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鬼王有些看腻那些歌舞,这些女子都是美艳的鬼,看多也会觉得味同嚼蜡,每次那些大臣不干点实事就爱拉着她美名其曰谈点正事,结果天天盯着美女流口水。
要不是她想报仇就得需要这些人,早就一把鬼火烧干净。越看越烦“都退下。”
一挥手,台下的人都默默退下,由一个仆人领着她回寝宫。鬼王看着自己新上色了的指甲,问着前面连脸都没有幻化出来的小鬼:“那个女人还在寝宫吗?”
但是她忘了她不爱身边伺候她的人讲话,早让人把声带割了,无奈一挥手。
小鬼出了声音:“还在的,鬼王。”
此刻鬼王坐着黑气环绕的座位往寝宫赶去,那个女人她相当一个会逗人笑的玩具,她活了好几百年就没见过能让人发这么多次笑的人。
玩腻了再让她去死也不是不行,之后再做成低阶鬼也不算浪费。
此刻黎明觉得一股凉意从背后袭来,她不明白真的非得色诱鬼王才能知道阵法在哪里?万一说错话小命都要没有了。“小七,我可受不了命被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
于是她逃了出来,大不了一点点的找,这里很黑路也很大,甚至比在木府还难认路。
前面突然出现两个仆从,黎明找个地方躲了起来,“你说这些感染了的平民怎么都往宫殿拉,宫外处理不好吗?有的感染起来发狂弄伤了不少守卫。”他们也不爱接这个活,就算因为地位太低,拒绝不了。头疼的很。
“感染的人会跟那个阵法有关系吗?”
“宿主,应该没有关系,你别去冒险。被感染了可不是小事。”
等两人走后,黎明继续探那些小路。事实证明虽然黎明是路痴但是她运气好呀!
这阵法还真就被她找到了,在这个宫殿最偏僻的院子,有不少跟上次养鬼人的旗子一样的东西,插在这个院子各处。
院子内还有血红色的阵法和密密麻麻的坛子,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味。这个院子看起来破败不堪,好像风一吹阵法就会失效。
然后一阵狂风吹来,把旗子倒了。真的倒了。
那些发亮的暗红色黑线全部变成黑色,坛子传出一个婴儿的呜咽声,然后第二声、第三声。
本来想逃跑的黎明被这声音差点震碎耳膜,耳朵流出血来,她被这声音定住在原地动弹不得。可是她感觉到有脚步声往这里赶来。
真是芭比q了,她难道连第一个世界都没有过关就要凉凉吗?随便甩给带瘟疫的人她都得凉凉。
此刻黎明挺直身板,把鸣月弓召唤出来,等来一个人,她就爆一个头。
手跟举了铅一样重,但是为了活命她可以加油,突破极限。
没想到是熟悉的人,崔阳看向后面差点把他爆头淡绿色的箭。
没想到黎明这么快就找到阵法了,他醒来黎明就被带走。多亏那两只鬼上独特的鬼气,才让他一路找到这里。不过鬼王居然真的存在。
“黎姑娘……”
听到崔阳那幽怨的声音。
“抱一丝,抱一丝。”黎明现在觉得一闹腾现在好多了,没有那种负重的感觉了,尴尬的向对方道歉。
手中的鸣月弓淡淡发出绿光,崔阳身后的箭渐渐消失。婴儿的哭声也在黎明耳朵小了下去。
“你怎么没有受影响?”黎明不解的问对方,明明婴儿的哭声那么大。
崔阳指了指耳朵,发出淡淡符咒的光,用了隔绝的符咒。能隔绝那些声音。
指完之后,拉起黎明的手就往院子过去。
“你干什么?”
崔阳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被拽到院子深处,婴儿的哭声越来越大。
有几个她在那里看到的大臣赶到这里,她才想起来自己脸上那个奇葩的妆容还在,然后怪异的看向崔阳一眼。
这小子怎么认出来她的,不会是假的崔阳吧。
还想凑近,脸被轻轻拍了一巴掌,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正经点。
好吧,崔阳无疑了。
那些大臣把那些旗子扶了起来,用黑气移到该到的位置上。我想着刚刚真应该把那阵法一把大火给他都烧罗。
有一个跟上次村庄一样的阴阳脸在检查那些罐子,他没有死?我震惊起来,那这些罐子里面都是从普通妇人肚子里面孕育出来的鬼胎?
想到那只差点突破肚子的鬼胎,她就见识了鬼胎的残忍。那这些。
养鬼人好像很快就检查完了鬼胎,把自己那个红黑色的旗子往空中一抛,剩下的旗子都归位,血红色的阵法就跟有生命一样,一点点复苏起来。
那刚刚怎么被风吹倒的,不过看那些人那么淡定的样子,看来?经常发生。那些鬼胎就是警报器?
养鬼人好像注意到了院子深处还在不停哭泣的鬼胎。
黎明想着:“别哭了,小祖宗。”
有两个大人在你旁边有什么奇怪的。旁边的崔阳看见养鬼人走过来一脸凝重。
手指夹着一张符低声念了什么,就往那不停嘀哭的罐子飞去,没一会那罐子就安静了。
养鬼人露出疑惑的表情,但也没有继续深入修复完阵法就跟其他人走了。
鬼城的风很奇怪就连他们加固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阵法全部都灭了,一次次修补,一次次赶往城中,她觉得很烦。
等那些人走了,两人才敢站起来,但站起来没多久。又被崔阳拽了下去。
又有一群小鬼来找人,领头的看着那些坛子没过一会就别开眼睛。
“快点把那个舞女找出来,鬼王发了大脾气。”
“找不出来,大家都得等死。”
后面的小鬼吓了一跳,甚至踩碎了院子里面的一个小坛子。
坛子被踩出一个缺口,露出阴森森的鬼气,婴儿没哭多久就没有了声音,飘出一张大脸烟雾,随后坛子露出黑色的液体,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