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那就去啊!”
下一刻,江辞昂声答应道,引得霍景琛一连蹙眉,哭笑不得。
“怎么,甜心去你就去?”
江辞咬了咬唇,嘴角略一丝轻浅笑弧。
“女孩子嘛,甜心也是女孩子她肯定也想去啊,我去不去无所谓,但我想让甜心去。”
“她心情不好,如果去了那里见见不一样的人和异域风情等场合,我想她应该会高兴。”
霍景琛刀削的剑眉拧了拧,若有思虑的点点头,可以想象,他眼里满满是她,而她眼里满满是她的小甜心。
不过只要能让她心悦高兴的人,他便爱屋及乌随她去了。
“找时间,带你的甜心出去逛逛,你们女孩子家应该喜欢打扮,珠宝首饰礼服之类的可以去看看。”
“是啊。”江辞欢笑道,“我们可以去挑选去参加晚宴的礼服,好好购物一番!”
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够忙了,她是应该带甜心出去好好逛逛,排解一下情绪。
往往一通购物买买买就能让女人心情愉悦,甜心心情不好,正是个好办法。
只是……
江辞忽然噗嗤一笑,当着霍景琛的面笑得合不拢嘴,丝毫不含蓄。
他问起,她就说,“没想到堂堂霍七爷,关键时候提出的哄女孩子开心的主意还不错呢。”
霍景琛扬了扬眉,咧唇道,“女孩子这个词可以换掉。”
“啊?”江辞怔愣一瞬,有些不理解,“换成什么?”
“你觉得呢?”男人捏住女孩柔软弹嫩的小脸,轮廓分明的俊庞贴近上去,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激起一颗颗的小米粒。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道,“你想说你不是哄女孩,是哄我?”
“聪明。”
“可我也是女孩子啊,我又没说错。”
“太广泛,我不喜欢。”霍景琛冷薄的唇角隐隐上扬,“何况,你已从女孩子升级为女人。”
女孩子,和女人终究还是有区别的。
“什么女孩子升级为女人?”江辞怒他一眼,“人家也才二十出头,称女孩子也没毛病。”
“是没毛病,但要是精准几分,你应该是女人。”
“为什么?”
“因为……你是有了男人的女人。”
霍景琛温热的唇贴近江辞的唇角边,轻轻略过的触碰,撩拨的她耳根子通红,芳心荡漾。
“有了男人又怎么样?”她小声逼逼。
他说,“有了男人就是女人,尤其是有了老公的,自然就升级。”
“切。”
“不准切。”
“……”
江辞娇羞的,踮起脚尖,纤细如藕的白皙臂膀轻轻勾住男人脖颈,暗暗撒娇。
“老公,我想你了。”
一声亲昵称呼,既突然又直白。
霍景琛听了,波动的内心砰砰跳动,敛眸看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炙热,劲臂圈紧她的腰肢,“那今晚我不走。”
她噘嘴娇嗔,“只是今晚吗?”
他们夫妻啊,应该每天在一起才对。
之前分隔江都帝都两地,被迫不能一起,但现在她有了圣手医院,而圣手医院就在帝都江都的交界处距离霍氏总部并不远。
他回来见她,应该是相当方便的。
而他也原本就答应过,多远,晚上都一定回来,只是集团很多事霍景琛都亲临亲为,很多时候都忙到很晚,最后直接在总部休息了。
人家的夫妻,妻醒,丈夫一定在身边。
而她的娇妻,每每醒来,他多数不在身边。
霍景琛不免心疼。
“对不起。”
他刚开口,她伸手便封住他的唇。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
“好,那不说对不起,以后每晚,再晚我都回来。”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不说了,就这么办。”
“我要说。”她就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我只是想说,我想你的时候,你能回来就好了。”
“意思是,你还有不想我的时候?”
“那不然呢,我难道每天没事干?每天都要想你啊?”
“意思是,没事干的时候才会想我?”霍景琛抵声质问,抓住她肩膀的力道不自觉收紧几分。
江辞迫于她的逼近,却又丝毫不惧道,“那不然呢?”
不然?
就是默认了?
好啊!
霍景琛顿时觉得自己这个老公当的有些太失败了。
原来,还真是没事干的时候才会想想自己。
“一定是几天没见,欠收拾了?”
他哑沉嗓音魅惑而充满磁性,调侃而充满玩味。
她噗嗤一笑,满脸调皮,“我就欠收拾了,怎么了?”
“怎么了?”
这是在挑衅他的忍耐度啊,霍景琛瞬间火气上头,在江辞逃跑的那一刹那,他身形敏捷,一个转身劲臂轻而易举将她锁控怀中。
“还想跑?往哪儿跑?”
分明是练家子啊,身手这么敏捷,即便江辞自认她身形灵活,但往往都逃不过霍景琛的束缚。
只要他想,他总能控制住她。
当初她以洛花神盗身份与他交手时就察觉到了,他的厉害。
“你看……那边。”倏然,江辞刻意朝阳台大门的方向喊道,“有人来了。”
想吸引他的注意力,趁机逃跑,可他丝毫不吃这套,直接一句,“谁来都不关我事!”
她弱弱叨叨道,“那你想怎么样嘛。”
“哼,晚上床上再说。”
“老公,我错了还不行嘛。”
“现在认错已经晚了。”
“别这样嘛。”她伸出两指拧拧男人的衣领,一脸灿烂花儿的笑道,“我刚才就是说的玩玩啦。”
“是吗?”他质声问,眼神灼热。
“当然是……”
江辞话音未落,无意看到阳台电梯的升降停至十八楼。
这次,真有人来了?
几乎还来不及思考,陡然——叮地一声。
电梯门开。
居然是个老太太拧着大框篮子?老人家杵着拐杖,出了电梯还在东张西望。
不对,这老太太好像是此前犯腿疼第一个入院求诊的吴老太太啊。
她老人家怎么一个人来这儿了?
霍景琛当然也注意到了,脸色变得阴沉,“怎么回事?”
这个,江辞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当即上前叫住还在四周左顾右盼的吴老太太。
“奶奶您好,您是吴奶奶吗?”
“嗯,你是?”
由于那次,江辞以神医圣手的身份为她老人家看诊,是不露真面目的。
因而,吴老太太压根认不出她,只看她一身白衣大褂多少能猜测,“你是这里的医生吧?”
“对,我是这里的医生,也是这里的院长,吴奶奶是之前来我院看病的病人,你现在怎么会?”
江辞话音刚落老人家顿时欣喜若狂,“原来你是这里的院长啊,那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