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修为高强的古武者,有时候玉奴真的讨厌自己为什么有那么敏锐的感官,总是听到一些让人心神不宁的声音。
上次住在江源家的时候就是这样,听到隔壁李梅家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没想到这次在日本的酒店又发生同样的事,着实让玉奴郁闷得要命。
其实樱子刚刚从床上起来,玉奴就已经知道了。眼看着她鬼鬼祟祟地出门,玉奴不用想也知道,日本姑娘肯定是去找主人了。
不过那个时候玉奴以为,樱子因为白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情绪不太稳定,所以只是去找江源寻求点安慰而已,也没有太往心里去。哪曾想江源是这样安慰樱子的,这可让玉奴郁闷得不轻。
“讨厌,真讨厌!”玉奴生气地用被子蒙住头,两条结实笔直的大长腿在床上乱踢:“为什么每个人都这样啊,梅姐、樱子……还不知道有没有别人,就算排队也该轮到我了吧?!”
虽然玉奴越想越生气,但又忍不住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侧耳倾听隔壁的动静。这样做的结果不言而喻,玉奴的脸颊越来越红、眼中也漾起了一片水雾。气呼呼地把枕头和被子都踹到地板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不安生。
睡眠向来很好的玉奴,在这一天又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源准时醒来,低头一看才发现,樱子还依偎在身边睡得香甜呢。
借着透过窗帘的阳光,江源仔细地打量日本姑娘。她的皮肤又白又滑,再加上可爱的娃娃脸和娇小的身材,难怪看上去像十几岁的姑娘呢。不过日本姑娘的身材可就不是小女生能有的了,绝对是绝大多数女性终生都无法企及的目标。
知道这几天对樱子来说非常难熬,现在总算可以放松下来,当然要让她好好休息。所以江源也没有叫醒日本姑娘,而是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给日本姑娘留了张纸条后,就悄悄地出门了。
说来也是巧了,江源刚刚走出房间,就碰到了玉奴。向来非常健康的古武者,居然有了黑眼圈,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江源也没有多想,随口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啦,一副憔悴的样子,昨晚没睡好吗?”
玉奴没好气地瞥了江源一眼道:“还好意思问呢,昨天晚上你和樱子那么吵,叫别人怎么睡得着啊!”
怨念满满的玉奴也是脱口而出,然后她和江源就都满脸尴尬了。
凭心而论,江源已经很小心地保持安静了,不过樱子还是偶尔会控制不住,难免会发出点声音来。
按理来说像这种高档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这点声音根本不会影响到隔壁客人的休息。
奈何身为一个古武者,玉奴的听力实在比普通人好得太多了,所以才能把隔壁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结果就是害自己睡不着,只能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出门了。
还好江源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脸皮也比较厚,很快就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没睡好不要紧,下午补个觉就行了!今天也到了给你针灸的时间了,先去餐厅吃早餐,然后回来给你做针灸!”
听了江源这番话,玉奴也不由得想起了主人为自己做的那些事,心里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觉得自己刚才对江源的态度实在是太差了。
这让玉奴很不好意思,低下头期期艾艾地道:“今……今天还要给我做针灸啊,你昨天可不轻松,要,要不再等两天吧。”
江源皱眉道:“这怎么行,今天是最恰当的时机,再过几天效果就没那么好了。我要对你的将来负责,必须今天做针灸,不接受任何反驳!”
虽然江源的话听起来十分霸道,好像完全没考虑玉奴的想法,但却让她非常高兴,轻轻点头道:“好,我听你的!”
于是两人先去楼下的餐厅吃了早餐,然后就去玉奴的房间做针灸。
这早就不是江源第一次给玉奴做针灸了,所以她进门之后就很快就做好了针灸的准备,完全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样子。
江源照例用欣赏的目光打量了玉奴健美的身材一眼,然后就开始着手为她做针灸。
玉奴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江源在自己的穴位上施针。
对经验丰富的江源来说,针灸当然是非常熟练了。每一支银针都准确地刺进玉奴的穴位,然后就很快发挥效果。
身为直接的受益者,玉奴的感受当然十分明显。每当一支银针刺入穴位,她的感觉就会好那么一点点。不是紧绷的肌肉更加放松,就是原来不得劲的关节变得舒服了,而随着刺进穴位的银针越来越多,这种感觉也会从量变成为质变,最后让玉奴的全身都十分舒服。
玉奴一直都十分喜欢这种感觉,不但身上的病痛得到缓解,更重要的是江源还会一直陪在身边,让她非常享受这样的两人世界。所以在前几次等江源施完针之后,玉奴总是会安静地躺着,享受这难得的幸福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