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穿过了山海关后,再越过一片山林就抵达了一望无际的草原,以及湛蓝的天空。
吹着微风看着一望无际绿油油的一片草原,苏尘有些兴奋,不过高悬的太阳还是照的苏尘有些晕。
苏尘从马鞍后面的包裹里拿出一个大草帽和一个小草帽。
自己戴上大的那个,给梨花戴上小的那一个。
悠悠闲闲的打马跟在车队后面。
天空中时不时有一只雄鹰飞过,惹得在草地上吃草的兔子们一阵乱窜。
梨花不安分的想要扑向那些兔子,苏尘可不敢让梨花去,不然被天上的家伙们抓走了,他连坟都不知道该不该给梨花立。
不过看着地上慌忙乱窜的兔子们,苏尘决定帮他们解决这种苦难的日子。
等天色渐渐昏暗下来的时候,商队直接在原地安营,不远处还有条小溪水。
这应该就是商队安排的落脚点了,因为附近还有生活过的痕迹。
看着他们熟练的搭着帐篷就知道。
像这样的商队一般都是按照既定的路线走的,一年到头也不会换,除非出了事。
或者感觉自己被盯上了,才会走另一条备用的,如此一来不管是安营的地方还是水源都需要他们寻找。
赵四不愧是从过军的,没有多久帐篷就被他搭建起来了。
苏尘骑着马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马鞍上挂着几只白兔。
随后赵四和商队众人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少年,头上戴着蓑帽的一个人腰间挂着长刀,站在小溪边嘴里念叨着。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拎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边上还有一只带着小一号草帽的橘色大猫跟着叫。
至于唱的什么,大家听少年唱的就知道那猫在叫什么了。
赵四有些沉默的看着苏尘,他有点怀疑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了。
他还记得苏尘下午时还说要帮兔子们脱离苦海来着。
嗯?好像没毛病。
“剥完皮,串上串,小火一架,小刀一改,撒点孜然,变香香。”
苏尘转头看向看着自己的张掌柜和那个驾车的老人,以及赵四。
“你们等一下,马上就好了,我打的挺多的,人人有份。”
“赵四别光看着,过来把这几只处理好的拿过去烤了先。”
“没看到张掌柜和那位先生都馋了吗。”
赵四应了一声就走过去将处理好的兔子拿到火上烤。
你别说,这兔子比肉干好吃多了,一个个坐在火边吃的嘴角冒油。
张掌柜还在一边嘀咕着。
“剥完皮,串上串,撒点孜然,确实变香了。”
等到众人吃完饭,安排好守夜的人,就全部回帐篷睡觉了。
苏尘和赵四还是有点不放心张掌柜商队里的人的,所以两个人也是轮流着守夜。
一人守半天,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众人收拾完就一边啃着肉干,一边向着草原深处进发了。
等到中午的时候看到了一伙人,个个身上都带着血腥味。
还有两个被绑住手脚的孩子,以及几车物资,头上戴着草帽,脸也全部蒙住,一看就是马匪。
他们貌似和商队去的是同一个方向,双方有些赶巧的就遇上了。
两边人马都停了下来,对峙了一会,张掌柜走过去交涉。
于是双方各向两边行了十几里,直到看不到对方。
苏尘他们不想惹事,装作没看见那伙马匪,继续向风铃之地走去。
毕竟商队是做生意的,不是行侠仗义的,得罪了这伙马匪,只要不杀绝,接下来就要面对无尽的麻烦。
而那伙马匪刚抢完东西,还有不少人受了伤,所以也没有对他们出手的意思。
等到夜里,一伙人安营扎寨完,苏尘就带着梨花又跑出去打猎了。
赵四这次也跟了上来,两人沉默的打马离开营地。
许久,赵四开口道。
“我想救下那两名孩子。”
苏尘沉默了一会,转头看向赵四。
“他们有二十来人,而且就算我们救下了孩子,接下来怎么做?”
“后面会给张掌柜带来许多麻烦的。”
赵四捏了捏拳头。
“我的孩子和妻儿也是死在马匪手里的,而且我是军人。”
“你现在不是了。”
苏尘淡漠的开口。
随后两人就都沉默了,两人打完猎,苏尘看着高高飞翔的雄鹰。
“你先回去,我看看能不能将那只鹰打下来。”
赵四沉默不语,也不回去,一直跟着苏尘。
苏尘也不理会,看了一下大概的方位,随后冲着一个方向去了。
两人在四十多里的地方,就看到了那伙马匪。
苏尘戴上面巾,苏尘凭不打算隐瞒身份,也不打算得罪死这帮人,当然当作没发生更好。
可是一想到早上那孩子无助的眼神,他不得不出手,如果不出手那这刀以后都拔不出来。
持刀者,当斩进一切不平事,不然为何持刀。
苏尘没有任何遮掩的打马冲向马匪营地。
将梨花扔给赵四帮自己保管。
那伙马匪看到苏尘冲来,连忙拿着武器前来抵挡。
苏尘抓着纸鸳的刀鞘,狠狠砸在一个壮汉身上。
随后一刀挡开一把刺来的长剑。
手腕一抖刀鞘就拍在那人脸上,那人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苏尘一脚踢在一杆刺向战马的长枪。
从马上越下,一脚踢在那人胸口,那人飞了出去咋倒身后几名同伙。
一把抓住一根射来的羽箭,随后又将羽箭甩向那人。
其余人看到苏尘这么凶悍但是没有杀人的念头,也不敢上前。
一个为首的马匪走出来,看着苏尘。
“我知道你,张掌柜那边的人。”
“我和他约好了双方互补进犯,阁下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