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再加一百年。
上城一把急急捉住他胳膊,“那,那几个孩子呢,还有我儿子呢?你有没有找到他们?”
其他三王也都围了上来,急切兼担忧把尤扶望着。
尤扶将胳膊从他手中抽出来,叹息道:“节哀吧,连魔尊都……更别说其他人了。”
上城听了,一下子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呜啊……卡亚,我的儿啊,父王对不起你啊,父王以前不该一直说你傻的,其实你也就憨了一点,二了一点,其它的都挺好的。父王就你一个儿子,你走了,父王可怎么办?”
本来看他哭的像个孩子似的伤心,听的人都有点动容,可他说的话,真让人无语。
其他三王也都一脸悲戚之色,南幽王施阿怒斥道:“如果让本王知道是谁害了他们,本王定要将他大卸八块,为他们报仇。”
说完,一双微红的眼眸像刚出笼的野兽极冷,充满了仇恨,一一扫过在场的人,连君古寒都没放过。
对上他的目光,君古寒眸底一片黑,看不出喜怒,手似漫不经心伸进袖子里摸了摸权九的头顶。
沉默了一阵。
大家的注意力又放到了殿中那副水晶棺上。
东郊王卞致想了想站出来,“尤扶大元帅,恕本王直言,听说魔尊的死状惨烈,你刚刚也说了‘身首异处’,那么你又是怎么确定他就一定是魔尊。本王觉得还是谨慎些好。”
“东郊王说的不错。”西邪王容宇也站出来,先是附和一声。
再谦卑又自责,委婉道:“魔尊是因为救我们那几个祸害才遭了算计,我们愧对魔尊。所以我们比任何人都不希望魔尊有事。如此迫切想要弄清楚这水晶棺里的是否真是魔尊,只是怕这兴许也是贼人的一个阴谋,说不定,魔尊同那几个祸害还有一线生机。搞清楚,我们也才好商量下一步到底该如何做啊。”
众人一叠声的赞同。
尤扶道:“既然你们这么坚持,本元帅再反对倒显得可疑了。”
他转身走到水晶棺旁,将棺材盖推开,取出魔令,“这是魔令,大家可以辨别真假。”
魔令一出,全场震惊。
他将魔令递给离他最近的西邪王。
西邪王容宇细细辨认起来,片刻后道:“这确实是魔令。”
随后将魔令传给其他人,一一辨认。
君古寒仔细观察着他们见到魔令后的反应,连一点细微的变化都不放过。
慢慢的,他心里有了眉目。
西邪王容宇在众人观摩魔令的时候,已经将脚步移到了水晶棺前,朝里望了过去。
一看像是惊到了,身子摇晃了一下。
摇着头,不敢相信,“这真的是魔尊?本王不信,魔尊法力高强,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豪迈气概,绝不可能死后,落的一个身首分离的下场。”
尤扶沉声问:“你当如何?”
容宇道:“本王偶然间听魔尊从前的奶娘说过,魔尊身上有一胎记,只要找到这个胎记,就可确认真假。”
尤扶问:“胎记?在哪?”
从未听说过魔尊身上有胎记,众人都把耳朵竖起。
君古寒眸华骤然一寒,很快又垂下眼睫,掩住这一变化。
容宇犹豫片刻后道:“在骶尾处。”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微变,如此隐私的部位,必然知之者甚少。
想要假冒之人,也定然不知,如果知道,只能说是做足了功课。
尤扶望着容宇问:“西邪王此话可当真?”
容宇从容回:“本王也是听魔尊曾经的奶娘提过一嘴,想要知道真假,传她过来一问便知。”
“好,马上去传,还有将当年接生的那几个稳婆也传进来,仅凭她一人之言,不足以为信。”
“有道理。”
过来一会儿,魔令回到了尤扶手中。
五名妇人在众人千等万等之时,也急急赶来。
君古寒扫了一眼。
袖中的权九也偷偷瞟了瞟。
中年模样,长的都挺中规中矩,不是特别妖艳。
看上去挺让人放心的。
“找你们来,是有一件事想要证实。”尤扶开口,“你们当中有人曾经接生魔尊,有人曾是魔尊的奶娘,对魔尊的事想必也知道一些。”
几名妇人面面相觑。
尤扶继续说:“此事关系重大,你们一定要如实说清楚,如果让本元帅发现你们当中有人说谎,想必后果你们清楚的。”
先严厉震慑一番,等几名妇人战战兢兢的表了态,他再问:“你们可知魔尊身上可有什么胎记?”
其中一名妇人暗暗扫了一眼某位王,又快速垂首。
这一细微的举动,被君古寒瞧的一清二楚。
他眸华微沉,冷如寒霜的眼风斜斜睨向刚才妇人望过去的方向,那里不就站着西邪王?
唇浅浅勾起,他缓缓垂首,尽量收敛身上的气势。
几名妇人迟疑了一番,才有一位妇人回忆道:“元帅大人,我是当年接生魔尊的稳婆,我记得魔尊出生时身上确实有一个胎记,很小,不明显。而且有些胎记随着生长是会消失的。所以我们也不确定现在是否还有。”
“这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