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年都不到的时间里,江源已经从别人眼里的失败者,变成了人人羡慕的对象。
自从回到村子之后,江源从刚开始的几亩菜地,到现在同时拥有蔬菜大棚、养鸡场和茶园,事业可谓是蒸蒸日上。
而离建养鸡场建成也才没多久,江源居然又要扩建蔬菜大棚了,听说还把蔬菜生意都做到外国去了,确实让人非常羡慕。
不过大家也知道,江源绝对不是那种为富不仁的人。虽然他已经成了三林村的首富,但不但没有做任何损害他人利益的事,反而还带动大家一起奔小康。
无论是大棚、养鸡场还是茶园,都村里提供了不少的工作机会。而且这些工人的待遇好、离家近,活也不是很累,成为全村人都羡慕的对象。
更别说江源每个月都会向村里捐一笔钱,逢年过节捐的钱还会更多,让每个村民都享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所以如今几乎所有三林村的村民们提到江源,都会竖起大拇指,由衷地称赞他。
这次知道江源又要扩建蔬菜大棚,绝大多数村民都为他感到高兴。纷纷表示江源这是好人有好报,今后肯定会更有出息。
也有一些村民暗暗摩拳擦掌,准备争取到蔬菜大棚工作。毕竟大棚的面积大了那么多,肯定需要更多工人,这么好的机会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然而凡事总有例外,村里还是有少数和江源不对付的村民,在知道这件事后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一个个的眼睛都红了。
然而这些人都是和前村长赵德柱关系好的,自从赵德柱被抓之后,他们也成了村里的边缘人物。虽然一个个嫉妒得不行,但也不敢在其他村民面前挑拨离间,只能关起门来私下说几句过过干瘾。
在这些人中间,最恨江源的那个叫赵军,是赵德柱的亲戚。要是算辈份的话,他还得叫赵德柱一声堂叔呢。
本来赵军抱着堂叔的大腿,在村里不说横着走吧,也是没人敢惹的角色。可自从江源搬回村里之后,赵德柱的威信就一天不如一天,到最后更是直接被抓走坐牢了!
虽然赵军犯的那点事够不上坐牢的,只是被拘留了几天,但在村子里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从大家伙巴结的对象,成了人憎狗厌的存在。
前后的落差这么大,当然让赵军非常不满。虽然以前也暗戳戳地做了些对江源不利的事,但江源在村里的地位如日中天,他的这些小动作完全不起作用。
这次知道江源又又又要建大棚了,赵军那叫一个生气啊。想想自己以前的风光,再瞧瞧如今的落魄,恨不得立刻就去放把火,把他的什么蔬菜大棚、养鸡场和茶园全都烧了!
可是赵军也只是想想而已,真的让他这么做,那是万万不敢的。他唯一敢做的,就是和村里几个有相同“志向”的人,躲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发发牢骚,诅咒江源就要倒霉而已!
眼下赵军也像往常一样,和另外两个“同好”说江源的坏话。
然而以前这几个家伙,还能拿小仙的病情来幸灾乐祸,说江源就是坏事做得太多,所以报应在女儿身上。
可最近村里关心这孩子的人都在传,小丫头的病已经痊愈,就连城里大医院的医生都说了,现在小仙的身体绝对没问题!
这么一来赵军等人最后的欢乐都没了,见面之后一个个都唉声叹气的,就好象死了全家死的。
在自怨自艾片刻后,一个叫郑兴的用力把烟头扔在地上,气呼呼地道:“特—么的,凭什么那小子能一帆风顺,哥几个却只能躲在受窝囊气,老子就是不服!只要有机会,一定要那小子好看!”
虽然郑兴话说得挺狠,但却连江源的名字都不敢提,只能以“那小子”来代替,完全就是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
赵军瞥了郑兴一眼,不紧不慢地道:“光说有什么用,这家伙不是又租了几亩地吗,咱们就给他告到镇上或者是县里,就说他非法占用村里的土地,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
郑兴立刻就怂了,愁眉苦脸道:“你说得倒是轻巧,听说这小子在镇上和县里都有关系,咱们这冒然去告状,不是自投罗网嘛!”
赵军也听说过这样的传闻,忍不住长叹一声道:“当初怎么不知道,这小子还有这层关系呢,真是太可恶了!”
郑兴摇头叹道:“这镇上和县里肯定是指望不上了,要是咱们在市里有关系,说不定还能摆这小子一道,否则……难啊!”
赵军不满道:“废话,我要是在市里有关系,还用得着……”
然而赵军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猛地一拍大腿道:“你别说,我在市里还真的有关系!”
郑兴也立刻来劲了,迫不及待地道:“好小子,隐藏得够深的啊,快点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去年我和几个朋友去县里玩,认识一个叫钱飞的,听说他家老头子是市里什么部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