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试着用了用，这才问道：
“你这技术，是从哪学来的，看起来不像是利用装置达成的效果，难道是神之眼的力量？”
才刚说完呢，他又自己否定了自己：
“不对，神之眼是‘神灵的馈赠’，虚空终端说到底是神灵的力量所驱动的，你的力量，至少是与神灵平级，或者在神灵的力量之上。”
“等会。”
没了虚空终端阻碍的艾尔海森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莫维：
“虚空终端是用神灵的力量驱动的，但大慈树王已经不在了，那现在维持这虚空终端的……是小吉祥草王？！”
莫维耸肩摊手只是微笑——
看吧，没了虚空终端的“引导”，艾尔海森立马就能发现如此多的线索，跟聪明人说话，那可是太方便了。
因为话都让艾尔海森说完了，所以莫维只得补充道：
“你错的只有一点——”
“取下虚空终端，只是屏蔽了虚空终端的监控功能。”
“对你的思维进行指向引导，属于神灵的力量，你就算把虚空终端丢掉，只要虚空还在，那它对你的影响就永远存在。”
艾尔海森沉思片刻后看向了莫维：
“而你，却有能力把这样的‘思维引导’给无效化，这就是赛诺为什么会相信你的原因了对吧？”
“我猜你是这么告诉他的——”
艾尔海森沉声道：
“我是小吉祥草王大人的使者，是前代树王沉睡多年的神灵眷属。”
被看穿的莫维也不恼，他既然接受了艾尔海森让自己假死的“提议”，自然就预想到了被看穿的情况。
而艾尔海森则是眼睛微眯地继续道：
“你确实是神灵眷属，但……”
“不是须弥的神灵眷属。”
第403章 破局的关键
“你知道了我的身份，然后呢？因为我可能会对须弥不利，所以你要中止合作，不去救小吉祥草王了吗？”
莫维乐呵呵地对着眉头紧皱的艾尔海森说道：
“你也没得选，不是吗？”
尽管很不情愿，但艾尔海森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连这种可以干涉虚空终端的存在都不敢去硬刚教令院，反而是寻求合作，那只能说明，教令院身后的势力，异常强大。
在思考片刻后，艾尔海森道：
“若是对手强到连你都不愿与他们正面交锋，这么看来，计划要稍微更改一下了……”
眉头一挑，莫维笑道：
“我猜，你应该已经在思考后路了吧？”
被看穿的艾尔海森也不否认，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道：
“双方战力相差如此悬殊，小吉祥草王目前又没有什么战斗力，那我为了生命安全考虑投靠阿扎尔，倒也不是个太坏的选项。”
莫维哈哈一笑也没接话。
在一个神明眷属面前明着说你不行，我要跳反，艾尔海森难道就不怕莫维直接恼羞成怒把他锤死吗？
这是在拐着弯问“战力相差那么大，你还有什么办法”呢！
“别急，真正的破局之人，马上就要到了。”
故作高深的莫维笑道。
“在此之前，教令院那边，可得靠你们稳住了。”
——
奥摩斯港。
由于前段时间教令院颁布的新规，如今只要是正常入境的外国人，在报备之后都可以免费领取终端，所以莫维没费多大劲，又给这个“一看就很虚”的马甲给编了个新身份。
其实以他的能力，往虚空终端的数据库里塞点东西也不是啥难事。
但为了保险起见，莫维还是以“艾尔海森在沙漠的线人”这个身份，让书记官大人替他搞来了一个外宾用的虚空终端。
还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叫耶申格。
艾尔海森完全就不知道这货取的新名字是个啥意思，但一个假名也不是啥大事，最终还是让他过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线人”，莫维也不避开虚空终端了地干起了老本行，将他收集到的，被劫的“神明罐装知识”所在的情报抖了出去。
哦，顺便出卖了他“沙漠中的同胞”。
“要注意正在无底线敛财的阿赫玛尔之眼么……确实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奥摩斯港迪亚法饭店，艾尔海森皱眉沉思道。
之前也说过，虚空对于一个人的评价一般不会差得太多，因为这是根据个人的知识构成和阅历见识等大量因素所综合起来所得出的结论。
可一旦虚空下了定论之后，无论是天才还是庸才，这标签基本就要跟你一辈子了。
虽说大部分人都接受了虚空的“建议”，但总是有部分人，是不甘心的。
想想看，若是有人对你说你一辈子就是烤肉卷的了，而且还是摆摊烤肉卷连个店面都没有的那种，哪怕他再专业，再德高望重，换你你心里会乐意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