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册?!”艾虎的双眼猛地瞪大,他看向包公,十分笃定地说道,“包大人,账册肯定是被屠胜拿走了!”
包公微微颔首,赞同地说道:“如今看来,那账册对于陈晦和屠胜而言至关重要。-d~i?n\g~x¨s,w?.·c_o′m`若账册当真遗失,一定与他们脱不了干系——”话未及说完,公孙策和王朝便押着彪形大汉匆匆走进了花厅。“大人!”包公正要说话,却听赵天霸吃惊地问道:“刚子?!你也被逮住了?!”刚子显然也十分震惊:“赵大哥,你也······”接着便听他苦笑一声,哀叹道:“赵大哥,我真后悔啊······”赵天霸亦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他也后悔啊!可世上有后悔药可以吃吗?艾虎看看赵天霸,又看看刚子,瞬间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厉声质问刚子:“刚子,说,是不是陈晦指使你的?!”刚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赵天霸,却见赵天霸无奈地说道:“我都招了,你也赶紧说实话吧······”刚子本就是赵天霸的小弟,眼见赵天霸这般情形,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包公承认道:“包大人,确实是陈大人吩咐我守在屠捕头家门口的。”包公听闻此言,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意外之色,而是冷声质问道:“他让你做什么?”“一旦发现屠捕头的家人有异常,即刻杀了他们灭口······”包公听了气愤非常:“好一个陈晦!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一旁的公孙策隐隐察觉有些不对劲,思绪不禁飘回到刚才在屠胜家中的情形。那时刚子根本就没有下杀手,而是······“刚子,你没有说实话。”公孙策逼视着他说道。刚子脸色一变,随后便红着脸,实话实说道:“包大人,公孙先生,刚才我说的都是实话,只是······只是我见屠捕头的妻子貌美,起了歹心······”犹是混不吝的赵天霸听后也对他露出了鄙夷之色。包公冷哼一声,沉声吩咐道:“公孙先生,展护卫,艾虎,带上他们两个,我们去大牢见屠胜!” 去大牢的路上,其实许多县衙的衙役都看见了,甚至有的人还认识赵天霸和刚子,但他们都没有去告诉陈晦。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他们深知陈晦此人极其贪婪,没了周鼎铄,还会有王鼎铄,赵鼎铄,必须将此人彻底除去,雍丘才能彻底安宁。县衙大牢。屠胜正缩在墙角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忽地听到牢门开了,他抬头一瞧,见是包公等人,正要开口询问,突然瞥见他们身后的赵天霸和刚子,顿时惊讶道:“你们······”赵天霸和刚子登时低下了头,尤其是刚子,因为方才在屠家的举动,他都不敢直视屠胜。屠胜只以为他们是被抓后心里烦闷,并未多想,而是面带讥讽地对包公说道:“包大人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青天,竟然能抓到他们两个。”包公冷哼一声,肃声道:“屠胜!你究竟还要包庇陈晦到何时?!”屠胜依旧装傻道:“包大人,陈大人自始至终都未参与这些事情,我又何来包庇之说呢?”包公倏地笑出了声:“你对他倒是忠心耿耿,但你可知他对你的家人都做了些什么?”屠胜闻言心中一紧:“包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包公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回头看向刚子,命令道:“刚子!你来告诉他!”刚子犹豫了片刻,终是咬了咬牙,将陈晦指使他监视屠家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屠胜听后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愤怒:“刚子,他真的让你杀了我的妻儿和母亲?”刚子低着头解释道:“陈大人说只有发现异常,才会让我下杀手。”“那有什么区别吗?”屠胜嘶吼道,突然又意识到不对,忙追问道,“刚子,你是怎么被包大人抓到的?”刚子却是沉默了。他没脸说啊······屠胜见他如此,目光又转向了包公:“还请包大人告知一二。”包公并未亲眼所见,便吩咐公孙策道:“公孙先生。”“是。”公孙策上前一步,一面观察着屠胜的脸色,一面如实说道,“刚子看见我们进入你家,又得知我们来自开封府,便怀疑屠夫人向我们透露了某些信息。·x\4/0\0?t!x·t*.?c`o,m′待我们离开后,他就前去质问她。实际上,屠夫人并未对我们吐露什么,所以自然不会承认。刚子问不出结果,便起了杀心,可当他看到屠夫人的美貌时······”去大牢的路上,其实许多县衙的衙役都看见了,甚至有的人还认识赵天霸和刚子,但他们都没有去告诉陈晦。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他们深知陈晦此人极其贪婪,没了周鼎铄,还会有王鼎铄,赵鼎铄,必须将此人彻底除去,雍丘才能彻底安宁。县衙大牢。屠胜正缩在墙角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忽地听到牢门开了,他抬头一瞧,见是包公等人,正要开口询问,突然瞥见他们身后的赵天霸和刚子,顿时惊讶道:“你们······”赵天霸和刚子登时低下了头,尤其是刚子,因为方才在屠家的举动,他都不敢直视屠胜。屠胜只以为他们是被抓后心里烦闷,并未多想,而是面带讥讽地对包公说道:“包大人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青天,竟然能抓到他们两个。”包公冷哼一声,肃声道:“屠胜!你究竟还要包庇陈晦到何时?!”屠胜依旧装傻道:“包大人,陈大人自始至终都未参与这些事情,我又何来包庇之说呢?”包公倏地笑出了声:“你对他倒是忠心耿耿,但你可知他对你的家人都做了些什么?”屠胜闻言心中一紧:“包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包公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回头看向刚子,命令道:“刚子!你来告诉他!”刚子犹豫了片刻,终是咬了咬牙,将陈晦指使他监视屠家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屠胜听后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愤怒:“刚子,他真的让你杀了我的妻儿和母亲?”刚子低着头解释道:“陈大人说只有发现异常,才会让我下杀手。”“那有什么区别吗?”屠胜嘶吼道,突然又意识到不对,忙追问道,“刚子,你是怎么被包大人抓到的?”刚子却是沉默了。他没脸说啊······屠胜见他如此,目光又转向了包公:“还请包大人告知一二。”包公并未亲眼所见,便吩咐公孙策道:“公孙先生。”“是。”公孙策上前一步,一面观察着屠胜的脸色,一面如实说道,“刚子看见我们进入你家,又得知我们来自开封府,便怀疑屠夫人向我们透露了某些信息。待我们离开后,他就前去质问她。实际上,屠夫人并未对我们吐露什么,所以自然不会承认。刚子问不出结果,便起了杀心,可当他看到屠夫人的美貌时······”去大牢的路上,其实许多县衙的衙役都看见了,甚至有的人还认识赵天霸和刚子,但他们都没有去告诉陈晦。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他们深知陈晦此人极其贪婪,没了周鼎铄,还会有王鼎铄,赵鼎铄,必须将此人彻底除去,雍丘才能彻底安宁。县衙大牢。屠胜正缩在墙角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忽地听到牢门开了,他抬头一瞧,见是包公等人,正要开口询问,突然瞥见他们身后的赵天霸和刚子,顿时惊讶道:“你们······”赵天霸和刚子登时低下了头,尤其是刚子,因为方才在屠家的举动,他都不敢直视屠胜。屠胜只以为他们是被抓后心里烦闷,并未多想,而是面带讥讽地对包公说道:“包大人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青天,竟然能抓到他们两个。”包公冷哼一声,肃声道:“屠胜!你究竟还要包庇陈晦到何时?!”屠胜依旧装傻道:“包大人,陈大人自始至终都未参与这些事情,我又何来包庇之说呢?”包公倏地笑出了声:“你对他倒是忠心耿耿,但你可知他对你的家人都做了些什么?”屠胜闻言心中一紧:“包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包公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回头看向刚子,命令道:“刚子!你来告诉他!”刚子犹豫了片刻,终是咬了咬牙,将陈晦指使他监视屠家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屠胜听后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愤怒:“刚子,他真的让你杀了我的妻儿和母亲?”刚子低着头解释道:“陈大人说只有发现异常,才会让我下杀手。~e~z?k/s,w·.?n~e^t*”“那有什么区别吗?”屠胜嘶吼道,突然又意识到不对,忙追问道,“刚子,你是怎么被包大人抓到的?”刚子却是沉默了。他没脸说啊······屠胜见他如此,目光又转向了包公:“还请包大人告知一二。”包公并未亲眼所见,便吩咐公孙策道:“公孙先生。”“是。”公孙策上前一步,一面观察着屠胜的脸色,一面如实说道,“刚子看见我们进入你家,又得知我们来自开封府,便怀疑屠夫人向我们透露了某些信息。待我们离开后,他就前去质问她。实际上,屠夫人并未对我们吐露什么,所以自然不会承认。刚子问不出结果,便起了杀心,可当他看到屠夫人的美貌时······”去大牢的路上,其实许多县衙的衙役都看见了,甚至有的人还认识赵天霸和刚子,但他们都没有去告诉陈晦。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他们深知陈晦此人极其贪婪,没了周鼎铄,还会有王鼎铄,赵鼎铄,必须将此人彻底除去,雍丘才能彻底安宁。县衙大牢。屠胜正缩在墙角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忽地听到牢门开了,他抬头一瞧,见是包公等人,正要开口询问,突然瞥见他们身后的赵天霸和刚子,顿时惊讶道:“你们······”赵天霸和刚子登时低下了头,尤其是刚子,因为方才在屠家的举动,他都不敢直视屠胜。屠胜只以为他们是被抓后心里烦闷,并未多想,而是面带讥讽地对包公说道:“包大人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青天,竟然能抓到他们两个。”包公冷哼一声,肃声道:“屠胜!你究竟还要包庇陈晦到何时?!”屠胜依旧装傻道:“包大人,陈大人自始至终都未参与这些事情,我又何来包庇之说呢?”包公倏地笑出了声:“你对他倒是忠心耿耿,但你可知他对你的家人都做了些什么?”屠胜闻言心中一紧:“包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包公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回头看向刚子,命令道:“刚子!你来告诉他!”刚子犹豫了片刻,终是咬了咬牙,将陈晦指使他监视屠家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屠胜听后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愤怒:“刚子,他真的让你杀了我的妻儿和母亲?”刚子低着头解释道:“陈大人说只有发现异常,才会让我下杀手。”“那有什么区别吗?”屠胜嘶吼道,突然又意识到不对,忙追问道,“刚子,你是怎么被包大人抓到的?”刚子却是沉默了。他没脸说啊······屠胜见他如此,目光又转向了包公:“还请包大人告知一二。”包公并未亲眼所见,便吩咐公孙策道:“公孙先生。”“是。”公孙策上前一步,一面观察着屠胜的脸色,一面如实说道,“刚子看见我们进入你家,又得知我们来自开封府,便怀疑屠夫人向我们透露了某些信息。待我们离开后,他就前去质问她。实际上,屠夫人并未对我们吐露什么,所以自然不会承认。刚子问不出结果,便起了杀心,可当他看到屠夫人的美貌时······”去大牢的路上,其实许多县衙的衙役都看见了,甚至有的人还认识赵天霸和刚子,但他们都没有去告诉陈晦。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他们深知陈晦此人极其贪婪,没了周鼎铄,还会有王鼎铄,赵鼎铄,必须将此人彻底除去,雍丘才能彻底安宁。县衙大牢。屠胜正缩在墙角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忽地听到牢门开了,他抬头一瞧,见是包公等人,正要开口询问,突然瞥见他们身后的赵天霸和刚子,顿时惊讶道:“你们······”赵天霸和刚子登时低下了头,尤其是刚子,因为方才在屠家的举动,他都不敢直视屠胜。屠胜只以为他们是被抓后心里烦闷,并未多想,而是面带讥讽地对包公说道:“包大人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青天,竟然能抓到他们两个。”包公冷哼一声,肃声道:“屠胜!你究竟还要包庇陈晦到何时?!”屠胜依旧装傻道:“包大人,陈大人自始至终都未参与这些事情,我又何来包庇之说呢?”包公倏地笑出了声:“你对他倒是忠心耿耿,但你可知他对你的家人都做了些什么?”屠胜闻言心中一紧:“包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包公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回头看向刚子,命令道:“刚子!你来告诉他!”刚子犹豫了片刻,终是咬了咬牙,将陈晦指使他监视屠家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屠胜听后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愤怒:“刚子,他真的让你杀了我的妻儿和母亲?”刚子低着头解释道:“陈大人说只有发现异常,才会让我下杀手。”“那有什么区别吗?”屠胜嘶吼道,突然又意识到不对,忙追问道,“刚子,你是怎么被包大人抓到的?”刚子却是沉默了。他没脸说啊······屠胜见他如此,目光又转向了包公:“还请包大人告知一二。”包公并未亲眼所见,便吩咐公孙策道:“公孙先生。”“是。”公孙策上前一步,一面观察着屠胜的脸色,一面如实说道,“刚子看见我们进入你家,又得知我们来自开封府,便怀疑屠夫人向我们透露了某些信息。待我们离开后,他就前去质问她。实际上,屠夫人并未对我们吐露什么,所以自然不会承认。刚子问不出结果,便起了杀心,可当他看到屠夫人的美貌时······”去大牢的路上,其实许多县衙的衙役都看见了,甚至有的人还认识赵天霸和刚子,但他们都没有去告诉陈晦。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他们深知陈晦此人极其贪婪,没了周鼎铄,还会有王鼎铄,赵鼎铄,必须将此人彻底除去,雍丘才能彻底安宁。县衙大牢。屠胜正缩在墙角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忽地听到牢门开了,他抬头一瞧,见是包公等人,正要开口询问,突然瞥见他们身后的赵天霸和刚子,顿时惊讶道:“你们······”赵天霸和刚子登时低下了头,尤其是刚子,因为方才在屠家的举动,他都不敢直视屠胜。屠胜只以为他们是被抓后心里烦闷,并未多想,而是面带讥讽地对包公说道:“包大人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青天,竟然能抓到他们两个。”包公冷哼一声,肃声道:“屠胜!你究竟还要包庇陈晦到何时?!”屠胜依旧装傻道:“包大人,陈大人自始至终都未参与这些事情,我又何来包庇之说呢?”包公倏地笑出了声:“你对他倒是忠心耿耿,但你可知他对你的家人都做了些什么?”屠胜闻言心中一紧:“包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包公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回头看向刚子,命令道:“刚子!你来告诉他!”刚子犹豫了片刻,终是咬了咬牙,将陈晦指使他监视屠家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屠胜听后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愤怒:“刚子,他真的让你杀了我的妻儿和母亲?”刚子低着头解释道:“陈大人说只有发现异常,才会让我下杀手。”“那有什么区别吗?”屠胜嘶吼道,突然又意识到不对,忙追问道,“刚子,你是怎么被包大人抓到的?”刚子却是沉默了。他没脸说啊······屠胜见他如此,目光又转向了包公:“还请包大人告知一二。”包公并未亲眼所见,便吩咐公孙策道:“公孙先生。”“是。”公孙策上前一步,一面观察着屠胜的脸色,一面如实说道,“刚子看见我们进入你家,又得知我们来自开封府,便怀疑屠夫人向我们透露了某些信息。待我们离开后,他就前去质问她。实际上,屠夫人并未对我们吐露什么,所以自然不会承认。刚子问不出结果,便起了杀心,可当他看到屠夫人的美貌时······”去大牢的路上,其实许多县衙的衙役都看见了,甚至有的人还认识赵天霸和刚子,但他们都没有去告诉陈晦。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他们深知陈晦此人极其贪婪,没了周鼎铄,还会有王鼎铄,赵鼎铄,必须将此人彻底除去,雍丘才能彻底安宁。县衙大牢。屠胜正缩在墙角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忽地听到牢门开了,他抬头一瞧,见是包公等人,正要开口询问,突然瞥见他们身后的赵天霸和刚子,顿时惊讶道:“你们······”赵天霸和刚子登时低下了头,尤其是刚子,因为方才在屠家的举动,他都不敢直视屠胜。屠胜只以为他们是被抓后心里烦闷,并未多想,而是面带讥讽地对包公说道:“包大人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青天,竟然能抓到他们两个。”包公冷哼一声,肃声道:“屠胜!你究竟还要包庇陈晦到何时?!”屠胜依旧装傻道:“包大人,陈大人自始至终都未参与这些事情,我又何来包庇之说呢?”包公倏地笑出了声:“你对他倒是忠心耿耿,但你可知他对你的家人都做了些什么?”屠胜闻言心中一紧:“包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包公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回头看向刚子,命令道:“刚子!你来告诉他!”刚子犹豫了片刻,终是咬了咬牙,将陈晦指使他监视屠家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屠胜听后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愤怒:“刚子,他真的让你杀了我的妻儿和母亲?”刚子低着头解释道:“陈大人说只有发现异常,才会让我下杀手。”“那有什么区别吗?”屠胜嘶吼道,突然又意识到不对,忙追问道,“刚子,你是怎么被包大人抓到的?”刚子却是沉默了。他没脸说啊······屠胜见他如此,目光又转向了包公:“还请包大人告知一二。”包公并未亲眼所见,便吩咐公孙策道:“公孙先生。”“是。”公孙策上前一步,一面观察着屠胜的脸色,一面如实说道,“刚子看见我们进入你家,又得知我们来自开封府,便怀疑屠夫人向我们透露了某些信息。待我们离开后,他就前去质问她。实际上,屠夫人并未对我们吐露什么,所以自然不会承认。刚子问不出结果,便起了杀心,可当他看到屠夫人的美貌时······”去大牢的路上,其实许多县衙的衙役都看见了,甚至有的人还认识赵天霸和刚子,但他们都没有去告诉陈晦。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他们深知陈晦此人极其贪婪,没了周鼎铄,还会有王鼎铄,赵鼎铄,必须将此人彻底除去,雍丘才能彻底安宁。县衙大牢。屠胜正缩在墙角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忽地听到牢门开了,他抬头一瞧,见是包公等人,正要开口询问,突然瞥见他们身后的赵天霸和刚子,顿时惊讶道:“你们······”赵天霸和刚子登时低下了头,尤其是刚子,因为方才在屠家的举动,他都不敢直视屠胜。屠胜只以为他们是被抓后心里烦闷,并未多想,而是面带讥讽地对包公说道:“包大人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青天,竟然能抓到他们两个。”包公冷哼一声,肃声道:“屠胜!你究竟还要包庇陈晦到何时?!”屠胜依旧装傻道:“包大人,陈大人自始至终都未参与这些事情,我又何来包庇之说呢?”包公倏地笑出了声:“你对他倒是忠心耿耿,但你可知他对你的家人都做了些什么?”屠胜闻言心中一紧:“包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包公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回头看向刚子,命令道:“刚子!你来告诉他!”刚子犹豫了片刻,终是咬了咬牙,将陈晦指使他监视屠家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屠胜听后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愤怒:“刚子,他真的让你杀了我的妻儿和母亲?”刚子低着头解释道:“陈大人说只有发现异常,才会让我下杀手。”“那有什么区别吗?”屠胜嘶吼道,突然又意识到不对,忙追问道,“刚子,你是怎么被包大人抓到的?”刚子却是沉默了。他没脸说啊······屠胜见他如此,目光又转向了包公:“还请包大人告知一二。”包公并未亲眼所见,便吩咐公孙策道:“公孙先生。”“是。”公孙策上前一步,一面观察着屠胜的脸色,一面如实说道,“刚子看见我们进入你家,又得知我们来自开封府,便怀疑屠夫人向我们透露了某些信息。待我们离开后,他就前去质问她。实际上,屠夫人并未对我们吐露什么,所以自然不会承认。刚子问不出结果,便起了杀心,可当他看到屠夫人的美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