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看工作了一天,累得气喘吁吁得媳妇,他还是不忍心说什么。
只是默默地想,自己要不要重操旧业?
以前自己的一卦千金难求,但后来师父说这会折损寿命,于是他便很少为人算生死卦了。
但如果是为了媳妇…好像也不是不行。
把手机的摄像头换成后置后,段予萌无比庆幸自己今天早上换得偏中性的短袖与短裤。
沈泽川本来还在百无聊赖地躺着,听到有电话立马坐了起来。
居然是俞蒙打来的视频!
他也不顾地面还凉,光着脚就去找镜子。
还好,看起来还算完美。
因为有洁癖,他每天晚上睡前都会洗一遍澡。
现在他正穿着浴袍,领口微微敞着。
虽然自己的脸在死亡角度下也是无可挑剔的,但他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领口又张了张。
水汽似云雾,萦绕在他身边,更为他的气质添了几分色气。
然而终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当他点了接通时,他差点被满屏的花白的修长长腿夺取心神。
他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俞蒙的腿。
难道他也有意要勾引自己?
想到这,他俊朗的脸上忍不住开始烧起来,耳尖的红晕也如墨汁般渲染。
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血气上涌,差点流出鼻血来!
少年的膝盖甚至还有淡淡的浅粉,他有一瞬间认为这是女人的腿。
“沈哥!我到家了…你看,这…这就是我家…”
段予萌一边举着手机向房间四处照,一边还要伪着音刻意避开颜慕琛。
沈泽川则愣了。
因为少年的声线带着些许颤抖,一边说话还一边微喘着。
听起来,就像刚做完什么剧烈运动一般!
沈泽川顿时石化了,难怪他穿得这么少..而且连膝盖都跪红了!
他甚至连他们两人用了什么姿势都想象出来了!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事都办完了,自己正在这里没出息地想流鼻血!
“俞蒙!!”
这...怎么又炸了!
段予萌难得地对沈泽川放冷了语气。
“...你...想干嘛...啊?”
沈泽川不可置信地看向屏幕。
为了那个小见人,他都敢对自己这么凶了?!
于是他也气愤地大吼,“想干嘛?!你刚刚是运动地很激烈啊!“
段予萌眨了眨眼,这倒是没错。
”对啊,我刚跑完步…”
“大半夜出去跑步!你骗鬼呢!”
沈泽川只觉得自己头上一片草原,虽然他和俞蒙都没明确地说过,但在他心里自己早就是他的男朋友了。
只是没想到他那么急,大半夜的就出去鬼混,还能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来!
段予萌沉思了一会儿,跑了半个城区这种事在她身上是很正常,但在“俞蒙”身上好像不是很对。
于是她默认了。
”你把摄像头转过来!对着你的脸!”
段予萌一惊,这当然不行,自己还没化妆,也没戴假发。
她可不想就这么翻车。
“不行!我··不太方便··”
“不方便??是脖子上的吻痕不方便被看到吧!”
段予萌摸了摸脖子,很是难以置信。
现代人就是时尚,被蚊子咬了还叫蚊痕…
“你怎么知道有的?确实夏天比较躁热,我大腿内侧都被咬了好几口呢!”
“你他妈说什么…”
“好了沈哥不说了,我累死了!睡了!”
挂断电话后,段予萌又去喷了几下花露水,没想到他还挺细心……
005:[感觉你有难了…]
萌萌:[005,今天我做得很完美对吧?]
005:[完美是完美,但绝对没完…]
萌萌:[没关系,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说对吧?铁子]
005:[…]
段予萌出去,看到颜慕琛居然在门口偷听。
“吃完了?回去吧!”
颜慕琛眼神闪躲 “我想先消化一下......”
段予萌也无所谓,她看了看时间,才十点半。
她要再打一局游戏再睡。
于是她直接坐在沙发上,开启了T iM i。
颜慕琛就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她身边,目光如炬地看着她。
段予萌被盯地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就转头。
“你也要玩?”
颜幕琛立马点头如捣蒜
“好啊好啊~”
……
过完新手教程,颜幕琛立马转头问段予萌。
“萌儿,你的昵称叫什么啊?”
“一弦。”
“好啊,那我就叫华年吧~”
一弦一柱思华年,他们连游戏名字都要是情侣的~
段予萌所处的朝代比诗词所出早,到现代后也没刻意去了解,并不知道这些。
她是纯纯觉得一弦和一血有点谐音,但又比较低调奢华,属实是把逼格拉满了。
她看了一眼颜慕琛的名字,不禁咋舌。
这人不仅留了一头长发,连名字都要取得这么娘。
唉,还是她更爷们。
“萌儿,我玩什么呀?你喜欢玩什么呀?”
“你又不会玩别的,先玩瑶吧。我比较喜欢玩李白…”
“我要一直跟着你!”
……
而阮景深回到家后,就十分后悔自己在听到少女要回家后的决定。
“陆凡,你家不是养了几只哈士奇吗?”
“对啊阮总怎么了?”
“…把这包给它们拿去当玩具吧,”
“这是什么?钥匙??”
他怀着沉痛的心情走到了原先给少女布置的房间,准确来说,是给他们布置的房间。
然而现在有一个男人正坐在床上。
四目相对,火光溅射。
秦歌朝在看到来人后便毫不掩饰地皱起了眉头。
虽然不能睡到姐姐,但能睡到姐姐的房间也是不错的。
但他没想到会和阮景深在一个家里就够让他隔应的了,现在他还敢跑到自己面前!
“你来干什么?”
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阮景深同样表情不善。
“只有这一个房间。”他言简意骇道。
如果段予萌在这她可能不会明白,但对于秦歌朝来说,同为男人,对方什么想法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气氛可谓是到达了零点。
秦歌朝颇为咬牙切齿道:“没想到堂堂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