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尘早早的就起来了,看了朦朦亮的天空,洗了把脸,爷爷站在院子内练着拳。
苏尘将放在院子内的一把长刀挂在腰间,背起压着井口的巨石,向着远处的山顶跑去。
梨花飞快的跟在身后,山路不好走,但是对于走了十二年的苏尘来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深刻的印在脑海中。
此时的王家村内也已经生起了炊烟,苏尘来到山顶,此时他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至于梨花,早在半路上就自己钻进树林内找猎物了。
苏尘将上衣解开,露出浑身结实的肌肉,穿衣有肉脱衣显瘦,说不过就是苏尘。
苏尘将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用一根树枝定住,缓缓站定,双手慢慢握紧腰间的长刀。
一阵清风拂过,一缕朝阳刺破黑暗照进大地,苏尘猛的抽出长刀。
刀随风走,风借刀势,长刀凌乱却有序,刀势极快,又无声无息,诡异非常。
却又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却不显霸道和诡异。
随着苏尘后退,长刀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劈在树干上,大树直间被拦腰斩断。
随后苏尘将长刀插入树桩内,练起了拳法,拳法霸道无比。
一拳一脚打在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上,树木一阵摇晃,树叶哗哗掉落。
等一套拳法打完,苏尘缓缓收势,一股白雾犹如利剑般从苏尘嘴里吐出,随后消散于天地间。
苏尘就这么定定的站在山顶处,整个人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
许久,一个声音于脑海中响起。
“恭喜宿主入宗师,奖励百器谱,二十两银子。”
声音说完便再无动静,苏尘脑海中一个小人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演练着。
伴随着一阵很轻的猫叫声响起,苏尘回过神来,看着不远处的梨花。
此时的梨花浑身毛发湿漉漉的,还有一些杂草,嘴里叼着一只肥胖的大白兔。
梨花看见苏尘看向自己,走过去蹭了蹭苏尘的腿,苏尘摸了摸梨花的脑袋。
拿起刀,穿好衣服就抱着梨花离开了。
不过走到一半梨花将兔子放在苏尘怀里,又冲进了树林内。
不到十几分钟,梨花又叼着一只兔子出来。
苏尘和梨花先在河里冲了个凉,随后就和梨花向着院子走去。
等到回到院子里的时候,爷爷已经去书院授课了,说是书院,其实是村民们搭建的一所木屋而已。
苏尘将兔子处理干净,就跑到厨房里。
那里放着两碗粥,还有一些咸菜和几块肉干。
苏尘将咸菜放进粥里拌匀,快速将粥喝完,拿起拿包肉干和几块饼就出了门。
来村口等师傅,没多久师傅就慢悠悠的走过来。
苏尘冲师傅摇摇手,走过去接过药箱。
“师傅您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
“你武艺是不是又有所精进了?”
苏尘奇怪的看了自己的师傅一眼。
“您怎么知道的?”
“你的心跳比以往更有力,浑身血气浓厚。”
“眉宇间带着一股势。”
老人被苏尘搀扶着,手搭在苏尘的手腕处。
“师傅,您不是学医的吗?怎么也会看面相?”
“这是打算不做大夫了?改行当算命的先生?”
老人另一只手拍在苏尘额头。
“为师这叫望闻问切,平日教你的你不好好学。”
“嘿嘿,近些年武艺突飞猛进,所以耽误了点,近些时日肯定不会如此了。”
两人漫步在山间小道上,王家村离李家村不远也不近,总共十几公里的路程,两人走到八九点时便到了村口。
村子不大,也就三十几户人家,不过李家村在村中间给师傅盖了一间木屋,没个星期师傅都会过来住一天。
这里师傅也收了一个弟子,比苏尘久,苏尘是十岁开始学的,如今已经有五年。
而这里的师兄已经跟了师傅十多年了,师傅每个星期过来也只是为了教授一下医药针灸方面的东西。
顺便解决一下师兄解决不了的病症。
师傅长说身体健康比一切都重要,所以每个星期都会给村子里空闲的人门把把脉。
七个村子每天一个村子的走,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驻守在村子里的师兄们干,只是偶尔有些疑难杂症需要师傅时。
他才会赶过来,顺便给所有人把把脉,先是苏尘把脉,然后让师兄们把把关,最后才是师傅。
没个村子里的师兄弟们,也没多少人可以给村民治病。
几乎都是先开始认识草药,去采药,等到差不多了才开始把脉,对症下药。
当然把把脉这些是不收钱的,不过治病需要钱,不过也不贵,比市场价低一点。
而这些钱财师傅都会攒起来,等自己哪位弟子学成自己教无可教后。
用这些钱去城里找一些厉害点的大夫学习,虽然学不到什么厉害的东西,但是也弥补了不少师傅不会的东西。
或者是有问题的方子,等师兄们学成归来,再教授其余的弟子。
以此循环往复。
村子里的大夫们医术虽然不是很高明,但是却根基深厚,哪天说不定就被云游四方的医师看中,收为徒弟。
等三人忙完已经是下午了,村子里给三人做好的饭菜都已经凉了。
不过三人都没嫌弃,拿着碗筷大快朵颐起来。
至于为什么三个人这么慢的原因是师傅说医者对病人不可大意。
需要仔细检查病人或者村民身体的状况。
三人轮流把脉一个村民,随后用本子记上,到时候再核对一下,随后才能确定情况。
等三人忙完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三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对报告。
挨个讲解,当然出问题最多的就是苏尘了,两百多个村民,他几乎只有一百人和师兄还有师傅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