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就是这样,跟错风后立马倒戈,还将一切责任都推给别人。
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眼看着屏幕上出现的真相,薛禹脸上满是震惊。
白榛什么时候录的像?
完了完了
一切都完了。
瞬间,薛禹面如死灰。
这赤裸裸地事实摆在眼前,他说的这些就是笑话。
马显也看到了录像,眼里的震惊不亚于薛禹。
此刻心里就一个念头,要完。
他没能想到薛禹说的这些都是谎话,刚听到传言的时候,他就一股脑的将所有责任推给了白榛。
压根没想过薛禹会说谎。
想到这,马显杀人一样的眼光看向了薛禹。
好像在谴责他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拖他下水。
看得薛禹将头压的更低。
他哪能想到这事情还有反转。
以前白榛在他眼前就是个蠢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哪里能想到白榛能有这个心眼。
看着不说话的两人,白榛将数据卡拔了下来。
如果不是她曾经因为要记录雕刻过程,在刻刀把上安了针孔摄像头,她这回儿哪有这么容易揭破薛禹这张伪善的面容。
不过,她也是没想到,当初被收走的刻刀竟然以这种方式再出现在她眼前。
本来这个刻刀还是用的挺顺手的,她还想着有什么机会她去拿回来,结果现在沾了人渣的血,她感觉很晦气。
唉,可怜了她的刻刀。
画面结束,白榛走回祁璟跟前,因为祁璟高她一个头,她抬着头跟祁璟笑了笑。
像一只求夸的小狗,在等待着主人的夸赞。
看到这,祁璟好笑的揉了揉白榛的脑袋,轻声说了句:“厉害。”
刚刚那一幕,他才发现他好像没有真正认识过白榛。
白榛的一些转变,他是万万没想到的。
得到祁璟的赞扬,白榛眯着眼笑着,在看向薛禹的时候,脸又冷了下来。
“薛老师,这个视频您对它有什么看法吗?”
白榛欠欠的说着,看着薛禹脸一下子变的苍白,眼里出现鄙夷。
怕了?
那刚刚说谎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被揭穿后的后果?
哦~
不对。
如果刚刚祁爷没来的话,说不定这些人会毁掉这个录像,然后威胁她。
毕竟,她没有了靠山,在他们眼里就跟一只蝼蚁一样,想捏就捏死了。
而马显更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他会帮着薛禹坐实她的罪名,这样,既能将她赶出去,又能抓住薛禹的把柄。
这样一箭双雕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这些只能是如果。
就算是祁爷没来,她也不是任他们宰割的绵羊。
“祁爷,我错了,是我错把鱼目当珍珠,相信了薛禹,错怪了白榛。”
“您看在我曾经当了白榛两年的老师份上,能不能原谅我。”
马显低声下气的哀求,他知道祁璟的手段,得罪他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闻言,祁璟轻笑出声,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原谅?为什么要原谅你?”
“如果我今天没来,现在我家小孩儿就已经被你们赶出学校了。”
“哦,说不定已经被你们送去了警局。”
想到白榛一个人可怜的坐在警局的画面,祁璟心都紧缩了。
狼狈为奸的东西,还配求他放过?
祁璟心疼的摸了摸白榛的头,转头对着余旭交代了两句,将目光移向一直沉默的薛禹。
刚刚说的那么动听,现在不说了?
这种人怎么能出现在教师队伍中的?
祁璟眸子沉了沉,不想多说。
一会儿自有他们该承担的东西。
很快,警察找上门来。
“谁报的警?”
马显有些后悔了,他刚刚怎么就报了警?
现在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得不偿失。
“我。”马显回了句。
“刚刚你说有人持刀伤人,在哪?”警察严肃的问道。
看着伤员坐在椅子上,其中一个警察走上前查看,看着已经被包扎好,放心下来。
“这……”
“在那”没等马显说出个所以然来,余旭就开了口。
闻言,警察向余旭走了过去,询问情况。
作为祁璟的助理,处理起这些问题得心应手。
将事情的经过跟警察说明白,随后将录像交给警察。
当警察再一次看向薛禹的时候,眼里充满鄙夷。
他们倒是接过不少案子,但像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听说。
因为受害人就是元凶,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几人又返了回去。
当警察离开,祁璟带着白榛也走了。
留下余旭处理余下的问题。
当易平带着人返回到办公室时,里面就只留下了三人。
在得知最后情况后,易平欣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