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的松手,苏纭轶险些再次掉在地上,好在它有先见之明,及时伸出自己的爪子,勾住他的腰带。
周砚没有想到它会来这一出。
又奈何苏纭轶的力气实在太大,这一拽,直接让他弯腰而下。
“吁~”马车突然急刹,来了一个一颠簸。
苏纭轶整只鸡往前而去。
好巧不巧,一人一鸡的嘴就这样碰到了一起。
苏纭轶看着眼前放大N倍的脸,和鸡嘴上的柔软,心脏顿时停了三秒左右。
反应过来,一昂头,再一提起翅膀朝他的脸扇了过去:“卧槽!狗王爷,占老娘便宜。”咯,咯,咯...
打完人后,它竟然还气势嚣张的站在对方的腿上。
一旁的阿鬣直接看傻了眼。
“牛批啊,兄弟...”汪,汪...
不仅是因为那个吻,还是因为那一鸡翅膀,那速度之快,连阿鬣都险些没有看清楚。
周砚本就沾了一嘴的鸡口水,如今又挨了一巴掌,那让人作呕的鸡味,终于让他忍无可忍了。
“该死的鸡!”咬牙切齿。
秦明听到动静,立马掀开了帘子,正巧看见周砚正在壁咚某只鸡,顿时傻眼:“王...王爷您...”
“滚出去!”周砚回头怒吼。
见他那副比吃屎了还要难看的脸色时,秦明二话不说的放下帘子离开了。
可刚一回头却又觉得方才那一幕有些不对劲起来,喃喃自语:“王爷的嘴,怎么烂了?”
“秦大人,您刚才说什么?”边上的车夫没听清,便询问了一句。
秦明摇头:“没事,继续走。”
重新回到马背上的秦明,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紧闭的马车帘子。
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一抹心焦,他虽没说,可却早在心里暗想:
“王爷真可怜,为了东莞长年征战沙场,没见过女人,如今竟然疯狂到对一只鸡下口.....”
待他回去定要让李照多找几个美人,送给王爷解闷,让王爷迷途知返,不要沉迷于那只鸡。
马车内。
苏纭轶紧靠着马车角落,它方才看了一眼,就知道那秦明肯定是误会了,可它也懒得解释。
反正它现在是只鸡。
没啥好说的。
至于摄政王...
还别说,这般距离相处,总感觉有股气息进入自己的体内,让它觉得自己浑身充满力量,精神抖擞了不少。
见它缩在车角,暗自窃喜的样子,周砚就感觉嘴唇子一疼,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绢,擦了一下,便看见了一抹清晰的血迹。
白皙的手背上,因为愤怒,青筋暴起,怒将手中的帕子丢在它的鸡头上,盖住那丑陋又可怜的小身子。
“本王给你一日,若你还学不会控制自己的屎,本王一定亲手宰了你,祭祖!”
听到这话,苏纭轶只感觉自己瞬间冷到了心坎上,牙齿直打颤。
『蠢货,鸡没牙齿。』
清奕吸足了周砚身上的凤凰气息,顿时觉得自己神力正在恢复了。
“小屁孩,你怎么又出来了?”咯,咯,咯...苏纭轶无语望手帕。
那一抹血迹倒上让它觉得有些嘴馋是这么回事?!
『出来夸你,干的不错,我的神力恢复了一些,你也恢复不少。』清奕道。
苏纭轶歪头提出疑问:“不少是多少?我除了感觉挺舒服以外,怎么没感觉到自己恢复了?”
清奕为难,不知如何解释,细想了一下才看出来:
『这次是因为时间太短,你若是可以一直留下这王爷的身边,靠的越近,可以吸取的神力就越多,随着神力的越多,你的毛发之类的,就会越来越像一只凤凰。』
“真的?”咯,咯...
苏纭轶半信半疑,毕竟它也觉得如今的自己,的确是有些太丑了。
清奕没有回答,直接装听不见了。
他怎么可能告诉她,这只是他的猜测而已,而且若是发生什么突发情况,她的变化可能会更快也说不一定。
阿鬣又听见它在自言自语,朝它翻了一个白眼,低声叫了几道:“小东西,将手帕甩下来,我可不吃闷死的鸡。”汪,汪,汪...
“不吃正好。”苏纭轶说着,一屁股坐在了马车凳子上。
它可不想拿开这手帕,怕自己真被周砚看上,吃干抹净算不算?
皇宫。
嘉福郡主在秀香的搀扶下,一路回到了嘉福殿内,在许太医的检查下,脸上的伤已经没了大碍。
皇上萧阳听到动静,只是立马赶了过来,他也就这一个亲妹妹:
“嫣儿,你这是怎么了?快告诉朕,是谁敢欺负朕的皇妹,看朕不下令,杀他全家。”
“皇兄~”萧悦嫣又岂会让他杀周砚全家,便撒娇起来。
萧阳间她此番冲自己撒娇起来,眼中还带着一丝委屈和隐忍,便更是不解:
“怎么了这是?快同朕好好的说说。”
可回想起方才的那一幕,萧悦嫣就觉得自己气的牙痒痒:“皇兄有所不知,那周砚既然,既然...”
“他怎么了?是不是欺负你了,你放心,朕一定要他向你负责。”
若周砚真的看上了萧悦嫣那也算是和了他的心意,毕竟他如今年轻,膝下连皇子都还没有,更别说公主了。
萧悦嫣脸一红,拉着他袖子的手微微发紧了些:“皇兄说什么呢,他自是没有。”
“只是嫣儿没有想到,那周砚既然会养一只鸡当宠物,还让它挠花了我的脸,皇兄你看,可疼了,要是结痂什么的,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自小便嚣张跋扈,任性妄为,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没有文学,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这张脸了。
萧阳心中倒是有了一道注意,可又怕周砚不乐意可想来,这萧悦嫣是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