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抱着梨花,一边向家走,一边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不过苏尘没有在意,能被忘掉的终究不重要。
苏尘回到院子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爷爷坐在石桌那,石桌上放着铁板上面烤着鱼。
看着爷爷头发湿漉漉的样子,显然是刚去河里抓的。
边上还放着一壶小酒。
苏尘还闻到了一股鱼烤焦的味道。
“回来了?”
“嗯。”
“吃饭。”
苏尘想说我吃过了,可是看到爷爷给自己拿的碗筷,没好意思说。
只能硬撑着再吃点。
“哎,大人真不好带,自己不回家都不知道先吃饭。”
苏尘把梨花也摇醒,梨花整只猫呆呆的看着苏尘。
苏尘将鱼肉放在碗里,推到梨花面前。
梨花整个脑袋埋在碗里,一动不动。嗯,看来梨花是真的困迷糊了。
苏尘将梨花脑袋抬起,说了一句吃饭,梨花才迷迷糊糊的吃起了碗里的鱼。
苏尘睡了一天一夜,他敢肯定要是爷爷不叫他他还能睡两天。
苏尘迷迷糊糊的看着爷爷。
“怎么了?”
“吃饭。”
……..
经过安定城评判事件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对苏义的悬赏通缉在第二天就被撤销了。
今天李承铉来到了王家村找苏义和苏尘,还带了些礼物。
身上穿着兵马总督的官服,一身气质霸气侧漏。
“苏老前辈,苏兄别来无恙。”
苏尘看着李承铉这威风凛凛的样子,也是拱拱手还礼。
两人邀请李承铉和身边那两壮汉坐下。
今天苏尘懒得做饭,爷爷也懒得做饭,所以只煮了些面条。
不过看到李承铉过来苏尘无奈,不得不去做了一个火锅。
把料炒香,把食物切好。
随后五人就在外面吃起了火锅。
经过一阵没意义的虚汗温暖后,李承铉让一个壮汉从马车上,拿来一个盒子。
一打开,里面正是张家大公子的人头。
“前辈,你看,此事已了,不知道何时能讲解药交给在下。”
苏义泯了一看杯里的茶,有些疑惑的看着李承铉。
“什么解药?”
“就上次苏公子送给在下那枚丹药的解药。”
“大人这话可不要乱说,我家尘儿今年刚满十八,还是个孩子,怎么会带毒药呢。”
“他是学医,又不是学毒的。”
李承铉蹙眉。
“那当日那个是?”
苏尘抿嘴。
“你肾不好,那是给你治肾的。”
“胡说,我李承铉怎么可能肾虚。”
“我是学医的。”
“不可能,在下三岁学武,十岁养身,十五岁入武者一境。”
“我会望闻问切。”
…….
经过一番笑闹后,李承铉带着两个兄弟离开了。
走时,苏尘认真的看着李承铉。
“承铉兄,在下刚才之言并非胡言,望保重身体。”
………
苏尘带着盒子去北山了,苏尘把暂新的坟墓修了修,将盒子放在墓碑前。
摆上蜡烛等东西。
“看,这就是杀害了你的凶手,我把他带来见你了。”
“你或许也不认识他吧。”
“我前些日子还去了青楼,那舞娘的身姿,可惜了你不在。”
“爷爷和我去的,我都放不开。”
“等下次有机会,我带你去一次。”
“赌坊我们绝对不能去,那玩意就是坑人了,有人出老千,要不是我有事。”
“按照江湖规矩,他的手就被我砍了。”
“师姐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很好。”
“过些日子,我想去江湖闯闯,我想完成的我的梦想,到时候一定去看看那个庙会是什么样的。”
苏尘就这么坐在墓碑说着。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想说什么。
就是突然就很想说话。
苏尘就这么在墓前做了很久,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时,才笑了笑。
“我走了,师兄,日后再来寻你。”
苏尘拿起盒子就向山下走去,看了看盒子里的东西。
随手仍在了路边。
北山狼还是挺多的,这些就当作见面礼了。
随着太阳的缓缓降落,苏尘踏在山道上。
“我要做天下第一刀客,看尽天下万物。”
安定城,兵马总督李府。
李承铉坐在太师椅上,边上一个中年人给他把着脉。
“如何?”
“阳气亏空,肾虚。”
“你再仔细把把脉。”
“把不了了,大人,一个小时了,手指有些抽筋。”
“肾虚无疑。”
李承铉脸色铁青,他堂堂八尺男儿,怎会如此。
“庸医,你个庸医,信不信我把你店铺砸了。”
中年人拱拱手。
“您砸的时候记得不要动那块牌匾,陛下赐的。”
“天下人人皆知,安定城有三样东西不能碰。”
“王三思的披风,在下的牌匾,道观内的浮尘。”
李承铉兴兴的做回了自己的位置。
“可有什么药可治?”
“药已经服下了,您只需要三月不行房事,多喝点枸杞就好了。”
“事件是不是长了些许?”
“那就只能用药了。”
“用药多长时间不能行那事?”
“用药不需忌讳,只是贵了些。”
“多少?”
“一两金子。”
“多少?”
“一两金子。”
“庸医,你个庸医,这是哄抬药价,我药告你。”
李府后门。
“记得一日三次,看着方子来,喝多了无用。”
只听见砰的一声,后门被狠狠关上了。
李承铉大骂庸医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中年人颠了颠手里的二两金子,乐呵呵的离开了李府。
近些时日天气开始变暖了,春风拂面,吹的一人一猫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