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追查踪迹
“知道了，那个风隐呢？如何了？”顾芊转移话题，不想再提起林秘书。
一个人之所以会被灭口，只有两种可能，首先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其次是知道不该知道的事，做了不该做的事。
那位秘书她接触过，聪慧，变通，得罪人不可能，所以，只能是后者。
段野了然，也不愿意多说，“嗯，我已经将他派出去了，不过，ip定位还在历城，我们是不是弄错了？”
不是不相信，只是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谁都难免会犯错误，不出失误那才不正常，又不是机器人，什么都能做到精确，何况人工智能也有失灵的时候。
顾芊摇了摇头，转身看着喧闹的舞池，从前她也喜欢在其中热舞，每一次都会被严诺抓到，然后是一堆大道理，那时候烦得不行，现在竟有些怀念。
人是不是都会犯贱？
“去组织看看吧。”顾芊提议，态度淡淡的，段野捉摸不透。
他看着顾芊，仔细确认她有没有生气，看她脸上确实没什么表情，才回道：“好。”
段野不敢惹她，不是说顾芊的想法不容置喙，只是他害怕她会讨厌他。
那么小心的呵护一段关系，到最后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徒劳。
顾芊这次做了简单的易容，是y样子，今晚值班的是阿明，一看到他们过来，就巴巴地凑上来搭话。
害怕暴露，顾芊一路保持沉默，段野答了几句，阿明觉得奇怪，也不敢多说，做自己的事去了。
“确实还在历城，不过，这个地址，不是医院吗？”
顾芊熟练地输入代码，锁定位置。
段野凑过去看，“风隐是孤儿，没有家人，平时性格孤僻，没有朋友，他那些亲戚，也都断了。”
那天怀疑风隐后，段野便去仔细调查了风隐，这小子的经历让他惋惜，苦了他这么多年在组织，唉！
“你不用帮他解释，我不在的这几天一切都有可能发生，比如，他把手机扔了被别人捡走了，或者是他和别人换了手机，等等，不能因为一个简单的定位下定论。”
顾芊有些不满，她明白段野的意思。
干她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无条件相信别人，任何人都可能在背后捅刀子，只不过她和段野是生死之交，要是想背叛她，有的是机会，完全没必要等到现在。
段野被她说的一愣，抿了抿嘴，没反驳，就是因为看了风隐的资料，让他产生了恻隐之心，才会去相信。
顾芊叹了口气，“段野，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是时间的过错，还是人？
“抱歉。”
段野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四年的时间，除了怨恨严诺，他没干其他的事，对组织里的人也非常包容，若非做了出格的事，他不会平白怀疑他们。
每损失一个兄弟，他都很难过，现在，即使是追查凶手，他也不希望是身边的人，宁愿是别的奸细，或者是别的。
“好好盯着，有消息再告诉我。”顾芊关上电脑，直接离开，段野还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