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一眼看不到就溜出去了!现在到处都是那个冒牌货的眼线,你是生怕她抓不住你啊!”
絮流没好气的瞥了眼羽轻仪,"要不是我去的及时,说不定这会你就成她鞭下亡魂了?"
羽轻仪坐在凉亭里独饮,一杯接着一杯,那张美艳动人的小脸早已被烈酒熏染的通红,眸光朦胧,带着迷离之色。
她低垂着眼帘,眼底浮现出一抹浓郁的疲倦,声音沙哑,听不出一丝喜怒哀乐:"怕什么,我死也要拉她当个垫背的。"
"唉!你是真不让人省心。"絮流摇了摇头,将羽轻仪面前的酒壶拿走,"少喝点吧,明日还要去实施咱们的计划呢!"
“用不着你那损招了,法器我已经拿到了。”
羽轻仪伸手在眉心处一点,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浮现而出,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璀璨的七彩之色,犹如宝玉般耀目夺目。
"你......你居然拿到了!"絮流震惊的看着那颗珠子,不敢相信的看向羽轻仪,"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想这么重要的东西她一定会收在神识里,所以交手的时候,就试探了一下。”羽轻仪嘴角含笑,眉目弯弯。
"神识?那你岂不是......"
絮流的话还未说完,羽轻仪就打断了他。
"放心,我就是被小无归的剑气波及了一下。"羽轻仪夺过酒壶,又灌了一杯,"那么点小伤,休息一晚就能恢复。"
“小伤?!"絮流一把抢下羽轻仪的酒杯,施法探查了一下她的体内,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这丫头,到底有没有把命当回事啊?!"
羽轻仪一脸云淡风轻:"我还没死呢,怕什么,这点皮肉伤于我而言,都是小问题。"
"皮外伤也不行,万一伤到了经脉该怎么办?!"絮流急的直跳脚,"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回房睡觉,等养足了精神,明日还要去对付那个冒牌货呢!”
“行行行,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赏会月亮就去睡了。"羽轻仪懒洋洋的摆摆手,示意絮流回去。
"你还想赏月?!"絮流气的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他深知自己劝不了这个倔脾气的姑奶奶,只得一挥衣袖将桌上的烈酒全部收走,“只要你不喝酒,你爱赏多久赏多久!”
话落,絮流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凉亭,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还真是个小气鬼,”羽轻仪撇撇嘴,手掌一翻,一壶美酒便落入了手中,“隔空取物对我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嘛!”
她仰起脑袋,一口喝掉杯中之酒,一股醇厚的甘冽之感顺着喉咙蔓延至四肢百骸。
"唔,这酒不错。"羽轻仪舔了舔唇,继续仰头灌酒。
“臭女人,你别喝了,不就是失个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有小爷呢。”
阿无从羽轻仪神识里窜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她的旁边,一边说,一边伸手去夺她手中的酒壶。
"我乐意!"
羽轻仪一巴掌拍开它的爪子,又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我说你也太没志气了吧?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阿无瞪大了眼睛看着羽轻仪,"那个男人,都认不出来你,你还为他伤心什么呢!”
羽轻仪斜睨了阿无一眼,"你懂什么,我这才不叫伤心。"
"不叫伤心难道叫难过?!"阿无一脸鄙夷,"你有空在这喝酒还不如去打他一顿,大不了我给你当帮凶!"
“打他一顿?好主意……”
羽轻仪砸了咂嘴,眼底闪过一抹满意,随即,她的身形一晃,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啧,本大爷就说说而已,这女人怎么还真去了!哎!你等等我啊!”
阿无看着羽轻仪离去的方向,一脸的懵逼,随后急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