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法律。
“你在道盟，都做了什么？”苏宁易问道。
“觅食、交配，揍傻逼……”
颜如玉诚实的答道。
苏宁易摇了摇头，道：“那我换个说法，这些年你都在抢劫，杀人，强奸。恶贯满盈，实至名归。”
“……”
颜如玉懵了，他在道盟待了这么久，也知道这三个词语的可怕。
被冠以这些词语的他，也肯定被评判为恶人。
难怪，难怪律笺文会那样看待自己。
颜如玉陷入了迷惘，道盟人类的道德观，与他本来的妖域道德观，开始发生冲突。
他呆呆看着地面，一时间无法接受。
“我……我……”
苏宁易看了他一眼，又道：“念你本性不坏，有悔过的倾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十年凌迟之痛，让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苏宁易抬掌砸在颜如玉的肩膀上。
时空之力与金晨曦同时作用在他的身上。
颜如玉瞬间惨嚎一声，抱着脑袋嘶吼，抽搐一阵后，晕倒了过去。
他的身体，也变成了牛鬼的本体。
“夫君？”涂山雅雅惊讶道。
“没事，我让他在精神世界中，经历十年刑法，在外面而言，可能只过半柱香的时间。”
苏宁易笑着说道，他对时空之心的掌握越发熟练了。
下一秒，苏宁易将颜如玉拍进了地里。
这样一来，就能避免改变原本的剧情轨迹。
过了片刻，几道身影从天边赶来，正是律笺文和她带领的捕快们。
律笺文见到苏宁易在这里，连忙下来，抱拳弯腰行礼，“见过前辈！”
苏宁易微微挑眉，“前辈？小姑娘，你可别乱称呼。”
苏宁易在自己时空的年纪，虽然才十六岁，但加上在黄泉路上和其他时空的经历，也有一百多年了。
叫律笺文一声小姑娘，并不算托大。
律笺文诚恳道：“前辈，我知道，您是我们道盟的大能，我叫您一声前辈，不是理所当然吗？”
苏宁易没在称呼上多纠缠，笑问道：
“呵呵，那你过来找我，想必是有求于我吧？”
律笺文抬起头，神情恭谨，道：“是的前辈，道盟现在疲弱，缺少六阶大能坐镇，如果前辈愿意……”
“我不愿意。”苏宁易果断拒绝。
“……前辈？”
律笺文脸色僵硬，焦急道：“您不知道，我们道盟现在的处境有多艰难，根本无法在……”
“与我何干？”苏宁易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
律笺文嘴角牵动，眼底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还以为能为道盟找来一个庇护者，没想到却被如此回复。
律笺文颓丧道：“抱歉前辈，是我自作多情了。”
苏宁易淡淡嗯了一声，他揽着涂山雅雅的小腰，光芒一闪，同时消失。
律笺文叹了口气，脸色复杂。
这时，大耳垂的捕快忽然道：“头儿，好像有点不对劲……”
第431章 八阶天人境
律笺文循声望去。
大耳垂捕快把手放在耳朵旁，倾听了一阵，随即俯身贴在地面上。
对着身边同伴勾了勾手指。
于是，几个捕快在地上贴了一圈符篆。
退到远处，同时施法引爆符篆。
“轰！！！”
火光乍现，乱石纷飞。
一片烟雾渐渐散尽，地面出现一个大坑，坑底，一头丑陋的牛鬼抱着肩膀蜷缩着，满脸痛苦之色。
它像是一个被困住的小兽，惊慌失措望着周围。
“好……好丑！”大耳垂捕快惊讶道。
“何方妖怪？报上名来！埋伏在地底是想干什么？长得这么可怕又偷偷摸摸，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耳垂捕快一手举着火把，一边喝问道。
牛鬼颜如玉呆呆望着对方，眼里渐渐回过神，他还沉浸在那个凌迟的幻境中。
现在精神才渐渐回归现世。
但，和苏宁易接触的那段画面记忆，正飞快消失。
颜如玉才会茫然无措。
“不说话？想要顽固反抗？”大胡子捕快抽出刀，杀气凛然。
“慢着。新律法规定：对没有犯错的妖怪，无论种族外貌，皆与人一样一视同仁。看样子他是吓坏了。”
“这位妖怪……”
律笺文嗓音温和的说着话。
颜如玉呆呆望着对方，他彻底回过神来了，虽说忘记了苏宁易，但他现在更要紧的。
是保护好腹部的伤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