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继续往下查,不知道为什么,龚文杰总感觉这件事绝对不像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
医院那面也要继续查,看看当时有没有往外面出去的车什么的,任何的细节都不能错过。
好,我知道了杰哥,龚文杰将吊坠放到衣服的里面,申言根本发现不了,剩下的就拜托你了。
嗯嗯,申言还完全沉浸在悲伤中难以自拔,那个,申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最后看见季甜的人。
你是真真切切的看到她进入到殡仪馆了对吗?申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有些惊讶,但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龚文杰看了一眼,这一眼就好像要将人看穿一样,只是看过之后,没有继续再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开。
走了之后,申言拍了拍前胸,感觉自己刚才的那一口气好像堵在那没有上来。
白色的病床上,一个身着病号服的长发女子躺在上面,面色苍白没有血色,脸上戴着氧气罩。
如果不细心看,根本没有办法辨认出到底是谁,床边坐着一个男人,虽然看着有些憔悴,胡子也好像很多天没有刮过。
但是举手投足之间也难以掩盖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男人痴情的望着病床上的女人,好像在期待着她能快点醒来。
小甜,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也不想伤害你。
但却别无选择,你现在起来打我骂我都可以。
男人像是在自责,也像是在忏悔。
季甜躺在床上,虽然极力想要听清男人在说什么,但是却依然什么都请不到。
当她想要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四肢,就连嗓子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现在能做的只能是让自己的手指动一动,季甜的手指在男人的手中轻轻一颤。
男人瞬间感应到,小甜,你醒了?小甜你能听到我说话了对吗?
季甜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轻轻的动了动手指来表达自己的回应。
龚文业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溜烟的出去叫来了医生,不一会的时间,整个病房就已经长满了人。
医生给季甜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最终的答案就是,人已经完全脱离危险,只是因为身体有多处骨折,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龚文业听到后,紧紧的拉着季甜的手,这一刻他的大脑是放松的。
原本自己也不敢抱任何的希望,她能够醒过来,没有想到老天居然如此的眷顾他。
季甜艰难的睁开眼睛,虽然使尽全身的力气,但依然只能打开一条细细的缝,季甜观察着四周,除了龚文业其他的人好像都是外国人。
季甜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但是看样子这些人都是治疗自己的人。
所以干脆也就任由自己继续睡去,只是季甜不知道的是,距离自己出车祸大约已经过去了大约有三个月的时间。
这三个月季甜无数次在梦中梦见有一个男人一直拽着自己的手在说些什么,只是自己却什么都清不清。
现在想来这个人应该就是龚文业了,医生走后,龚文业开心的询问,小甜你要不要喝点水?
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动动手指就行,大夫说你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你不用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季甜努力回想当时发生的事情,她只记得自己从银行出来,然后车子不知道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然后自己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马尧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意识终于清醒,龚文杰坐在马尧的病房前。
龚少,谢谢你帮我垫付的医药费,等到我伤完全痊愈之后,我一定会努力还给您的。
还就不必了,说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
马尧想了一下,当时我和季甜从银行出来,本来没有什么事情,但是对面的大货车突然改道,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为了保护季甜,我将车子直接右转斜拉过去,但是没想到大货车居然踩了油门,将我的车直接掀翻。
那辆大货车的司机,龚文杰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查过了,谁知道在他居然在这场车祸中直接丧生。
所以龚文杰一直在等马尧醒来,现在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当时情况的人,这么说那辆货车是故意的。
马尧想了想我可以肯定,它是故意的,不然即使是突然变道也不至于最后还踩了一脚油门将车掀翻。
好,龚少,季甜怎么样?她现在还好吗?
龚文杰看了马尧一眼,季甜-死了。
什么?马尧感觉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掉了,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明明他在有意识之前已经将所有的重力承担在自己身上,所以说,如果自己已经能够醒过来。
按道理讲季甜应该也没有事才对,龚文杰见马尧一脸疑惑。
怎么了?龚少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我都没有事情,季甜怎么会那么严重。
这一句话更是确定了龚文杰内心的想法,自从他知道季甜去世以来,就一直怀疑,这里面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当时医院在晚上的时间出去了好几辆救护车,虽然时间和病人都对的上,但是直觉告诉他。
就是一切都太完美了,越是天衣无缝越是让人觉得有问题。
今天马尧的一句话,直接验证了自己的这一想法,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查询和她有关的事情。
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这也让他有些抓狂。
好,你好好休息吧!今天是马尧第一天醒来,虽然已经完全脱离危险,但是身体也是十分虚弱的。
龚文杰想了想,詹阳,龚文业最近在做些什么?
詹阳被这一问有些摸不着头脑,二少爷好像最近都不在国内。
美国那面有个合作的最新的商场的项目开始招商了,二少爷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