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亮高悬夜空,淅淅沥沥的小雨让原本就很冷清的街道上更添几分荒凉。
街道上一名名甲士在街上巡逻,一间青楼内。
苏尘和苏义将对视一眼,猛然伸手点在女人背后的一处穴道,随后二人将各自怀里的女人放到床上。
走到窗户边,看了看下面巡逻着的甲士,等了一会。
只见一只全身黑甲,肩膀处绑着白布的甲士走来。
二人从三楼处跳下去,落在街道上,苏义一个翻滚卸去力道。
苏尘直直落在地上,看着爷爷翻滚卸力,他不紧不慢的也滚了一下。
那群士兵就好似看不见一般,两人默默跟在队伍身后,来到一间破烂的屋子外,两名甲士将手里的包裹扔在地上。
两人捡起,走进屋子内。
包裹里是两套崭新的铠甲,二人将其换上。
虽然说铠甲对宗师的防护能力没多大作用,但是总比被一刀两段好。
不穿铠甲失手一次就是死,穿了铠甲你还有逃跑的机会,当然前提你不要用要害处接刀。
两人穿戴整齐后,没多久一支军队就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李承铉。
四百多人的军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安静的走在街道上,只有铁甲的摩擦声。
苏义和苏尘走过去和李承铉会合,二人将甲面戴上,默不作声的向着张府行去。
安定城内巡逻的甲士多了一倍,就连青楼都被甲士围起来,禁止出入。
一行人直直的冲着张府行去,没有任何隐瞒行踪的意思。
也用不着隐瞒,这里离张府不过千米的距离,等那边发现不对劲,这边已经冲进张府了。
张府门外,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期间还有一队队甲士巡逻。
突然间,天空一阵破风声传来,密密麻麻的羽箭借着月色穿过雨幕射向巡逻的甲士。
有些戴好防护的甲士躲过了一劫,但也只是零散几个而已,现在的天气依旧很冷,戴着甲面会将整个面部冻伤。
所以没有作战的时候几乎很少有人会戴上甲面,这也让这波羽箭展现出了它该有的威力。
张府外顿时人仰马翻。
然而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一阵整齐的拔刀声在安静的夜幕下响起。
原本正在正常巡城的将士们冲向了身边较近的张府守卫。
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上边上房顶的苏义对着苏尘点头。
苏尘会意,一马当先冲着张府而去。
身后的李承铉和甲士们紧随其后。
老人将镇安放在边上,大马金刀的坐在屋顶上,看着张府。
他的任务不在杀敌,而是压阵。
张府后门处也响起了爆炸声。
大门被炸开,张居合慌张的看着雨幕中安静站立着的甲士,汗毛直立。
身边一位中年壮汉一只手拉着张居合向后退,另一只手将长枪舞的密不透风,格挡着射来的箭矢。
还有一群死士,拿着盾牌抵挡着箭羽。
那名中年壮汉扫了一眼,外面的甲士数量,声音阴沉道。
“不能从后们出去,人太多我护不住你。”
张居合迅速开口。
前门挡不住,已经有了溃败的局势,我们从地道走出去。
“行。”
苏尘劈开身边一个甲士,将纸鸳在手里挽了一个刀花,他突然发现一件事,他没见过张居合。
李承铉拉住了想要冲进去的苏尘。
摇摇头。
“稍安勿躁。”
苏尘看着一名名士兵手里拿着一个东西走到围墙边上埋起来。
没有一会,一阵爆炸声响起。
张府的围墙被炸的粉碎,一些躲在大门处准备偷袭的甲士也被埋在下面。
“这样一来,估计张府的密道都被震塌了。”
不过这一动静确实惊动了整个安定城的百姓。
一道道灯光在民房内亮起,城外驻军也有甲士冲向安定城门。
然而大门紧闭,没有一个个甲士穿戴整齐的站在城门上。
东门也发生了一阵混乱,再经过一阵厮杀后,东门也被李承铉的甲士掌控。
一个个巡逻的甲士高喊着。
“城卫府办事,所有人留在院子不要随意走动。”
安定府知府听着外面的动静,淡定的练着书法。
知府也被一只军队包围,美名其曰城内发生叛乱,我们来保护知府大人的安全。
边上一个高大的壮汉看着知府的字,一脸恭维。
“不愧是知府大人,这字连我等这种大老粗见了,都觉飘逸无比。”
另一边,李承铉拔出长刀。
“胜败在此一举,给我杀。”
此时张府内的甲士也反应了过来,组成了一道军阵,但是府内假山庭院林立,只要破了前面的盾阵,双方也只能混战了。
苏尘和李承铉拔出腰间的流星锤,摆动起来。
身后的甲士组成了一个个小型军阵。
苏尘怒吼一声,冲向军阵,对面军阵内一杆杆长枪搭在盾牌上,看起来就像一个刺猬一般。
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估计已经腿脚发软,不敢向前了。
有一说一,这种军阵还是有些震撼的。
不过苏尘可是苏义教出来的,苏义那可是大羽的战神,军神。
从低层一步步爬上去的。
苏尘看着只有上半部分露出来的枪头,将流星锤狠狠砸在盾墙的上半部分,刀盾兵被砸飞出去。
同时也将后门的长枪兵砸飞,有人想要过来弥补位置,但是苏尘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入了军阵前。
一脚狠狠撞在盾牌处,那名甲士在此被砸飞。
右边的一名刀盾兵长刀刺来,苏尘一刀挡开,反握住长刀,一刀刺进那人的咽喉,血流如注。
李承铉跟上,一锤砸在左边那名准备偷袭苏尘的刀盾兵身上。
长枪刺来,身后紧随而至的刀盾兵赶忙撞来,将长枪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