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枭快步来到了纪安歌的房门前,他打开了房门,看见纪安歌认真的在看书,他突然玩性大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纪安歌的身后,拿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纪安歌突然被捂住了双眼,眼前一片黑暗,又听到自已熟悉的声音,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高兴的喊出了声,“秦枭。”
“呵呵,智商见长啊。”秦枭放开了自已捂住纪安歌的双手,打趣道。
“我本来就很聪明好么!”纪安歌听到秦枭说自已笨,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她并不觉得自已有多笨,反倒是秦枭老是说自已笨。
秦枭看着纪安歌嘟起的樱唇,好似在邀请自已去品尝一样,他想也不想就附身吻住了纪安歌,手也搂住了纪安歌纤细的腰肢,自已对纪安歌的思念全部融化在这个吻中。
一吻完毕,纪安歌的脸都红到了耳根,“你怎么出院了,身体没事了么?”连纪安歌都没有察觉自已的语气中充满了对秦枭的依赖跟思念,还有对他的关心。
“因为想你啊。”秦枭本来想说自已是因为担心她的伤势才迫不及待的出了院,但是话到嘴边他又换成想,最近在医院里没事就上网看爱情秘籍的他,也学到了不少,跟女孩说想她了,会让女孩高兴的。
“呵呵。”纪安歌还是第一次听到秦枭说想自已,她轻声笑着,眼神中透露着满满的幸福。
“你想不想我啊。”秦枭反问着纪安歌,他其实也想知道纪安歌她有没有想过自已。
“你猜啊。”纪安歌有些羞涩,不好意思把我想你这句话说出来,俏皮的让秦枭自已猜去。
“我才不猜呢。”秦枭不喜欢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这会让他觉得自已的感情很虚无缥缈,但是手上传来纪安歌腰肢的温度,他又笑了笑,人都在自已这里了,自已怎么还跟姑娘一样,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呢。
“不猜就不猜呗。”纪安歌别过脸说。
“呵呵,你的伤怎么样了?”秦枭放开了纪安歌蹲下身子,拿起了她的脚腕,细细的打量着纪安歌比较于在医院里已经消肿了大半的脚腕问着,嗓音充满了磁性。
“好多了,有个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秦枭提起自已的伤,纪安歌才从秦枭出院的兴奋中出来,她想起了今天早上自已父亲对自已说的话,她还是开了口打算为纪福生求情。
“什么事情啊?”秦枭听到纪安歌说有事情跟自已商量,有些奇怪,平常的她不也挺果断的么,难道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么?
“如果,你调查了照片的是谁爆料的,你会怎么对待那个人。”纪安歌没有直接让秦枭不用调查这件事情,反而是这么问了一句,她的心里也很好奇秦枭到底会怎么对待爆料的人。
“让他生不如死。”秦枭自然是不会放过让纪安歌受伤的人,对于伤害了她的人,秦枭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意放过一个,秦枭说这几个字的时候,眼神冰冷。
纪安歌看着秦枭冰冷的眼神像是回到了自已跟他刚认识的时候,他那么的冷酷无情,也不知道自已能不能让秦枭放过自已的父亲,毕竟当初自已也曾求情过,只是秦枭还是冷漠的把自已的父亲送进了牢里,“我其实也没有受什么很严重的伤,而且这次受伤我还清净了不少呢。”
纪安歌努力的跟秦枭说着自已没什么事,希望等下自已为纪福生求情的时候秦枭不要太生气。
“那也不行。”秦枭不愿意看到纪安歌受伤,他敏锐的察觉到纪安歌会说自已没事是不是跟爆料的人认识。
“你是不是跟爆料的人认识?”秦枭这么想的,当然也是这么的问出了声,他看着纪安歌,眼神没有离开,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嗯。”纪安歌就像犯了错误被老师抓到的小朋友一样,心虚的点了点头。
“是谁?”秦枭问出了声,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动他的人。
“我父亲。”纪安歌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了秦枭的问题,她心里暗骂自已没出息,怎么秦枭一沉着脸,自已就怂了,这样自已以后怎么振妻纲。
“你父亲?”秦枭一时没有想过来纪安歌的父亲指的是纪福生,他下意识的就觉得那个人是顾父,却又想不通他那么做的理由。
“我的养父。”纪安歌听到秦枭这么问,明白他把自已口中的父亲当成了顾父,她又重新说了一次。
“那你现在是在为他求情么?”秦枭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纪福生来找过纪安歌了,所以纪安歌才会让自已放过他。
“那他怎么拍到照片的。”秦枭还是想把事情问清楚,他觉得事情应该没有纪安歌说的那么简单。
“照片是偶然的,他是因为脸熟阿泽,所以才会在缺钱的时候把照片卖给了报社。”纪安歌把今天早上纪福生对自已的解释说给了秦枭听,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秦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