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李瑶,自己这辈子都没出息,倒不如寄希望于云姒月的身上,指不定能闯出一条光明大道来。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蒋如雪不再纠结。
云姒月询问,“那夜寺庙之事,是你一人所为吗?”
以蒋如雪的脑子,或许能想到计策,却无法实施。
若无助力,此事难以开展。
果不其然,蒋如雪毫不避讳地承认,“并非我一人所为,那春药便是皇后给我的。”
她一闺阁女子,哪里有那玩意儿?
李瑶偷摸让人传给她,她的计策方能完整实施。
只是她棋差一招,并未整治住云姒月,反倒将自己赔了进去,想想也是追悔莫及。
“原来如此。”云姒月了然于心。
又询问了些其他情况,她便回了摄政王府。
“你没事吧?”商北胤着急迎上前来,关心道。
“放心。”云姒月安抚道,拉着他坐下,“我无碍。”
见她平安无事,商北胤这才安心,“情况如何?”
云姒月将蒋如雪所说尽数告知,“蒋如雪已与我达成协议,我助她当上三皇子妃,她助我对付皇后,从她嘴中得知,当初寺庙里的春药便是皇后所赠。”
商北胤蹙眉,若有所思,“以我对李瑶的了解,她寝宫中定还有春药。”
云姒月不解,“皇后谨慎小心,怎会留下证据?”
李瑶乃中宫之主,在宫中如履薄冰,怎会留下那劳什子的玩意儿?
“非也。”商北胤摆手,“春药本就不好购买,李瑶拿到手,为防止将来要用,定会留下一些。”
从始至终,他就知晓李瑶并非善茬儿,只是未想到她竟在背后做了诸多手脚。
以此看来,李瑶并非初次做坏事。
像她这等人,又怎会金盆洗手?只怕要把春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云姒月闻言,瞬间了然,“你所言甚是有理,若真能拿到证据,将来定能指认皇后。”
李瑶虽被关入寺庙中,终生不得出来。
可性命无虞,就连皇后的职位也未撤掉。
后半辈子哪怕困在寺庙中,亦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这等生活,确实安逸。
可想到李瑶的所作所为,她便心有不甘。
将其拉下台,让其得到应有的报应,这才是她所想要的。
商北胤看出她心中所想,已有对策。
“好,我便助你一臂之力。”商北胤起身,“你在家中等我好消息。”
话落,他扭头离去。
他手底下有不少暗卫,随便派出一人,便可摸到李瑶的寝殿,届时找到春药亦是轻而易举之事。
见他离去,云姒月也不想坐以待毙。
商北胤位高权重,手底下有不少人,可并不代表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莫忘了,他还是有些人脉的,诸如苏青池。
苏青池和李瑶本就是敌对关系,若将此事告知她,想必会发生不一样的效果。
说干就干。
云姒月穿戴整齐,径直入了宫。
待看到云姒月,苏青池心生不安。
这几日,云姒月每每进宫都有事与她说,想来今日定是如此。
莫非苏府又发生了不好之事?
还未等她开口,云姒月便已走上前来,“娘娘,妾身有事要同你说。”
见她神色凝重,苏青池了然于心,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王妃请讲。”
她与云姒月已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算是知交好友。
她若有事,自己总不能置之不管。
云姒月并未直言,很是委婉地开口,“近日妾身发现一件事,三皇子与皇后的来往甚密,似乎是在共谋着大事。”
苏青池一听,双眼微眯,试探性的询问,“你的意思是说,闻逸和李瑶之间……”
话还未说完,其中的意思已不言而喻。
云姒月并未点头,模棱两可,“妾身也不知,只是咱们已是好友,便想来给您提个醒儿。”
苏青池咬牙切齿,“本宫已知晓此事,多谢王妃相告。”
商闻逸本是她的亲生骨血,却因李瑶无所出,才被记到她名下。
自己连一句母后都未得到,李瑶却得了几十年的母后之位。
如今更过分,竟还背着自己和商闻逸共谋大事,这让她如何接受?
眼见苏青池脸色铁青,云姒月心下得意。
计策已得逞,她也无需再留下来,“妾身告退。”
刚回到摄政王府,就见商北胤已等在门口。
“你这是去哪儿了?为何不同我说一声?”商北胤着急忙慌的迎上前来,满脸关心。
方才他出去安排人手,哪曾想一回来,云姒月却不见了,屋内空无一人。
找遍整座王府,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亏得云姒月安然无恙的回来,否则他只怕要将整个京都都给掀起来。
“放心,我无碍。”云姒月瞥了眼四周,“此处人多眼杂,不便诉说,咱们进去说。”
商北胤虽好奇,却也知晓门口人多眼杂,又是摄政王府,定然引人注意。若传出去,恐会惹来闲话。
想了想,便同云姒月一起入府。
刚一落座,商北胤开门见山,“方才究竟去了何处?”
云姒月毫不避讳,如实告知,“我去了趟宫中,找苏贵妃说明此事。”
“苏青池,你居然去找她?”商北胤惊呼,细细分析着,“她乃商闻逸的亲生母亲,就算与李瑶关系不好,可为了上问问,她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众人皆知,商闻逸并非李瑶所出,乃是苏青池的骨血。
要商闻逸出面,只怕苏青池会反咬一口。
亏得云姒月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也是因商闻逸已被囚禁在府中。
若他知晓,定饶不了她。
云姒月却无所谓。
她胸有成竹,淡定从容,“不必担忧,你所说之事,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