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飞机小木木左看看右看看,什么都很好奇的样子,其实我也很好奇,我也是第一次坐。
相比较保国比较淡定,他以前在厂里出差坐过,还笑话我土老冒。
这次是去的海南的三亚,一下飞机开始脱衣服,我们那边冷的穿羽绒服,到这天气热,早上和晚上穿个衬衫和毛背心就行。
到了宾馆小木木累的躺床上睡着了。我跟家里报平安。
休息一晩,第二天精神满满坐上车去玩。到海边小木木惊呆了,无边无际的海,天空飞着几只海鸥,海上有人在扬帆,沙滩上到处是人。
我们三人玩的很开心,我跟保国说:“听说这边房价不是很贵,咱在这边买套房吧,等到冬天让爸爸妈妈他们来这里过冬怎么样。”
“行啊,等回到宾馆咱就去问问。”保国也是行动派。
在三亚玩的不亦乐乎,玩的同时也去楼盘转了转,订了套房,是个小别墅钱也不是很多。是现房付了首付。房本写的我名字,钱是他出的。
玩了半个月准备回去了,小木木有点不想回,我跟她说我也不想回,不回不行啊,爸爸妈妈要工作,等放假了再来行不行,小木木很听话的点点头。
在机场保国接到了家里来的电话:“爸爸在医院你赶紧回来。”
“爸爸什么病,现在怎么样了”,他不回答我,只是凝眉沉默。
我拿起手机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一股不好涌上心头。
到达安阳市直接去了医院,在病房里一家人都在,婆婆在哭泣,两个姐姐分别站在病床两侧看着。
我走到床前问情况,大姐说:“爸爸从地里回来在洗脸,突然倒地就不会吭了,医生说是心梗。”
“医生,我公公现在的治疗方案是什么。”我到医生办公室问医生。
“你公公现在是保守治疗,没有好的方法。”
“要是到北京治疗的话是不是好。”
““怎么说呢,北京肯定比咱们这医疗条件好,但你公公这样意义不大,他心梗面积大,身体器官都坏了,现在只是维持生命。”
听完医生话我也无话说了。大姐在边上痛哭流涕的,我搂着她安慰一下。
几天后公公去世,租了个车把公公拉回家办事。
到家里一片齐哭乱叫,把公公停在堂屋中间,就有邻居来吊唁。
他们弟兄三人和家族中的长辈去商量如何办事。
回来保国说办五天,三天开吊五天埋,明天就有戏剧团唱戏。
我们三家一人先拿一万,不够再补。这几天家里是哭声不断,人来人往的。街上也是车流不断,每天有亲朋好友来吊唁。
出殡那天大嫂哭的没气了,我赶紧给她掐人中,公公在村里威望很高,送殡的人很多。
办完事大家伙坐下商量事情,收的礼金和办事花的钱如何分,婆婆往后怎么办,说着老大和老三说顶了,两人吵起来,老三更是熊样,拿砖把老大屋子里的东西给砸了,气得老大一家开车回市里了。
分家时市里一人一套房,家里也是,平时大家都不在家住,逢年过节的回来都在老院住,老院分给老三了,公婆在这里住,我们回来了也住这里。
今老三和老大吵架便往外撵人:“这是我的家,你们都滚。”连我和保国也撵。