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抓着?算了,一下不行就再来一下!苏纭轶在那御厨手里垂死挣扎起来,这白鸡爪子用起来也是越来越顺手了。
“嘶…”
好在那御厨措防不及,直接被她抓伤了脸不说,还被她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手里拿着刀,胳膊冒着血,脸上怒着气:“今天不将你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
苏纭轶一听这话,吓得毛骨悚然,打了个激灵。
瞬间腿软了。
『他来了,你快跑啊,跑!!』清奕看得是真的着急,好不容易逃离虎爪竟然不跑。
要不是她死了自己也就灰飞烟灭了,根本懒得管她。
这女人,实在是太蠢了。
苏纭轶这下也不含糊,提着翅膀,撒腿就跑,一路在后厨里东奔西跑,那速度可不是闹着玩的。
『蠢货,摄政王马上到王府了,你要去大门口!!』
苏纭轶咯,咯直喊:“大门口,大门口,大门口怎么走?”
『左转出去,然后再右转…』
苏纭轶没了方向,只能跟着清奕的指挥,铆足了劲头,一路朝着刚才来时的正门跑去。
那御厨自然是不死心的,爬起来就提着刀,带着人,从后厨一路追在它身后,边骂边跑。
“一定要抓住那只鸡,我要将它剁成肉泥解恨!!”
因此还引来了不少丫鬟们惊恐的尖叫声。
“咯,咯,咯。”
苏纭轶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叫个不停,看见那些丫鬟震惊的眼神,全当自己赛跑的姿势太帅了,就算不小心撞到了人,也只能说对不起。
“咯,咯,咯咯咯。”
这摄政王府上下,顿时被一串鸡叫声打破了素来的宁静。
那御厨在后厨院里已经来回转悠了几圈,本就体型肥,早就累的气喘吁吁,停在原地,大汗淋漓:
“都给我跑快点,跟上,抓住她,记住一定要活捉!留着让我亲手宰了它!”
知道身后那些人个个都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苏纭轶哪敢回头,一个劲的跟着清奕的指挥往前跑。
那鸡爪子都差点没泡成泡椒凤爪。
“汪!”
一声狗叫,直接吓得苏纭轶停下了脚步。
抬头,小鸡眼子一转。
苏纭轶就看见了一只特别大的狼狗头,正襟危坐在一位紫衣暗袍是男人跟前,流着哈喇子盯着自己。
等等!
苏纭轶抬头望去,这不会就是那毛孩子说的摄政王帅哥吧,这等风度翩翩,衣冠楚楚,冷峻煞气的容貌,说是人间极品也不为过。
清奕瞧着她那不争气的样,特别无语:『拜托,你生前好歹也是位教授,就不能夸的咬文嚼字点?』
苏纭轶假装没听到,在心里回了句:不能。
她现在只想盯着帅哥发呆花痴流口水,还想躺在帅哥怀里赏人间月,尝世间情。
随后追出来的御厨手里还拿着自己的大刀,却在看见摄政王周砚的那一刻,顿时吓软了脚,跪在地上:
“奴才叩见王爷。”
李照眼尖,急步而去,就朝那御厨身上踢了一脚:“大胆狗奴才,王爷在此既还敢手持凶器。”
御厨吓得丢了菜刀,连连磕头求绕:“王爷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刚才只是一时情急,为了捉一只鸡…”
“还敢狡辩!”李照横眉竖眼起来。
苏纭轶被突然蹦到自己面前的菜刀吓了一跳,那鸡翅膀险些没扇在周砚的腿上。
周砚眉心微拧,一袭紫衣长袍,身姿道然,英俊中透露出一股时淡时浓的煞气,亦或是不凡之势,此刻却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某只罪魁祸首。
秦明上前抱拳:“王爷息怒,属下这就将他们连同这只鸡,一起砍了,以免扰了您的清净。”
什么?
这杀千刀的侍卫,既然还想要自己的性命。
苏纭轶不服气,迈着自认为很妖娆的鸡腿子,朝着那秦明的屁股上就来了一爪子。
秦明险些摔倒,回头怒瞪苏纭轶,正欲拔剑:“该死!”
这山鸡的力气真大。
苏纭轶强咽口水,自认高傲的无视秦明,朝着他主子周砚走了过去,每走一步心都在打颤。
『蠢货,你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找死?』清奕见她还敢上前,出声阻拦。
苏纭轶却是一点没听。
直到走到周砚的裤摆跟前,看着他那双黑色的布靴子,小鸡眼子一转悠,突然感觉自己某处一紧。
“噗呲_”
一团黄白色的东西正好落在某位王爷的步靴子上,还冒着一股让人作呕的热气。
苏纭轶懵了:它拉屎了。
李照懵了:它拉屎了。
阿秦也懵了:它拉屎了。
众人深知周砚有严重的洁癖,看着他逐渐阴沉,温度下降的脸,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李照给那御厨使了一个眼色。
御厨胆怯上前,掩耳盗铃之势将苏纭轶死死的抱进怀里,面露怯笑:“王爷放心,奴才这就宰了这挨千刀的鸡!”
苏纭轶被他勒的快要喘不过来气了,鼻子周围也全是一股汗臭味,它这次真担心自己,不是被砍死就是被熏死。
“王爷_”秦明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敢多说。
光看着周砚黑布靴子上头的鸡屎,就忍不住咽了好几次唾沫。
这山鸡恐怕的成为碎尸万段鸡了。
而那御厨见周砚没点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手杀鸡,只能僵持在原地,直冒冷汗。
周砚心中愤怒,强压着眼底的怒意,目光如炬冷声道:
“拿过来。”
那御厨傻眼,不确定他在跟自己说话。
“你想让本王说第二遍?”
御厨自是不敢,二话不说直接双手献上已经被自己熏得两眼昏花,半死不活的母山鸡苏纭轶:
“任凭王爷处置!”
感觉到头顶传来的那股灼热的视线,别说苏纭轶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