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程坐驾驶位,云峰拿着枪把祝良按进了后座位。
夏姐和元波在后方准备上另一辆汽车。
云峰:“唉唉唉,我要是把他放了,你们还不肯放过我们怎么办。”
夏姐:“我们离你们远远的,保证跟不上你们。”
“行,这可是你们说的,如果突然加速,放下来可是祝良的尸体了。”
云程油门一踩,车从门口渐渐离开了活佛寺。
云峰一边忍着疼一边盯着后面的动静,元波他们的确保持着相当一段的距离。
祝良几乎整个人还是瘫在座位上动不了一根手指。
“你不会给我的解药有假吧?”
“九家帮可不在药上弄虚作假,只是给你的剂量不够。”
云峰说着就从衣服里的隐蔽处拿出一瓶小药丸。
祝良清澈如水的眼眸像是要把云峰的脸盯出一个洞。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们刚刚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要是我刚刚让你完全好了,我们活下去的几率不就几乎为零了吗。”
主人,主人,他刚刚给你的解药不是这个!
招财偷偷藏在后备箱里焦急地在脑海里向祝良喊着。
是毒药吗?
虽然这个我没办法确定,但是九家帮是常年用药拐人,杀人也不在少数,这种药丸肯定不是好东西!
云程通过后视镜假装不经意间看了一眼他们的动作。
哼,就知道他们就算上了车也不会老实。
招财,打开惑眼。
云峰倒出两粒放到祝良面前。
“现在就给我,不怕我恢复之后反抗吗?”
“下个路口就让你下去,药效那时才起作用,我计算过了。”
“怎么听起来你说的每句话才是计算过,你直视我的眼睛再保证一次。”
保证?都不知道该说这祝良是单纯还是愚蠢。
云峰按照祝良的话看向他的眼睛。
眩晕像海浪一样直扑脑门。
他甚至能直观感受到神志在分离。
正当祝良准备开口时,云峰下了狠心一把掐住受伤的腿。
他疼得直抽气,不过总算是把神志抢夺了回来。
可惜了,差一点就成功把他迷惑住了,不过祝良并没有放弃,他张大了目光随时准备看向对方的眼睛。
云程听到后面的动静就想转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云程,停车放人!”
“什么?他不是药都还没吃吗?”
“按我说的做,快点!”
云程猛拍了一把方向盘,只能靠路边停车。
祝良现在倒是不想下车了,因为他发现他的手指好像可以移动了!
看来什么不够剂量纯粹是骗他服毒罢了。
云峰注意到祝良居然把能动的手指扣在座椅上,明显一副不想走的样子。
“玛德!”
他憋了一口气,把人踹下了车。
祝良虽然摔了一下,但是总算安全落地。
祝良:“我们还会再见的。”
云峰黑着脸二话不说把门关上。
远处的元波他们迅速赶来,扶起躺在路中间的祝良。
“哥,你没事吧。”
祝良已经能控制身体,只是还有些麻痹感。
“没事。”
夏盈盈看着前面已经跑得没影的小车,嘲讽地笑了笑。
“跑得真快,刚才还那么装腔作势。”
刚刚躲进祝良的衣服的招财跳了出来,舔了舔祝良被摔伤流血的胳膊。
祝良想起云峰刚刚的对他自己伤口下手的狠劲。
九家帮,想必又是一个难缠的恶之花。
夜晚中,云峰他们的车开得相当急促。
确定后面没有人跟过来,云峰才舒展了一口气。
云程:“你刚刚为什么不把…”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吗?”
“什么?”
云峰还以为祝良他们也有强力迷药,但云程却一点都没感觉,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世界上真有迷魂术吗?”
“你在说什么?如果有的话九家帮也不用老是弄那些乱七八糟的迷药。”
“也是。”
云峰心里的疑惑像这夜间的迷雾一样难以消散。
一大早,人们又照常陆陆续续来到了活佛寺。
满寺庙的狼藉却让人望而却步。
他们都看到了寺庙的大佛像上从头到脚垂下来的一条布条公告。
上面揭露的都是问初方丈和他的人这些年利用活佛寺名声所犯下的种种罪行。
最令人震撼的自然是老方丈的死。
人们按公告所说的,掀开布条进入佛像。
一声声惊声尖叫在看到玻璃柜的那一刻传来。
这一刻,人们曾经坚定不移的信仰都变成的泡沫。
那些用千金买来的佛像和佛珠都变成令人唾弃的废品。
消息很快就传给了每家每户,他们一个个都气得对那些佛具又砸又骂。
想起祝良给的那封什么开过光的信,恨不得撕成两半。
但毁掉之前还是得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前半句是请提高防诈骗意识,他们气得又把东西砸了一批。
后半句却是凭假货来街道拿回被骗取的钱财。
他们吓得赶紧把东西扫好,大致拼起来。
大堆信徒赶往了信中所说的街道上。
问初和侧堂们全身被绑着像古时候的罪犯一样游街示众。
问初还有专门的玻璃柜关着,就像他当初对方丈做的那样。
祝良他们把佛像里的金银计算好赔偿给受过活佛寺欺骗或威胁的人。
还有一些人比较特殊,他们抱着后堂的亲人泪眼朦胧,终于团聚。
祝良一把站上了临时搭建的台子上,他在问初的玻璃柜上啪啪地抽了几鞭子,引起大家的注意。
“相信大家还记得不久前我还是帮着活佛寺干活的其中一员。
但是我也是像后堂一样被骗进去的。”
大家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