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月高风黑的夜晚,某海岛上的小村姑娘听了朋友讲了一个故事。
“岛主曾经在岛上偷偷开了个矿洞,铸造了一把血剑,不曾想血剑出世时吸干了所有人的血肉,包括岛主自己的。”
“从此,那片矿洞周围便因冤死的人太多,孽障太重,经常发出怪响。”
姑娘的朋友像中了邪一般嘴里念念有词,说:“咚咚咚,咚咚咚。”
“就像地狱里面传来的冤魂的求救声一样”,他又煞有介事的敲了三下地板。
“咚咚咚。”
小姑娘自小胆子大,说自己不信,朋友为了炫耀自己的胆气。说带她过去一看便知。
深夜来到那片可以说是乱葬岗的矿洞处,小姑娘二人听了半天,除了风刮过树叶的声音外并无异样。
她便不屑的对朋友说道:“哪有咚咚咚?”
与此同时,他们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听到了一个声音。
“咚咚咚。”
小姑娘心里一惊,强装镇定对朋友说道:“喂,是你吧,贼喊捉贼?”
还未等朋友辩解,那声“咚咚咚”却突然急促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出现了好多声同时的敲击地面的声音。
小姑娘和朋友二人吓得腿软,瘫倒在地,心想冤魂齐齐来索命了,可怜我这辈子只炸过村里的粪缸、在邻居家的酱缸里撒了一袋盐,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命就要交代于此。
小姑娘的朋友因为受到惊吓过度甚至尿了裤子,黄色的液体从裤管从上至下流到了地面上。
那块地面钻出了一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披头散发的瘦子。
他拿着一块铁锹,一半的身体钻出地面,喊道:“二弟、三弟,我挖出来啦!我们有救了!”
说罢他感到有水从天上来,他还高兴道:“二弟,三弟,下雨啦,快出来接水喝。”
“嗯?”他虽然渴了数日,但味觉还在,顿感此水腥气至极,抬头一看,尿裤裆的孩子对他硬挤出一个笑容,嘴里念念有词:“各路冤魂各路神仙,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不要伤害无辜善良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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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相城和阿云这两天一直处于低气压中,而沐剑则一直处于低血压中,从海岛坐船前往浪迹都的路上一直没有人说话。
这次的行程十分顺利,他们见到了眼前的浪迹都。
一个盘踞了整座大岛屿的城市,四周海岸线建起了坚固高耸的城墙。里面则是划分好的居民区、商业区、贵族区、生活区。
还有一个区域最为显眼也最为重要,就是中间高耸入云的普尔哈塔,那里则是当今海国皇帝的居住之地,也是军队驻扎的军事禁区。
在吕相城感叹于海国国家凭着世界的一块偏隅之地,在严重的自然灾害和匮乏的食物人力条件的限制下,逐渐一步步的建设起整个国家,并强大到能进攻曾经强悍无比的文国。
吕相城这个时候又想起那名时常郁郁寡欢的文皇帝,听说他死了,头颅被砍了下来。但海国和棋国却不对外示众,也算是给文国留了最后的颜面。
阿云交了通行费后,两人又在城门处租赁了一匹快马,阿云背上沐剑。三个人往城里的医馆里奔去。
这个医馆名字叫武德医馆,吕相城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医馆需要武德这个玩意。
但由于他们夺取的血剑,血剑剑气独特,怕被有特殊秘法的先天高手发现。所以他们没法去贵族区的更好的医馆,只能来居民区的普通医馆治疗。
医馆前站了一名高大无比的壮汉和一名身材小巧长相可爱的姑娘。
这名姑娘叫壮汉低下头来,拧着他的耳朵生气的训斥着:“你长着个大脑袋大耳朵,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我们医馆不收老幼妇孺的诊金,只收最基本的药费。”
她用小巧的玉指打了打壮汉的手心,问:“怎么又给我收了这么多钱回来?请问你是业余的时候去兼职给别人当打手了吗?”
壮汉显然很是委屈,支支吾吾的说:“大师姐,我也没问老幼妇孺们要诊金,但他们一看见我的样子,还未瞧病症,就先垫付给我了诊金,好像不给就害怕我打他们似的。”
那名姑娘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也怪我,当年师傅把你从雨林里捡回来的时候你才我的半个手臂大小。是我这些年太过宠爱,把你喂的太大个了。”
她抬头望着壮汉两米高的身材,本来晌午的烈日都被壮汉硕大的身躯遮挡的干干净净。
吕相城这才刚上前去询问。
他先作了个揖,轻声问到:“姑娘,请问此医馆能否治疗烧伤、刀伤、绳子捆绑的撕裂伤、还有复发的旧伤感染?”
这个小巧身材的姑娘看见阿云背上的面纱紧身衣女,不禁眉头一皱:“你们是文国人?”
吕相城:“何出此言?”
姑娘说:“也就文国人说话这般文绉绉的,磨磨唧唧。而且文国近日战火连绵,受了重伤来我医馆看病的人很多,因为贵族区的医馆不愿意收他们。”
吕相城听明白了姑娘的意思,连连道谢作揖。
“我叫温温”。
“我叫吕相城,见过温温大夫。”
很快温温就开始救治沐剑,这才发现沐剑嘴上不提,但除了她在青城帮受辱的伤和自己给自己一刀的刀伤外,居然还有大大小小好几处的旧伤。可能是她一个人跟着去那黑矿洞的时候,路上又经历了一些艰难险阻。
加上此次被祭剑时的伤痕。她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在垃圾场的布偶,遍体鳞伤。
温温作为一名女生,更是心酸至极。但作为一名大夫,她很快便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做好了各种伤口的前期修复工作。
温温生气的瞧了吕相城和阿云两眼。
背后突然一道巨大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