太后所指之人是浣衣局的下等宫女小莹。这个丫头不仅偷穿了禧延宫的宫服,还擅自闯入大殿,这种行为实在是不可原谅。我们已经将她送回了浣衣局,并对其行为严加惩罚。”
那个小莹在她看来,不像是会干这种事情的人,女官是否撒了谎呢?
“太妃很快就回来了,太后慢用!”女官又给她端上来一杯茶。
焉非儿轻轻揭开杯盖,闻着茶水散发出的浓郁香气,顿时感觉头脑开始了迷糊。
【主人,请注意,这杯茶水和香灰气会产生致幻效果。】
焉非儿听了系统的话,她紧把杯子盖住,盖住后她才逐渐恢复了清醒。
“渣渣,这里什么情况,我从进来就感觉到了不舒服。”
【主人,这里充满了邪气。你正前方地上掉落的娃娃,经扫描里面有人骨。】
焉非儿听完后,整个身体都感到了一股寒意,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这个地方散发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有无形的邪恶力量在酝酿着什么不祥的事情。
焉非儿的纤细胳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她的心情也随之降到了冰点,她不愿再在这里逗留一刻。
“既然贞太妃已经痊愈了,哀家就不打扰了。”焉非儿匆忙站起身来,一边急匆匆地整理衣裳,一边快步走出禧延宫的大门。
看着焉非儿匆忙离去的背影时,身着素衣、头发散落在肩上的贞太妃的走了出来。
“难道她已经发现了些什么?”贞太妃询问道。
女官摇了摇头,默默地低下了头。
“她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焉非儿变了。”贞太妃沉思着,她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务必尽快将这件事情向启小侯爷汇报。”她严肃地吩咐身旁的女官,眉头微皱。
她连忙恭敬地行礼,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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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非儿从禧延宫出来后,匆匆前往浣衣局。
李公公细致地打听了一圈,但所得消息皆是一片空白。
“太后,奴才都问了根本没有这个人。”
禧延宫女官声称小莹是一浣衣局的小宫女,专门负责浣洗宫中的衣物。当他们向浣衣局询问小莹的情况时,却被告知没有这个人。
这让她十分困惑,不知道那天晚上自己看到的到底是谁?
他们中间到底是谁撒了谎,小莹又去哪里了?
焉非儿坐在华贵的肩舆上,沿着风景秀丽的小径缓缓前行。小径两旁繁花似锦,芬芳馥郁,微风拂面,带来一丝丝清新的气息。
“对于小莹这个人,你必须仔细调查。”
焉非儿直觉这里面不简单。
回到昭阳宫,她不得不面对那堆繁琐的奏折,这些让人头疼的纸张上满是烦人的文字。
让她感到无从下手。她的眼睛疲惫不堪,像是经历了漫长的煎熬,她不得不用力地揉揉眼睛,才能勉强看清每一行字。
这些奏折堆积如山,使她的心情沉重,仿佛压在她的心头。
身为太后,她应当享受荣华富贵。这原本是皇帝的工作,岂能委屈她,让她如此操劳。
皇帝?焉非儿自从醒来后,一直未曾得见小皇帝,小皇帝甚至连朝都没有上。
“快去请小皇帝前来见我!”焉非儿下令道。
“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焉非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中涌起了一股怜惜之情。
一个太监叫“全全”,或许是渴望完整的寄托。
启侯府邸
启侯府邸坐落在京都中心,是除了皇宫之外最为豪华的庭院。大门高大宽阔,两侧矗立着硕大的金狮子,令人惊叹不已。
门前的台阶和石柱上镶嵌着精美的浮雕和彩色琉璃瓦,更显得府邸的尊贵和华丽。
侯府大堂的广阔空间豪华至极,四周的墙壁用金灿灿的黄金点缀,令整个大堂灼目夺目。地面则铺着上等的玉石,光滑而洁净,映衬出无尽的奢华气息。
在大堂高处的座位上,坐着一位年轻的男子,身着明亮的黄袍,若不仔细看还会误以为他就是皇帝。
他的袍子上绣着华丽的金丝,散发着令人惊叹的光芒。
他的身旁站着两名神秘黑衣剑客,每人手握一柄闪亮的剑,透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气。
而在大厅下方,整齐排列着两排容貌端庄,身材高挑的美丽侍女,她们的脸上洋溢着温柔和娇羞。
“启小侯爷,今日太后莅临我家主子之处,不仅将我家主子给打了,甚至还把禧延宫的宫门给拆了。”禧延宫女官青月,满脸泪痕,她悲愤交加地哭
启小侯爷皱着眉头说道:“这不就是个门吗?回头本侯让人再安一个更好的。”
“启小侯爷你一定要为我家主子做主。”青月紧张地看着启小侯爷。她神态凝重,语气恳求。
她希望能引起两边的争斗,进而为自家主子争取利益。
启小侯爷并不为堂上女人的把戏所动,保持着冷静的神态。他懒得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