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君富,这都是你的东西吧?。”
老奎几人环抱双臂幸灾乐祸的吹起了口哨。
“该,这下要关你禁闭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老奎几人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本以为民警是要惩罚他,把东西收走,哪知道把东西点清楚之后又交给了卫君富。
“你先暂时住在隔壁,有需要可以随时喊我。”
民警前后的态度的不同差一点让卫君富的眼泪掉下来。
一两年前,他还是柴桑县的卫公子,前呼后拥香车美女,现在差一点身陷囹圄,由不得他不感叹。
这也让他对张建国越发有了信心。
老奎几人懵逼了,隔壁是单人关押,虽然都是在看守所,但是性质可就不同了。
“富哥,你门路跑通了?你可不能忘了兄弟们呀,我们也是为你出头。”
“老奎说的对呀,富哥,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
卫君富回头扫了几人一眼:“谁TM是你们哥,别乱喊。”
……
“郑哥,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一点小事罢了。”
郑乔木主动给张建国递了根烟,两人靠着车子吞云吐雾。
“郑哥,卫君富这件事我是目击者,人不是卫君富打的,当时卫君富也没有动手,你说要怎么证明卫君富是清白的,那里是商圈,周围监控很多,应该有拍到。”
张建国能想到的他们这些人当然也能想到。
但是根据作为证据的监控画面显示,当时场面很混乱,卫君富手里也的确有多余的动作,这也是卫君富最大的威胁点。
最重要的是打的人是韩鲶的儿子。
郑乔木沉默起来。
如果他帮张建国,就等于得罪了韩鲶,得罪了局里的一把手。
可他这个法制大队的队长已经做了十年,县城宣传法制那基本都是走过场,所以他这个股长已经十年没有变化了。
看着那些新冒头的一个个都评了副科,只有他还是一个股长,家里地位每况愈下,老婆天天拿同时入职已经做到副科甚至有望评正科的对手冷嘲热讽。
郑乔木知道自己的性格,不喜欢那一套是是非非,可十多年过去,他的心气似乎也磨的差不多了。
是不是要赌一把?
郑乔木看着张建国,不禁想到卫君富的那句,我能相信你吗?
卫君富显然选择相信张建国。
那自己呢?
罢了。
如果卫君富真的是冤枉的,那自己也不能真的看着卫君富含冤。
几番挣扎,郑乔木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如果要有更清晰的证据,除了监控之外,最好还是由群众拍摄的资料,还有就是有人出来作证。”
“应该有的。”张建国回忆了一下:“我当时过去的时候已经围了不少人,你知道,现在是网络时代,有热闹大家都会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拍个短视频。”
“这就好办了。”郑乔木面露喜色:“那完整的证据应该很好收集。”
“真的要多谢郑哥了,要不是郑哥,我也想不到这些。”张建国适时拍了个马屁,又跟着道:“郑哥,晚上我请陈局吃饭,郑哥你得关照我,不然我担心喝不过陈局。”
“那我就跟着混建国一顿饭了。”
郑乔木始终想不明白陈局为什么会对一个城镇小基层这么上心,也许今天的饭局就能找到答案。
……
“哎呀,正好你回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朱阿姨,这是你朱阿姨的侄子朱桢,在县里财政局上班呢,你们都是年轻人,肯定有共同话题,多聊聊。”
何莉刚下班回家就看到自己老妈乐的像一朵牡丹花,再一听介绍,哪还不知道自己老妈又张罗着给她相亲了。
“聊什么,我都累了。”
何莉不满的放下包,扭头就要回自己的屋。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姚翠芬一把拉住自家姑娘:“人小朱可是大老远从县城跑来的。”
说着,姚翠芬拉着朱如玉就往厨房走:“如玉,让年轻人聊,咱们去做饭。”
两个长辈去了厨房,客厅的气氛就更尴尬了。
倒是朱桢在看到何莉之后眼睛闪烁着光芒。
何莉本就是腾宏镇的金花,自从节约用水之后人越发的娇艳,身上那股子韵味更是透着让人难以把持的诱惑。
朱桢一看到何莉就被吸引住了,一边伸出手准备握手一边自豪的介绍自己:“你好,我叫朱桢,在县财政局工作,今年有很大的机会可以提干。”
何莉两道绣眉都皱到了一起,冷淡的回了一句:“那恭喜你了,另外不好意思,我这几天有点忙,可能还没来得及和我妈说,所以造成了误会,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朱桢的脸明显抽了一下,尴尬的把手收了回去。
跟着这家伙又冒出一句:“只要你们还没结婚,我就依然有追求你的机会。”
何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小说看多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们的感情好的很,还有,做舔狗不得好死。”
何莉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难听了,朱桢肯定拂袖而去,最好大闹一下,断绝了老妈的胡思乱想,但是朱桢非但没有生气,眼神好像更执着了。
这家伙的脑袋是有什么问题吧。
何莉缩了缩脖子,拿起包往外走:“妈,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回去加个班,不用做我的饭了。”
姚翠芬从厨房追出来,何莉已经跑的没影了。
“这孩子。”
妖翠芬看向朱桢:“她不吃我们吃,小朱快来坐,还有一个菜就可以开饭了,我跟你说,别看我们家何莉娇生惯养,厨艺可比我好多了。”
朱桢忙跟着附和:“这年头会做饭的女生可不多了,说明阿姨教的好。”
“瞧瞧,小朱讲话是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