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捡到了一束光,日落时还给了太阳。
故事的开头总是这样,适逢其会,猝不及防;故事的结尾总是这样,花开两朵,天各一方。
以前总说,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后来才懂,海底月捞不起,心上人不可及。
总有人想等下去,但爱不能只靠毅力。
人跟梧桐是一样的,心空了还能勉强立着,旁人以为下个春天它就能发芽,其实那个冬天它就死了。
没事,只不过是恢复原状罢了,我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
我在很平常的一天,放弃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我的满心欢喜也该告一段落了。
在人海里相遇的人,终究要还给人海。
思而不语,念而不忘,想而不见,爱而不得。
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偏偏是爱情本身。
小时候词不达意,总想着长大了好好说,等长大了,却总是言不由衷。
曾经那个愿为我千千万万次,捡风筝的人已经逝去,人生中错过了就不会再得到,也许我们会忏悔,会救赎,但这些似乎都已经晚了。
人总是靠分开后的痛觉,来分辨爱意的深浅。
我经常晚上一个人睡不着的时候,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想着我做过的事,对的、错的、遗憾的。
我们对缺失的很遗憾,对拥有的很迟钝,所以我们总是得不偿失。
他说爱情本就没有先来后到,所以连后来者居上都成了理所当然。
邪恶把善良的人聚在一起,只不过,没有人觉得自己是邪恶的一方。
人生的开始始于哭声,大人们都在笑,可谁知道婴孩内心的恐惧,他们愿意来到这个陌生的天地嘛?明知人生是苦,人还是要回归痛苦之中。
天堂地狱都没法给你慰藉,只有我们自己,渺小,孤独,奋斗,与彼此抗争,我向自己祈祷,为自己祈祷。
力量存于人心,信则有,不信则无,惑人的把戏,如浮影游墙,即便是矮小之人,也能投射出巨大的影子。
你每次的问题都会得到答案嘛?你们全部都像自私的小孩子,总是期望一切事情如你所愿,不知羞耻扮天真!长大吧!这个世界可不是你的老妈子!
在这个国度中,你必须不停地奔跑,才能使你保持在原地。
没人能完全了解他人的内心,除非我们去爱,只有爱,能让我们发现至爱之人的潜质。
我这辈子过的战战兢兢,担心这个那个,整整50年,每天在凌晨3点惊醒,得了癌症后我反而睡得安稳,意识到最糟的是恐惧本身,恐惧才是真正的敌人。
打仗,总要有人祭旗!风浪越大,鱼越贵!
人只有接受自己的角色,才能如愿以偿,唯有阶梯真实存在,攀爬才是生活的全部。
别说我心狠手辣,现在的人只会欣赏你的成功,绝不会计较你用什么手段!
满世界都是封锁的房间,有钥匙便是国王。
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是关于性的,但性本身除外,性关乎权力。
学会所有的忍术,理解这个世界一切的真理。第一个把黄和蓝混合在一起的人,把他看到的颜色命名为绿,我只是在做同样的事罢了。
想赢,不一定要有实力和本钱,最重要的是有信心和胆识,放弃,就一定是输。
你告诉我,一朵被踩进烂泥里的玫瑰,还能回到高贵的枝头吗?
不懂得“和平”的小鬼和不明白“战争”的小鬼,他们的价值观是不同的,站在顶点的人可以重新书写善恶。只有胜者,才是正义啊。
得了精神疾病后最糟糕的是:人们都期待你假装自己没病。
现在两根金条放在这,你告诉我,哪一根是高尚的,哪一根是龌龊的。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动。
无法舍弃两方中的任何一方,那不是温柔,那不过是软弱。
你可曾在月光下与魔鬼共舞过。
我不称臣,我要在我的垃圾人生里破阵高歌
无为的人生,与缓慢死亡没有任何区别。
我们是自我的迷恋者,被禁锢在,自己创造的围城里。
与朋友,在黑暗中同行,总好过一个人在光明里独行,“如果不能做朋友,那我们只有因恨相连了。”
一个人出生了,人们不知道他未来的样子,却说“恭喜恭喜”;一个人死去了,人们不知道那死后的世界,却说“可惜可惜”。
世间人各自欢喜,各自忙碌,各自忧愁,各自神伤,其情其悯,如同海观天,云观水,只能远看,永不相通。
人往往容易心怀侥幸,若是有了退路,退路便会成为唯一的那条路。
镜花水月虽然可笑,但是镜中花,水中月,遥遥相对望,又怎知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呢?
苦难越深重,和平就越伟大,不经受巨大苦难,绝不会有和平。
为什么穷人都觉得人生中只有劝善惩恶,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把你杀了也好,煮了也好,反正我会重新找一个直发器去对付,你给我滚蛋。
你说涌浪之所以可怕,是因为目前尚未研究出准确的预报方法,因此很难预测,而且涌浪袭来之前,海面平静如镜,直到它瞬间吞噬一切。
下围棋,是在沉默中表达欲望,在沉默中诱惑、被诱惑,扒光对方的外壳。
我喜欢在沉默中拼命交锋的感觉,对方精心建造的领地,要摧毁它才能获胜,这一点我也喜欢。
你知道全世界阶级分得最彻底的地方在哪里嘛?在飞机上,头等舱、商务舱、经济舱,各舱之间就用一道门帘隔开,的确没有任何人会越过那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